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为投奔骠骑大将军而来,今后共奉明主,份属同僚,怎能……”
话没说完。
“让他们打!”
“打死一个少一个哟!”
得!
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
这人身材短小,不过七尺,但肌肉甚是发达,一副黑玄甲叫他撑得鼓鼓囊囊的,双臂垂膝,提着一口斩马刀,大马猴儿般,很是怪异。
李应“嘿呀”一声,神色不善的看着出言之人。
那人眼睛一挑,鼻孔朝天:“你瞅啥?”
李应劝架不成,心中火起,立马回道:“瞅你咋地?”
那人登时斩马刀遥指李应,道:“瞅我就不行!”
李应长枪在握,一脸郁闷的道:“我就不信这个劲儿了,我就瞅你了,你能怎么地?”
那人嘴一咧、鼻子一抽抽,拍马杀向李应,大吼:“老子乐文谦今儿教教你,不是啥人都能瞅!”
“砰砰!!吭吭!!”
不用说,这俩也打上了。
城前烟尘滚滚。
城头上士卒聒噪叫好不断。
如此场面下,花荣情不自禁的和场上的四个拉开距离,生恐自己也会沾染上他们的不好秉性。到了另外三人那儿,还没到地儿,就听……
那个骑乘乌骓马,手持开山斧,身披狻猊甲,高有九尺,但眉清目朗,愣是秀出一股子文人味儿的,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的问道:“二位兄台,你们以为谁胜谁败?”
那个骑乘飞黄马,手持蛇矛,身披鎏金甲,高有八尺,五官方正,气质坚毅的人的冷冷道:“胜了能怎样?败了又能怎样?”
那个骑乘红枣吗,手持红缨枪,身披锁子甲,高有八尺,一副严肃表情的人,轻描淡写的表示:“没兴趣儿!”
刚要凑过去的花荣,立刻勒停战马,心中暗暗叹息——难道这儿只有我一个人正常吗?
不等花荣走。
仨人看到花荣,纷纷抱拳、报名。
“河东徐晃、徐公明!”
“泰山于禁、于文则!”
“河间张郃、张?乂(通俊义)!”
花荣连忙还礼,但……他憋了半天,道:“花荣。”
花荣很自卑,瞧瞧人家的介绍词,出身地点,姓名、表字,多顺溜儿!再瞧瞧自己,就一姓名,相形见绌有没有?
要怪,花荣估计唯有去怪吴某人了。
不同于未来,眼下的人,没有表字是耻辱的事情,那代表你的出身低下,贫民、奴隶、家丁……幸好花荣还不了解。
“吱嘎嘎——!”
忽的。
偃师县的大门开启。
然后。
在花荣目瞪口呆的眼神儿中,但见徐晃、张郃这两个,不约而同的大喊一声“壮士,有话好好说”,分别奔向史进、吕方、李应、乐进,出手阻止他们继续打。
花荣感觉自己有点儿转不过弯来,脑袋机械的扭向于禁,问道:“阁下……怎么……不去?”
于禁放下催马的动作,仰天长天:“反应慢了呗!狼多肉少哇!”
花荣:“……”,感情你们都搁这儿等着呐!都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