“刚刚说的。你怎么看?”他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我困了。”然后看着陆桐雅犹豫不定的样子,他松开手,做投降状,补充道,“我保证只是睡觉。”然后他还装模作样地伸出四根手指,“我发四。”
陆桐雅当然答应了,因为……她其实也想。
只是睡觉,她所喜欢的微生同学就在咫尺的距离,一伸手就可以摸到,抱住的距离。这样让她很安心。
可,当微生脱得只剩下裤衩钻进她的被窝里时,她不淡定了。
连忙伸出手,推开他。
她低吼——
“你干嘛啊?你耍流氓啊?!”
“睡觉当然要脱衣服。倒是你,穿这么多干嘛?”说完,他还毫不害臊地伸出了手,让陆桐雅以为他要帮她脱衣服。结果……
“喂~!你揍我干嘛。”微生捂住鼻子,陆桐雅刚刚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揍了他一拳。
“是你,你,你你,你要干嘛。”她连忙往后退。用手护住胸前。
“我去~”某男被揍得眼冒金星,“你肩上有只蜘蛛!我帮你弄下去!你这丫头天天脑子里想些什么呢!”
“蜘蛛?!”陆桐雅大吼一声,侧头一看,果不其然,肩上正爬着一只很大的蜘蛛,她浑身冷汗一冒,头皮一麻,惊叫着就往微生怀里扑。
“干嘛呢,蹭我身上来了!”
“它,它,它,还在么?”
“哪儿知道呢!指不准钻你衣服里去了。”微生绝对是一个心机帝,这句话一说,陆桐雅果然啥也不管了,起身就开始脱衣服。还不停抖动着。欲要把蜘蛛从身上抖下来。
“哎呀,你帮我看看它去哪儿了?!”
某男头一仰,鼻血都要流出来了。他只觉得头脑发热,口干舌燥。
“你,你确定?”看着脱得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略透明的里衣的陆桐雅,微生有些受宠若惊。
可陆桐雅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刚跳没几下,蜘蛛就从她的身上掉了下去,然后她拿起拖鞋一下把它拍了一个四分五裂。
“你这女人。真他妈狠。”微生低语。掩不住话里的落寞。刚想好好表现一下他的威武。但这女人,貌似比他想象中的粗鲁了很多。
一番折腾过后,陆桐雅的睡意全无。她关上了灯,躺在,透过窗户看着夜空。而微生特别规矩,特别听话地躺在她的身侧,两人中间保持了一个触手可及的距离。
只是,陆桐雅看着窗外,微生侧身看着她的脸。这样的姿势保持了一会儿后,陆桐雅突然转身,与微生面对面,对他眨着透亮的眼,一本正经地说——
“微生啊,我不想睡觉。我们干点别的吧。”
“啊?!咳咳……”他真的被呛到了,被呛得直咳嗽,咳得眼泪花儿都出来了。
而陆桐雅这个始作俑者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连忙伸手给他拍背,还不停地问,“怎么啦?感冒了吗?”
好在微生了解陆桐雅,如果是别人可能已经应邀扑上去了。可是他没有想到陆桐雅所说的“干点别的”是这样——
熄灭的灯再次亮起。陆桐雅穿着宽松地睡衣坐在,对面坐着满眼惺忪,裹着被子的微生,而两人正在玩儿扑克中最无聊的一种——火车牌。
“你又输了!你怎么这么笨啊,我再分你一半牌。”陆桐雅兴奋的声音透过窗户飘向无穷无尽的苍穹。
“额…谢,谢谢。”
“这是j!这里也有,你要看啊,可以捡牌了,你怎么还不懂!”
“哦,哦……不,不好意思。”
“你要快点,下次我牌出了,你就不能再捡了,这次算我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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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我打火车牌有惨痛的经历,上次和一个小孩儿玩儿,我差不多就是微生的状况,那小孩儿各种骂我笨,我当时就想…去你麻痹,熊孩纸,你给劳资滚犊子。
会玩的人知道有多无聊吧==(还有不会玩儿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