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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看那身段,也和那晚私闯金府的人一样,语气,随意中带了几分不正经,分明就是同一个人。
她女扮男装夜探金府是为了什么?
那夜太子出面替她解围,她与太子似乎关系匪浅?而她今夜假扮彩衣教的人,又是为了什么?
一个个疑惑在脑海间划过,黑色斗笠下的眸光望向对面不远处那彩衣人,划过几丝兴味。
这倒是个有趣的女子,也不知道是哪家。
“呵,以为彩衣教就是穿彩色的衣裳么?一群无知的人,竟连这个都信!”灰衣人被胡椒迷了眼,脖颈又被刀架着,只恨的咬牙切齿。
“难道不是因为教里的人穿七彩衣裳?不然彩衣教为什么叫彩衣教?”孟离芝轻描淡写道了一句,随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
这么花俏的衣服真不适合她穿,她随口捏造的假消息让人散布出去,想不到真的有人信。
“会叫这个名字自然是因为……!”那人似乎对她如此‘天真愚昧’的想法感到不屑,差点就要将实情托出。
但好在他卡在最关键处,便没了下文。
“说啊。”孟离芝催促着。
“既然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你!”那人冷哼一声,别过头。
“真是个爷们,那我就成全你。”孟离芝懒洋洋道,“雨洁啊,把他的嘴拿布堵上,别让他咬舌自尽,手脚绑了鞋子脱了,拿鸭毛来给他挠脚底心,这世上不怕死的人多,不怕痒的我倒要看看有几个。”
“好耶!”一听是折磨人的活,雨洁一脸振奋。
不远处的黑衣斗笠人听到这里,忍俊不禁。
挠痒……
痒多难受,比痒更难受的是痒了还挠不到,脚底心向来是人的部位,对于不怕死的人来说,这比赴死更加可怕。
而正如她所想,那灰衣人禁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含着毛巾的嘴巴呜呜直叫——
“想好了么?要不要说?”孟离芝拿掉了他嘴里的毛巾,“老实交代少受点罪。”
“哈哈哈哈……卑鄙……哈哈哈你敢不敢换一种方式。”
“你……无耻……哈哈你杀了我吧哈哈哈……”
“看你笑的这么开心,你应该很喜欢。”孟离芝嘿嘿一笑,“雨洁,脚底心先放过吧,要不咱试试胳肢窝?不过这天有点冷,把这位仁兄剥光了似乎不大厚道……”
“你……你还是不是个女人!”那人一边笑一边咬牙切齿,显然气急败坏。
“你到现在还有闲工夫问我是不是女人,看来对你的招待还不够狠,这样吧,不动你的衣服,雨洁,把鸭毛捏细一些,伸进他耳朵里试试,哎哟那个滋味,着实销魂……”
“够了!”灰衣人一声低喝,“你不就是想知道彩衣教为何叫彩衣教么,我告诉你就是了!”
“我想知道的哪里是这个,这是我随口问的,彩衣教为什么叫彩衣教关我毛事?我想知道你们的总部在哪?”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