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查出来了,就立刻把人给带过来。”
顾孟平就站起来深揖一礼。
顾维德伸手将他扶起,笑着往外三房方向指了指,“你且先回去,些许小事用不着侄儿费心,你只管用功读书以县试为重。三天之内我定会将事帮你办好。这几天,你拘着盈袖,千万不可令她出门。”
顾孟平就一再道谢,心中自是有数。
明年的县试他怕是不能参加了,嗣父嗣母刚刚去世还未满三年,他怎能参加县试?
岂不是会被人指着鼻子说不孝。
顾维德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在顾孟平走后唏嘘不已。
还未出大宗的大门,顾孟平就被人左右夹着拖到了旁边的花丛中。
顾少华和顾行云一左一右站在他身边,脸上全是埋怨。
“原本说好你要去族里上学的,怎么却又不去了?害得我白白等了你好久,别人还以为我害了相思病。”顾行云捶了他一下。
顾少华‘噗嗤’一笑转过脸去,把要埋怨顾孟平的话咽回了腹中。
顾孟平哭笑不得,连忙解释,“非是我不愿去读书,实在是嗣父嗣母刚刚去世,这个时节哪里敢去族学读书?”
顾少华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顾行云却将嘴一撇,哼了一声,“原本还想着你去学里能抄抄你的笔记什么,这下倒好,什么也没有了。”
顾孟平就‘咦’了声,“不是听说现在族学里半停学吗,怎么你们还要做笔记?”
他记得陶夫子和程夫子到现在都没有回去上课,顾维愈曾去请了好几次,俩人都以身体原因不肯出门。他们不肯到顾氏族学里教书,那些举人们自然不敢往顾氏抬腿。
现在族学里就只有东府的二太爷顾礼复和西府的顾维雍教学。
“你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昨日陶夫子和程夫子就回了族学。”顾少华看了顾孟平一眼,似是有些奇怪这么大的事情,却没传到顾孟平耳中。
顾孟平确实是不知道,这些日子,他除了陪着老和尚就是去汝宁府,真的没有过问过族里的事情。
“难道你去陪太守时,太守就没和你说过?”顾少华疑惑了。
关姜思贤什么事?顾孟平更加疑惑了。
“说起来,这件事还要从西府说起……”顾行云见到顾少华不肯说,便卖起了关子。
顾孟平听完之后,不由目瞪口呆。
原来,陶夫子的儿子解元公不忿父亲被范家子弟痛打,立誓要为父求公道,便去开封府寻学道大人。
学道大人知道自己弟子的父亲被人给打了,怒不可遏,严令汝宁府严查此事。
前几日,札付到了汝宁府,姜知府将打人的范春和几个学生给拘了起来。
可这和西府有什么关系?顾孟平看向了顾少华。
顾少华咳嗽了一下,“盛四叔与范二爷关系极好,不忍见他的子侄们受苦,便亲自去求太守。太守却连他面都没见,只说批改公文繁忙,请他明日再来……”
然后,范春一进监牢,陶夫子和程夫子就学上课了。
顾孟平怔住了。
这是白送一个天大的把柄给姜思贤啊……
他这个以前的爹,坑完儿子坑兄弟,现在坑到了自己老子的头上。
若是京里的顾礼先知道了,还不得气得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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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要去接人,晚上这一更说不准了。大家不要等,明天下午再看吧!明天能补就补,不能补就没办法了,毕竟时间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