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皇帝根本没有可能掌握到实质证据,那么朱虚侯刘章觉的自己的谋 没有败露,与天子还有缓和余地,也就不难理解了。
越过一级级的朝中大臣,直接与皇帝见面陈情,设计让左承相陈平独自背下所有罪名,只要证据确凿。右承相周勃肯定也会乐得落井下石。
此举不仅能获得天子的好感,更可永远地免除那件事情所留下的后患。
这样一来,即便过后皇帝现自己在京中所为走出于什么目的,朱虚侯刘章也大可从容将此事推到左承相陈平身上,把自己变成是受到指使、不明真相。
可是这美好的一切,居然全部都被中尉魏勃给破坏了!
想到此处,朱虚侯刘章的心里就好像堵了一块石头似地透不过气来。
御史大夫曹坚昨日就在皇帝面前传过消息,那封要命的帛书已经放在了天子的案头,要走到时陛见交不出人来,或者供出左承相陈平却没有一个足以让人信服和挥的理由。那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天子受欺之后的愤怒?左承相陈平的报复?亦或是”
心烦意乱之下,朱虚侯刘章连应付车府令夏侯灶的心情都没有了,只顾自己一个人呆呆在那想着心事。
昨日自齐王邸归来之后,朱虚侯刘章就一直是这种浑浑噩噩的模样。
“齐王殿下到底何时才能见我?”车府令夏侯灶好不容易找到借口从家里出来,却是不能在外呆的太久。他急于得到准确信息,是故再次沉声问道。
父亲汝阴侯夏侯婴那种看死自己没出息,甚至还会拖累家门的态度。再加上朱虚侯刘章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使得车府令夏侯灶的心情就更加地烦躁了起来。
“啊?哦!齐王大兄近来有些事情,过几天我自会为你安排的。”朱虚侯刘章回过了神,一下子反应过来车府令夏侯灶问得什么,于是随口敷衍说道。
车府令夏侯灶却是说什么也不肯信。他知道自己这段时间能出来的次数不会很多,所以一定要在今天讨个确切的说法,以便回家着手准备下次的“偷跑”
“过几天是行么时候?”车府令夏侯灶两道浓眉拧在了一块儿,道:“此事宜早不宜迟,几天时间,足以让我的计刑出现变故。”
若不是因为朱虚侯刘章和与自己素来交好情谊和他的宗室彻侯身份。堂堂汝阴侯世子夏侯灶早就不耐烦地给脸色看了。
“你个草包能有什么计划?”朱虚侯刘章心道,他自己还周身麻烦。真是没有闲情去应酬眼前的这个败家子。
定下神来想了想,朱虚侯刘章道:“那就后日吧,后日我让兴居陪你去见齐王大兄。”
赶快赶走车府令夏侯灶,把皮球踢给弟弟东牟侯刘兴居去解决,至于后天见不见到齐王刘襄,管他呢!
长安城,齐王邸。
“大王,几日前臣在长安市井之中偶遇高人。”中尉魏勃站在齐王刘襄面前低头拱手,道:“此人料事如神,正是我们需要招揽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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