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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侯门深似海,每个皇宫内院的人都知道这个道理,却依旧改变不了那些登上权利巅峰的人将自己或者他人送进这个金色的牢笼。皇宫,就是这样一个铺洒着黄金的牢笼,进去就是金丝雀失去了自由和纯真,久居深宫的人,早就迷失了单纯的模样,个个都是一些富有心计的人,这不是某个人的错,因为你若是待在后宫,并且得到皇上的宠幸,不使用一些心计,或者一丝的智慧,怎么可能在三千佳丽中脱颖而出?
锦瑟的风景映衬着这座牢笼的险恶,若寒没有一点心思在这后宫之内与人结怨,自己被不想成为她们中的一员,从未想过自己要进宫伺候皇上,虽然这个时代是一夫多妻制,自己也早就不觉得奇怪但是自己却没有那么好的能耐将心爱之人与众多的人分享,若是爱自己,就会对自己一心一意,如同自己一般。这几日,不知道情阙在忙些什么,都不曾来过自己的宫里,而自己几乎想被囚禁在这儿一般,没有一点出门的念头,房外的风景再好,若是充满的杀机,料谁都不愿踏出门半步吧,若寒不担心有人会伤害自己,自己的武艺心中自是明白不过,但是若寒却没有想要掺和这趟浑水,那日老佛爷的一场宴请,就已经让自己被无数的人所怀恨在心,若再张扬一些,既不是人人得而诛之了。
“若寒姑娘,恭喜恭喜了!”一个略显妖娆的女声打断若寒神游的思绪,若寒转头看向进门的人。一个很是美妙的人儿,若不是生在这宫里,应该会是一个很幸福的人,可是在这险恶的皇宫内院里,这般美丽不一定是件值得欣喜的事情。
白皙的脸庞上异常红艳的嘴唇,显得很是刺眼,不过却也不让人排斥,很是融洽。一袭红色的丝质长裙,将她的身材衬托的凹凸有致。这个人在这样的装扮下,活似一个妖精,而不是现实生活里的人。这连若寒这个真正的妖精都无法媲美,若寒从没有穿过颜色艳丽的衣裙,她不喜欢那种妖艳的颜色,白色和青色是若寒喜欢的颜色,偶尔也会穿些淡紫色的,而且若寒不喜欢脂粉,总是素面见人,但是那种浑然天成的魅力又是眼前这人所不具备的。
一个妖娆,一个高贵。在同一个屋檐下显得是那么不和谐,看清来宅知道是情阙的某个贵妃,可是又不曾有过交往,若寒自是不知道来人是谁。
“娘娘说笑了,民女若寒有何喜,喜从何来?这话说得小女子我是一头雾水啊!”
“现在不知道喜从何来没有关系,我想这几日就会有消息的。今日来这儿恭喜妹妹,以后我们可就是姐妹了,若是妹妹得到皇上的盛宠,可一定要记得帮帮姐姐我啊!”女子继续一脸媚笑。
“瞧姐姐这话说的,我不过只是皇上一时兴起带回宫的民间女子,怎么可能与姐姐相比。再说,皇上从没说过要给妹妹一个身份,更别说是宠幸了。虽然现在我住在皇上的寝宫里,可是皇上不是一直没有回过这宫,我想皇上顶多是觉得小女子我有些特别,与宫里的娘娘们不同,好奇罢了。过些时日,怕是就会将我送出宫去了。姐姐刚刚那话不是太抬举我了!”若寒也带着微笑。
“怎会?皇上从登基到现在,可从未将某个妃子留宿在乾清宫里,更别说是住了这般久。怕是皇上对妹妹是真有心吧!今儿,我听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说了,皇上正在拟旨,要封妹妹为贵妃呢?这怎么可能会让妹妹住几日久离开呢?”女子依旧笑着说,可眼里明显跟刚刚的神情有所不同。听了她的话,若寒的心也产生了一丝的困惑,却没有显示出现。
“是吗?这事我可没有听说,这几日不曾出门,也没有什么人跟我说过,皇上也不曾提起。会不会姐姐误听了去?皇上的事,一个公公怎么会知道,所谓君心难测,没有圣旨下来,一切都作不得数的。姐姐莫轻信了才好,否则对姐姐未必是件好事。”若寒本就不喜欢与这些虚假之人有什么关系,只是不好发作,只能在语气中带些讽刺,希望可以打发走眼前的人。
“妹妹说得是,眼看时辰不早了,我也该走了。打搅了妹妹的清闲,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听出若寒话里的讽刺,自讨没趣,只能起身告辞。若寒自是不会拦着,这样的势力之人,若寒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