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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晓敬还傻愣愣地没有说话,那条“美男鱼”便一骨碌,坐起了身子。
“大鱼?什么大鱼?”睡得迷迷糊糊的云狂总算打了个哈欠醒了过来,看看缠绕在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渔网,就是一呆,望了望四周同样呆滞地盯着她猛看的人,顿时瞪直了眼睛,差点儿晕倒。
不是吧?我不过睡了一觉,怎么就被这些人当成一条鱼给捞了?本姑娘国色天香绝世倾城,就是扮成男装也是个俊俏公子啊,怎么着也和那些其貌不扬的鱼有点区别吧?把我当鱼捞了,还要拿我去招待你?是哪个混蛋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有些气哼哼恶狠狠地瞪过去,瞧清了那两个年轻公子,云狂不由得眉头又是一皱,咦,这个刚刚说话的小子,怎么看起来和向银衣长得这么像?不过比向银衣要成熟一些,也比向银衣高一点。
正疑惑间,船身却突然蓦地剧烈地一晃,后方一艘同样漂亮的渔船撞了上来,众水手有些没有站稳的,当即跌倒了一片,那边的船上顿时响起一阵哄笑。
“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挑衅我向氏尊严!”向天歌顾不上这边的情况,美目一横,怒瞪过去。
“哈哈,向天歌,向晓敬,难得来吃个鱼鲜,火气这么大做什么,兄弟们听说你们捞了一条大鱼这才来给你们庆贺庆贺啊。”那边船头也站了三名公子,皆是锦衣玉带,华服打扮,看起来倒也人模人样,不过那眉宇之间的自傲王八之气,却是教人不敢恭维。
“嘿嘿,不知道那条大鱼有多大,能不能分给兄弟们一点儿啊?今天,我们五脉的菊哥也是正好路过呢,菊哥刚刚了墨竹,需要庆祝一番,只可惜我们运气不好捞不到大鱼,只好麻烦两位了。”右侧的一人眼中满是讥笑嘲讽,一瞥云狂,笑意更加浓重。
那个个子略高的俊朗青年哈哈一笑,看了看云狂,微微一愣,目中顿时露出一种诡异的光泽,兴致勃勃地说道:“哎呦,真是条不错的大鱼啊,看两位似乎也不太感兴趣的样子,不如就卖哥哥一个情面,送给我‘吃’了吧?”
朝着那个“向菊”看过去,云狂不由啧啧称奇,这男子的名字取得可真好啊,名字叫做向菊花,居然还真的是一朵菊花,就是不知道若是他的菊花被谁爆了,脸上还会不会笑得这么灿烂。
摸着下巴,云狂认真思索着……
这三个明显是来找碴的,而且是在瞧见云狂被他们捞起来之后才跑来羞辱他们,向天歌和向晓敬一听便皱起了眉头。
向菊竟然已经升入墨竹了,怪不得会如此嚣张,向氏宗门内一向强者为尊,在这个偏僻的地方,谁厉害些谁就能霸道些,玩不出人命来,本宗门的人也不会处理的。
“你没了吧,摆显也摆显过了,我们就不奉陪了。这是正经人家的公子,不小心失足落海,你们最好别胡乱打什么主意。”向天歌冷冷说道,看了看“楚楚可怜”被吓得“不敢开口”的云狂,升起一股恻隐之心,不忍这个少年落到那个淫魔手上。
“什么正经人家的公子,那分明就是一条鱼啊!”站在前方的二脉公子满面悠闲地笑道。
“对啊对啊,天歌公子,你看清楚些,那明明就是一条鱼嘛!这么被捞上来的,怎么好端端就成了正经人家的公子呢?兄弟们,你们说那是什么?”五脉的另一个公子向丁呼喝道。
“当然是鱼啊!”那厢回答得那叫一个整齐!
云狂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的津津有味,阵阵唏嘘。
厉害啊!古有指鹿为马,今有指柳云狂为鱼,啧啧,还有典故呢!只不过,我这条鱼,居然也有人敢吃?兄弟,我太佩服你的勇气了!
瞧见云狂射过来的“楚楚可怜”的目光(其实是同情的),向菊脑子里就是轰地一响,被这个相当勾魂的眼神深深地了,这简直是个极品啊!若不是这里还有人,他几乎想就这么扑过去了!
于是,向菊花眼神深邃,愈发志在必得:“不用说了!这个人公子爷我今天一定要了!正经人家的公子又怎样?就是凤氏的太子,公子看上了也得乖乖送上门来!被我向氏家族的人看上,那是她的福气!”
向晓敬眸光深邃下去,淡淡说道:“你在其它地方我不会管,但是此地名义上还是我向氏三脉的地盘,既然在我向晓敬的船上,这个人你便不能带赚除非她自愿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