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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请您容许我继续经营,我会让它为您赚进大把银子。”
“然后?”席蒙稍稍扬起眼角,蓝眸幽冷地横睨。
“我保证,绝对不会替您惹来任何麻烦。”法兰克的声线明显在抖。
“随便从街上把人拐骗进,东窗事发后还想欺骗我,说她是从我船上逃走的女奴,你这算不算是替我惹麻烦?”
闻言,法兰克面色惊骇大变。“公爵大人……”
咻!马鞭在空气中画出一道凌厉的黑色线条,当席蒙挥出去的手再优雅万分地收回来,法兰克的脸上已多了一道怵目惊心的血痕。
“啊!”洁儿双手掩嘴,背脊凉透,一股寒颤漫过全身。
“那些私逃的奴隶早已经全数抓回来,你把我当傻瓜吗?”席蒙将马鞭还给马夫,昂起瘦削的下颚,冷冷睐着连痛都不敢吭声的法兰克。
“我很抱歉……”法兰克抚着血流不止的脸颊,躬身道歉。
“你只要放我赚根本用不着伤人。”洁儿激动的跳起来。
“你不是要我帮你吗?怎么现在反过来替他求情?”席蒙嘲弄地扬唇。
他投资的产业太多,酒馆、俱乐部、上流或低下阶层的,如果他做事不够狠,哪可能制得住这些龙蛇混杂的手下?
这个东方女人刚才明明一副恨死了法兰克的模样,见到法兰克受伤却急着指责他,心肠未免也太软了。
“我只是要你帮我逃赚没有要你动手伤人。”觑了一眼满脸是血的法兰克,洁儿心中一颤,音量不自觉地减弱许多。
“你以为我是在帮你讨回公道吗?”席蒙笑她天真。“我只是在教训我底下的人。”
“那我可以离开了吧?等我离开后,你想教训谁就教训谁。”望着俊美却冷酷的男人,洁儿害怕极了,只想快点远离这一切。
尽管这个蓝眸公爵对她来说,有一种无法形容,强烈又的影响力。
席蒙同样注视着洁儿苍白的脸,一些不该产生的思绪在脑中旋转。
该让她走吗?或许他应该强横的将她带回去……然后呢?
一连串反常的念头闪过脑中,席蒙拧起眉心,连自己都感到荒谬可笑。
他从不把多余心思放在女人身上,今晚是怎么了?只因为她有一张美丽的东方脸孔?
盯着她细致光滑的脸蛋好片刻,席蒙面无表情别开双眼,吩咐法兰克:“把她的东西还给她,让她走。”他决定让这个仅有一面之缘,就严重影响他判断力的女人离开,离他越远越好。
法兰克不敢不从,即刻就让一个拿来洁儿的随身物品,洁儿神色匆匆地伸手抓过袋子,忐忑不安的瞅向席蒙,后者也目光炯亮的注视她。
“你可以离开了。”席蒙冷冷的说。
那双美丽的蓝眸看似冰冷,却藏着一抹孤寂。
他贵为公爵,想必什么也不愁,那抹孤寂又是从何而来?
噢,余洁儿,你疯够了吗?没错,这阴沉冷酷的男人是救了你一命,但是清醒一点!不要受到任何动摇。
洁儿对自己这样警告,却在看见他蓝眸一闪,俊美的脸庞勾起邪恶的弧线时,她呼吸莫名的一窒,一个失神手滑,那只随她一同穿越来此的环保袋骤然落地,几样东西滚出来。
席蒙冷峭的眸光往下一探,突然怔住,高壮的身躯静止不动。
一朵闭合、半枯萎的黑色郁金香,与一只纯银怀表躺在袋子旁。
洁儿察觉到他的异状,心底飞过一抹很糟的预感,才想蹲下身,将郁金香与怀表连同袋子一起捡起,一只强壮的手臂已经探过来。
下一秒钟,那朵神秘冷艳的黑色郁金香,已握在席蒙的大掌之中,修长的指节执住花柄,如冰的蓝眸凝注黑色。
她清楚看见,他冷酷的表情微变。她心跳怦然,有种直觉要她快点逃开,但是身体却因为他眼底的惊艳光芒,完全僵住无法动弹。
那是近乎迷恋的眼神,融化了蓝眸的冰冷。像他这样的男人,竟也有这般神情,她一度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