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颤,随后感觉到他烫人的呼吸吹拂而过,制造出一股麻热的骚动。
“你也想要我这样不是吗?否则怎会出现在我?”他发出低沉的笑声,薄唇以一种逗弄的力道,滑过她的鼻梁。
如果一个男人清醒的时候,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当他喝醉的时候,你还能奢望他变成善良可爱的正人君子吗?不,作梦!
“够了……我告诉你,你喝醉了,这里是我的房间,我的!我没有出现在你的,这是我的床!”
她又不是欲求不满的荡妇!才不会在深夜时分爬上男人的床!
“你这个满口谎言的小骗子,我必须给你一点教训,让你那张诱人的小嘴不敢再时时刻刻的我。”
不等她反应,席蒙眸光一沉,火速低下头,一口含住她柔润的香唇,火烫的舌钻入那方甜软,狠狠地。
“不……唔……”她想别开脸,却被他擒住下巴,唇舌被他肆意地翻搅,吮出啧啧声响,娇嫩的下唇甚至被他轻咬一下,留下了淡淡的齿痕。
同时间,大掌沿着单薄的香肩一路往下揉按,虽然隔着一层布料,的温度却清楚地渡入睡袍里的肌肤。
先在纤细的侧腰游移,轻揉她的小腹,一股奇怪的热意从她腿间流溢而出,她下意识想并拢双腿,无奈被他紧紧压伏,无法如愿。
……
他们同时发出欢畅的低吟,他趴倒在她身前,身上充满了发泄后的男性麝香,她昏沉沉地闭上眼,感受一股暖流注满体内,酥麻的快慰尚在腿间蔓延。
席蒙撑起自己,一手轻抚她绯艳的脸颊,蓝眸荡漾着不自知的柔情,低下头啄吻她香软的唇,温柔,勾缠的小舌。
洁儿累得无法思考,脑袋糊成一团,被动地承受他温存的吻。
席蒙翻了个身,让两人的位置掉换过来,她软绵绵的伏在他身前,他稍软的男性仍留在湿透的,轻缓缓地滑动,似也似挑逗。
她疲倦地闭上眼,鼻端萦绕着欢爱后的气味,双手攀附着他的双臂,两具汗水淋漓的身体紧紧相贴,彷佛生来就该如此。
听着枕在脸下的心跳声,洁儿缓缓地睡去,席蒙一手轻抚她细滑的美背,一手枕在脑后,蓝眸垂睨,眸色却比窗外的夜还深沉。
他不该让这一切发生的。他不该在乎一个女人,远胜过其他,也不该因为一个女人而乱了思绪。
望着已然入梦的娇颜,席蒙闭起眼,想起两人第一次相遇的情景。
或许那时他不该出手救她,也不该放她走。
这全都是他自作自受,放她进来他的世界,一点一滴的把他的心窃走。
思及此,席蒙皱起眉心,下意识想推开身上的女人,却在瞅见她嘴角的一抹甜美笑弧时,突兀地收回手,拢紧成僵硬的拳。
他强迫自己闭上眼,不去注意她身上的一分一毫,甚至逼自己快点入睡,好遗忘方才那深刻在灵魂深处的激狂欢爱。
席蒙又怎么想得到,那软绵绵、水一般捏成的小女人,早已经在梦境中等着他……
爱情,是躲也躲不掉的宿命呵。
第5章(1)
欧文告诉洁儿的那个故事是这样的。
一个没落的贵族之女,美丽聪明,而且擅长交际,也过惯了奢华生活,无法忍受贫穷与寂寞,只好周旋在上流社会间,成了绝代风华的上流名妓。
后来,一个英俊风流的年轻公爵成了她的情人,她为他着迷,整颗心都掏给他了,也得到公爵的宠爱,甚至帮公爵生下一个儿子。
然而,公爵在女人生下儿子前,已经迎娶某欧洲小国的公主,缔结了一桩才子佳人的完美婚姻。
女人心碎却也坚强,并没有因此而消沉,她依然诗爵寻欢作乐时的情人,也依然过着周旋在贵族士绅间的交际生活。
但是,女人为公爵生下的这个私生子,却没这么幸运。即便父亲是身分尊贵的公爵,但母亲却是镇日周旋在贵族间的名妓,这个私生子饱受上流人士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