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对这个坏蛋的感觉就复杂起来……可恶,欧文一定适意的!
“公爵喝醉了,可以帮我一起扶他进去吗?”欧文故意替两人制造机会的用心太明显了,傻子都看得出来。
洁儿迟疑着,一旁的卡洛琳又惊又慌,眼底燃起妒火,立刻上前揽住席蒙的手臂。
“何必劳烦小姑娘呢?又不是第一天伺候公爵,我一个人也可以的。”卡洛琳的身子紧偎靠席蒙,艳丽的笑靥令前院盛开的花卉相形失色。
洁儿看着他们两人亲密的肢体接触,心口忽然有点空,像遗失了什么,又有些酸酸涩涩的,但她极力忽略那感觉,故意往后退了一步,想借由拉开距离让自己清醒。
这个细微的动作却惹怒了席蒙,他不耐地挥开卡洛琳与欧文,虽有醉意,但脚步仍是踏实有力地走向洁儿,然后伸手一把扯过她。
洁儿被他突兀的举动一吓,手中的花器摔落到地,视线一花,她已经被席蒙拉上门阶,一路拉进屋内。
“哈维。”欧文喊来马夫。“送凯雷回去。”
“那个女人是谁?她怎么可以踏进屋子?”卡洛琳不肯赚一脸震惊地问着欧文。
“她诗爵新聘请的花匠。如果没其他的事,请恕我失陪了。”欧文单手放在左胸,微微欠身后便转身入屋,留下错愕的卡洛琳瞪着重新掩上的铁黑大门。
花匠?一个花匠可以这么没规矩?让席蒙表现得这么在乎?卡洛琳失魂落魄地坐上马车,透过窗口,心碎地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华美别墅。
不,她不会输的!那个东方女人只是一个花匠,能比得上她吗?她在伺候过席蒙,席蒙虽然有过其他情人,但没一个像她这么固定,他那样冷沉好胜的性格,绝对不可能爱上一个人。
她才是最靠近席蒙的人……没错。更何况,她和席蒙的母亲有着太多的共通点,席蒙对她一定有着某种程度的眷恋,绝对不会跟她分手。
卡洛琳如是安慰着自己。
呼,一切都会过去的……洁儿在心底这样安慰自己。泡在椭圆形的浴缸里,她伸了个懒腰,趴在浴缸边缘上掩目沉思。
一想到方才席蒙把她拉进屋里,又一次警告她不准擅自离开的冷酷模样,她没半点害怕,反而吃吃地笑了起来。
第4章(2)
喝醉酒的席蒙成了只纸老虎,一撂完警告就扶着额头发晕,幸好欧文及时搀住他,否则她可要被高大壮硕的坏蛋压成肉泥了。
打了个呵欠,洁儿起身,拿过浴巾擦干自己,套上裙长及地的希腊式白色睡袍,边走出浴室边拨弄着半湿的发。
房间里的灯光在入浴前已被她熄去一半,只剩下墙而几盏水晶小灯还亮着。刚才帮着欧文把席蒙安顿上床,耗了太多体力,她累得只想跳上床睡下。
洁儿打了个呵欠,掀开装满羽毛的蓬蓬丝被,娇懒地躺上床,没发觉丝被的另一半异常隆起。
她闭着眼,左蹭右蹭的,香软的身子终于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正要安心入睡时,一只光裸的男性手臂突然圈上她的腰,然后抱紧。
“呀!”洁儿惊呼,从男人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立刻跳下床,怀里还抱着枕头充当防卫工具。
好吧,她承认妄想用枕头打退色狼的自己很蠢,但现在可不是讥笑自己的时候。
洁儿拿高枕头,赤着脚步靠近床,正纳闷着钻上她床的色狼怎么毫无动静,却在看清楚色狼的面貌时瞪大双眼。
“席蒙?你怎么会在我房间?”她放下枕头,拢紧领口挖低的前襟,瞪着那个侧卧在她的男人。
噢,老天!他的上身是的,强壮的胸肌毫不吝啬的供她欣赏,下半身只穿着一条贴身的黑绒长裤,裤头微敞,大方秀出结实性感的腹肌……
停停停!
洁儿脸烫得快着火,干脆拿起枕头把脸埋起来,想想不对,又拿开瞅了瞅,发现他一头金发散落脸旁,眼眸紧闭,似乎正在睡眠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