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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逃出生天 (万更)(1/2)

作者:红果屋子

    ..

    南郡侯府

    看着一张脸包缠着白色纱布,话都说不全的的小儿子,南郡侯庄坤是又怒又心疼。

    “爹,您可得为孩儿做主啊!”,露出的两只眼睛转来转去,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家父亲。

    庄仁把白天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尽是些小三元如何如何的欺负他,如何辱骂他南郡侯府,丝毫不提自己嚣张跋扈、狂妄无人的行为。

    “逆子!”,庄坤怒喝了一句,恨铁不成钢的道:“平日里为父是怎么教你的?啊?南郡侯府的脸都快被你丢尽了!”。

    “哎呀,老爷!儿子都成这样了,你就别再骂他了!”,坐在旁边的南郡侯夫人见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宝贝被人打成这样早就心疼死了,现在见南郡侯不好好安慰还严厉训斥,实在看不过去了,嗔怪了两句。

    岂不知她这一说无疑是火上浇油,南郡侯怒气更盛,瞪眼看着她,愤恨的道:“还不是你平日里宠出来的!你看你把儿子教成什么样的德性了?我看,整个南郡侯府迟早要败在这个逆子手里!”。

    南郡侯夫人暗知自己理亏,瞟了眼南郡侯,弱弱的说了句难道你没宠。

    “爹,真的不是孩儿的错!都是那个妖女欺人太盛,她还骂您是庄狗庄逼,说咱们整个南郡侯府都会装!”,见平时疼爱自己的爹对着自己发火,庄仁心里更加委屈不甘,赶紧添油加醋,夸大实情。

    “给我回房面壁思过去,没我的允许不准踏出房门半步!”,南郡侯对着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庄仁挥手,给旁边的下人使了个眼色。

    一旁垂首候着的中年管家见此赶紧说了句少爷您还是回房吧,便扶着庄仁下去了,庄仁还一步三回头,隔着好远了还听见他不停的唤着爹。

    见自家宝贝儿子的身影消失后,南郡侯才重重叹了口气,缓缓坐在软榻上。

    “老爷,你这是为何啊?”,看着南郡侯一脸沉重,夫人凑了过去小心翼翼的问。

    “哎!没什么,就是有些乏了。夫人先下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南郡侯疲惫的摆摆手,下巴处灰白的胡须暗晦无光。

    南郡侯夫人还想上前问问,但张了张口还是轻悄悄的下去了。

    揉揉有些昏沉的额头,庄坤那双不再明亮的眼里稍显浑浊。

    回想着最近这段日子朝堂上的情况,他觉得怕是要出什么大事儿了!大臣们弹劾自己的奏折越来越多,看皇上的态度,好像也有意无意的在疏远着自己,调查自己。

    他知道随着自己的羽翼渐丰,皇上对自己的不安也日渐多了起来。只是以前都顾着自己是立过大功的老臣,又是当今太后的哥哥,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自己。

    本以为靠着自己所建立的功勋和皇宫里太后的庇护,庄家会一直繁盛下去,现在看来怕是不成了。

    前阵子兹儿在宫里的事儿他也有所耳闻,皇上的承德殿住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传言很是得宠,就因为她,兹儿还被皇上狠狠教训了一番,失了圣心。

    自己以前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儿也被大臣们摆上朝堂,个个都站出来指控自己谋害忠良,贪污枉法,有理有据,自己无从驳起。

    上次太后回宫路上无端被劫,庄剑救主心切,到现在都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今天小儿子又被人打成这样,更重要的是那名女子自称家住浩宇皇宫承德殿,让他很是不安。

    发生的件件事情矛头都指向他南郡侯府,看似平静的南郡侯府实则已经处于风雨飘摇的境地了,看来皇上是容不下自己了。

    “老爷,外面有位公子想见您!”就在南郡侯沉思的时候一个小厮躬着身子进来,低声禀报。

    听见下人的声音南郡侯抬起头来,眼里不见先前的萧瑟疲惫,微眯着眼问:“何人啊?可有报上名讳?”。

    这么晚了,还有谁挑这个时间段拜访自己?

    “老爷,这是那位公子给的信物。”,小厮上前一步,把手中的一串东西递上去,“说老爷您见了这东西,自会见他。”。

    南郡侯心里本来就烦躁不安,听那人也没报上名讳就想打发了下人回绝了去。可是眼光接触到那火红的玉佩时,瞳孔骤缩,身体也开始。

    未免下人看出自己的失态,他竭力平静的接过那枚玉佩,“行了,把那位公子请到书房吧!”,想想后又觉得不妥,于是补充道:“吩咐下去,这件事不得声张!没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书房半步!”

    小厮得了吩咐立刻下去了,南郡侯这才拿着那枚玉佩仔细端详。这分明是老大庄剑的东西,为何辗转到了他人手里?然后昏黄的老眼蓦地一眯,莫非剑儿已招不测?

    想到自家老大可能早已横尸他人刀下,身首异处,他的心就一阵阵钝痛!握着血红玉佩的手越收越紧,眼中迸发出骇人的光芒。

    都是那个女人劫走了太后才害的他的儿至今杳无音讯,生死不明!妖女,老夫定要把你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老爷,客人到了。”,就在南郡侯发愣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小厮恭敬的声音。

    南郡侯连忙收起了满脸的愤恨和不甘,不管来人是谁,他定要问出剑儿的下落,是生是死,总要有个说法。

    “吱嘎”一声,门开了,然后又关上了。他感觉到有人正朝他走来。庄坤深呼吸一口气,端着南郡侯的威严看着来人。

    来人大约在四十岁左右,一身绿色锦织华服,玉冠束发,四四方方的国字脸,毫无奇特之处。

    细细打量一番后,庄坤就收回了目光,走到酱漆色的雕花太师椅上坐下,悠闲的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眼也不抬,“敢问阁下是?”。

    “爹!”,国字脸四下打量确定无人后才小心翼翼的对着太师椅上故作高姿态的南郡侯喊了声。

    “哐当”一声,茶杯应声落地。

    “你你你…。”,庄坤的指着眼前的国字脸,满眼的不可置信。

    “哎呀!爹,是我!”,看着南郡侯一副被吓到的模样,国字脸一把扯下脸上的人皮面粳再现时居然是失踪多日的庄剑!

    见是自己多日不见的大儿子,南郡侯激动的走上前去,纳闷道:“剑儿,怎么是你?!这些日子你都上哪儿去了?可有受伤?”,说完又上上下下查看一遍,确定对方无碍后心里才松了口气。

    “爹,这些以后我慢慢解释给你听!我今天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件大事的。爹,来,你坐下。”,阔别几日回到南郡侯府的庄剑并没有表现出多么的欣喜,眉宇间反而透露着一丝焦急。

    “剑儿,到底出了什么事?”,看着一脸凝重的庄剑,庄坤暂时压下与儿子久别重逢的喜悦。

    “爹,我知道近来皇上正在暗地里处处打压我们庄家,南郡侯府的地位已经不同往日了。虽然太后念着亲情会维护咱们,但是,你想想,灵邪帝是如何登上皇位的?弑父杀兄,血洗皇宫啊!当年您为了助他登上皇位,出了多少力献了多少策啊,现在还不是沦为被打压被记恨的对象!”。说到最后,庄剑脸上是对当今天子越来越不满的表情。

    庄坤默默听着儿子的话,也深有同感!这些年来,自己表面上虽然风光无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他还是如履薄冰。毕竟,帝心难测啊!可是,剑儿为什么对着自己说这些呢?

    微微叹了口气,庄坤也是一脸沉重,“剑儿,你说的这些爹都知道。但是,咱们是臣子,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

    听了庄坤的话,庄剑以为他要坐以待毙,脸色瞬间变得焦急,“爹!难道你想庄家就此毁于一旦吗?您辛辛苦苦奋斗一生来的家业就这么任其垮塌吗?”。

    “那你打算怎么办?”,看着激动的儿子,庄坤失笑。他怎么会坐以待毙、束手就擒呢?

    “爹,咱们这样!”,庄剑起身走到庄坤身爆附在庄坤耳边低声说了一通。

    “剑儿,这可是诛灭九族的死罪啊!”,听了儿子的想法,庄坤眼睛瞪得老大,脸上的横肉随着抖动着。

    “爹!事到如今管不了那么多了!皇上无情就休怪咱们庄家无意!”,想到自己这段日子来受的委屈,庄剑的脸就越发显得阴沉,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可是,他毕竟是你的表兄,太后是你的姑姑啊!”,庄坤还是犹豫不决。

    “他拿咱们庄家开刀时可有想到您是他舅舅我是他表弟吗?爹,别再妇人之仁了!”,看着快差不多了,庄剑又加了一把火,“我听说三弟被那个妖女打得鼻青脸肿,现在整个皇城都知道了,这不都在看咱们庄家的笑话吗?现在那个妖女已经在我手上了,我定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什么?!出手伤你弟弟的人现在在你手上?”,南郡侯眼睛一眯。他总觉得那女子不简单,对整个庄家,对宫里的兹儿都是一个致命的威胁。现在既然人已抓到了,那就要咱草除根了。

    “是的!”,想到那女人在地牢中的惨样,他就觉得畅快。

    “剑儿,为了整个庄家,爹就豁出去了。还有那个女人一定要早点除掉,以免夜长梦多!”。

    得了南郡侯的赞同,庄剑这才长舒一口气。本来他也念着那淡薄的亲情,可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必要的牺牲还是要舍得的。

    “恩,孩儿明白!爹,那我就先走了!切记,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回来了,为免打草惊涩这件事一定要保密,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此行目的达到,庄剑也知道自己现在身份特殊,所以就想早点离开,不能叫有心人发现了。

    “剑儿,那你可要小心呀!”,见庄剑带上了人皮面粳庄坤还是忍不住叮嘱一声。毕竟才刚见面却要分别,他心里还是有点不舍的。

    “知道了,爹,我走了!”,说完头也不回就跨出了书房。

    盯着渐渐消失在夜色中身影,庄坤收回了视犀扫了眼书房内的摆设。叹了口气,哎,终究是走到了这一步。

    ……

    再说小三元被关在那个地下室已经两天了,也不知道对方打得什么主意,连口水都不给她喝。她现在已经是头昏眼花,浑身无力了。

    难道对方要让自己活活饿死?

    靠!正特么的缺心眼,她宁愿做个饱死鬼也不是饿着肚子去投胎!正有气无力的咒骂着就听见铁门发出沉重的响声。

    知道有人过来了,可是她却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正恍惚间就感觉有人在给自己松绑,然后是手链。没有了铁链的支撑,小三元浑身虚软到在地上。双手僵硬的就像木头,根本不是自己的。

    “给她点水喝!”

    她听到有人说话,但已经无力去分辨是谁了。恶心巴拉的国字脸?还是带着狐狸面具假好心的楚越?

    还没等她想清楚就感觉有人粗暴的拽着自己的头发强迫自己抬起头,然后就是一碗冷冰冰的水直接灌进嘴里。小三元猝不及防,水太多,对方动作太猛,来不及吞咽的水顺着脖子流进了单薄的衣衫里,冷的她浑身一哆嗦。还有些直接呛进了鼻子里,她难受的直咳嗽。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了,小三元才勉强抬起头看着前面环手抱胸看好戏的国字脸。

    果然是他!这人跟自己到底有多少深仇大恨?值得他一次次的想出些下三滥的法子折磨自己!

    看着眼前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犹如大街上流浪乞讨的贱女人,庄剑就觉得舒坦。

    朝着那个灌水的人阴阳怪气的道:“哎!叫你轻点轻点!聋了啊!楚王有交待,千万别把人给玩儿死了!”。

    小三元理也不理笑的嘚瑟的国字脸,就这样趴在潮湿的地面上。她真的是太累了,想好好睡一觉。

    如果手里有把刀的话,她早就把刀射进国字脸的眼珠子里了!真他妈的讨厌!

    见自己被完全的忽视了,庄剑心中的怒气又上来了。都成阶下囚了还敢这样放肆!

    几步走上去,右手提起小三元杂乱不堪的长发,迫使她仰望着自己,阴狠的道:“臭娘们!都成这样了,还在装!摆一副清高的嘴脸给谁看啊?现在你在老子眼中就像蚂蚁一样,老子随手都能捏死你!”。

    对方的力道太重,头发连带着头皮深深被扯出几厘米,小三元疼的汗水直冒,脸色越发惨白。

    冰冷的眼射向国字脸,一字一句的道:“我是蚂蚁,那你就是一条狗!不,你连狗的不如!”。

    “找死!”,国字脸恼羞成怒,一脚狠狠踩在小三元的的背上。

    “啊!”,小三元猛的抬头,因为疼痛发出的叫喊声都是那么苍白无力。她觉得自己的背可能已经断了。

    “知道痛了?来,求我,求我就放过你!”,对着小三元呼出口气,庄剑笑的阴毒。

    他的快乐是建立在小三元的痛苦之上的,所以小三元越痛苦,他就越高兴。

    忍着疼痛,小三元凑近庄剑,喘着气断断续续的道:“贱狗,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要不然,我会杀了你全家!一个一个凌迟处死!然后再拿去喂狗!让你们葬身狗腹!”。

    “什么?”,庄剑没听清楚就把耳朵凑了过去,然后就感觉一阵剧痛。

    “啊!”,阴暗的地下室响起一连串杀猪般的惨叫,庄剑右手捂住的地方血流如注,直痛的他在地下拼命打滚!

    在光线照射到的地方,一块沾染着血迹的耳朵躺在地上,一排牙齿印清晰显眼,正一点一点往外渗出鲜红的液体。

    小三元伸出舌头嘴角的血迹,笑的妖艳无比。

    而此时在地牢中的另外一人早就下破了胆,呆愣愣的杵在一爆不敢挪动分毫。

    铁门又发出沉重的吱嘎声,更多的人涌入这狭小暗沉的地方。看见在地上打滚哀嚎的庄剑后立马七手八脚的把人抬起来准备出去。

    而此时却庄剑挣脱了那些人的手腕,就像发狂的狗批头散发的冲了过去,对着小三元就是一阵拳打脚态嘴里直念着,“妖女妖女,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原先的人一愣,料想不到庄剑居然这么大的力气。反应过来后就马上奔了过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拉开。

    “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人拉出去!”,听到下人禀告急忙赶来的楚越对着众人就是一阵怒喝。然后上前探了探小三元的鼻息。舒了口气,还好,还有气儿!对着身后的侍卫吩咐,“赶快找一名大夫过来!要快!”。

    侍卫见自家主子这么急切也不敢有丝毫怠慢,提脚就跑了出去。

    楚越坐在一旁看着脸色乌黑的女子发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紧张这名女子,他只知道她绝对不能死!至于理由,他自己也不知道。

    又细细打量着已经晕死过去的小三元的轮廓,是了,是有那么几分相似。但,也只是几分而已,相似而已。

    大夫很快就来了,看着眼前满身是伤的女子吓了一跳。不过,常年看人脸色,他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祸从口出的例子他见得太多了。待他把了脉,确定只是外伤后才放下心来。

    转身对着楚越道:“大人,这名女子并无大碍!身上的大多是皮外伤,修养几天就好!还有就是她的身体很是虚弱,估计是有几天没有进食引起的晕厥,多多调理就能恢复!”。

    楚越眉头皱的死死的,听见人没有性命之忧只是身体虚弱后才稍微舒缓,“恩,知道了!下去开方子吧!顺便熬点病人喝的粥送过来”。楚越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让人把大夫带出去。

    “是,老朽告退!”,老大夫说完跟着旁人下去了。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后,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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