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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尉公子,你一定是因为以前被乔抛弃,受到严重的心理创伤,所以现在心肠才那么坏的。”花窨赌气地说。
“你别闹了李花窨,我心肠不坏,就只是个性差而已。”尉真愉悦地扬高了一道眉。
“她的胸部快掉出来了。”花窨天外飞来一句,闷闷地指控。
“干嘛?你羡慕?”尉真很认真地问。
“对,我羡——谁羡慕了?!”花窨抓起工作桌旁的筛网扔尉真,却难得地扔出他一串低沉的笑声。
她在吃醋,他竟对她是真的在吃醋这件事感到如此高兴。
“过来。”尉真朝花窨勾了勾手指。
“才不要,刚刚那壶蜜香乌龙我泡的,我不用闻就知道了。”花窨后退了两步。想再骗她一次,故技重施,门儿都没有!
“你不过来我就自己过去了。”尉真再度危险地眯了眯眼。
“随便——”你。花窨最后一个字都还没说完,人高腿长的尉真便已经欺近她身旁,红唇遭劫,怎么挣都挣不开。
“你、你……讨厌欸!”花窨猝不及防地咬了他一口。
“女人说讨厌的时候,通常都是喜欢?”尉真放开她,调侃似地问。
“才不是呢,我说讨厌,就是真的讨厌。讨厌讨厌讨厌!你去找那个乔,不要来欺负我,反正我只是个小管家,我——”
“小管家,说你在吃醋。”尉真捏住她的下颚,嗓音低沉,一双性感好看的薄唇眼见又要欺上来。
“我没……我不……”花窨急着否认,每一个断句处却都被尉真更黏缠强势的吻封堵,逃也逃不得,躲也躲不掉。
“讨厌死了,尉公子你个性真的很差耶!”花窨气起来,更加用力地回吻尉真与啃咬他,一副非要与他争出高下的模样。
尉真很难得地放声大笑。
“李花窨,跟我上床。”尉真在她耳边的嗓音浓郁低哑,几乎就要令人腿软。
“呃?什么?”慢了好几拍才反应过来的花窨不可思议地嚷道:“哇啊!好可怕!尉公子你究竟在说什么?”
“说好。”尉真浓烈的视线纠缠着她。
“什么嘛……哪有人这样的?为什么?”花窨边抗议边问。
“因为我想。”尉真轻抚了抚她脸颊,将她颊畔的发勾到耳后。
“我想要你。”
“我、我我……”这也太、说得太直白也太羞人了吧?花窨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太快了?”尉真了她近在唇畔的耳垂一口。
“呃?也……好像是,又好像不是……”这叫人怎么回答?她她她……
“不愿意?”尉真吻住她早已红透的耳垂,放在她腰上的大掌暗示什么似地抚揉轻捏她,轻易逗惹出她一串细碎喘息。
“没有……我……”不愿意吗?也不是,否则她为何现在不将尉真推开?
她是知道这儿民风开放,也曾不经意在电视上撞见过不分时段,二十四小时播出的频道。她喜欢尉真,可是她……
这一切都太快也太吊诡了,但,她来到这儿本就是一件吊诡之事。
她当了二十六年只会烘茶的老姑娘,在这陌生之地,如此放纵一回,彻彻底底地离经叛道,应该也不要紧吧?
她喜欢尉真这么碰她摸她……
“我不会……”最后,花窨拉住尉真在她腰侧游移的手,说话的嗓音听来可怜兮兮的。
“我教你……”尉真反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口。
“说好。”尉真再度低哑地命令,唇边弯起的微笑弧度越来越明显。
“……”怎么这样嘛?这么害羞的事,一直要她说……花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烧起来,就快要招架不住了。
她龈极垂颜,视线被尉真完全遮蔽前,耳边最后听见的,是自己那声微弱、几不可闻的“好”,与身后拉链被拉下,整件洋装落地的声音。
第7章(1)
整张工作桌上的茶叶与夜来香被尉真拨到一旁,花窨被放躺到桌上,一连串的动作之中,两片红唇从没能离开过尉真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