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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是个雷厉风行的好手,做起事情有模有样,再加上玄武在一旁指点,事情很快就有了眉目,百草堂和同仁堂开始隔三差五地相互叫板,为了病人,为了药价……
正当两家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陈志宽在三月底风尘仆仆地进了京。
霍卿没有见他,陈掌柜与她有莫逆之交,又一起经历过鼠疫的风雨,她对陈掌柜如同父亲般敬重,所以即便不见面,她对陈志宽的安排也很上心。
叶寞刚进屋,霍卿放下手中的卷,上前替他宽衣。天气渐暖,叶寞从军中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洗浴换衣。
“今天见到人了吗?陈志宽的衣食住行可都安排好了?”霍卿温婉地问。
忙碌的小手被抓住,霍卿被搂进那堵熟悉的怀抱,闻着他身上清冽的味道,笑了,“怎么了?是不是遇上事了?”
耳边是他沉稳炙热的呼吸,他没说话,只是环抱霍卿的手臂更加用力。
霍卿心中温软,成了婚才知道,叶寞的孩子心性很重,可能是自小被压抑的原因,如今对着她,时不时会耍些小性子,非要她哄才能开怀。
唉看来又不高兴了。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唔……”
红唇被猛烈地攫住,呼吸被卷进漩涡,为了安抚他,霍卿乖巧地张开嘴,随着他的节奏飞舞。半晌,快要窒息之时,叶寞才放开她。
霍卿脸红一片,身后的阳光将她渲得艳若桃李,“说话啊。”
她觉得再这么过几年,自己都要变成娘了。
“刚见过人了,是个挺年轻健康的小伙子,谈吐稳重,带过来的除了几身换洗衣裳就都是医,想必会是个好帮手,放心。”叶寞脑中飘过陈志宽的样子,虽没有主动要求见霍卿,但当他提起霍卿,那双眼中一闪而逝的光芒自己还是注意到了。
“嗯,那我就放心了,陈掌柜这次让自己的儿子过来帮忙,我们可不能亏待人家。”
叶寞失笑,“枉你冰雪聪明,陈掌柜是有帮忙的心,但锦州毕竟比不上京城,想要出人头地自然是京城更为合适,让儿子过来也是有私心的。”
“我知道,不过这份私心对我们有益又何尝不可呢,人都是为了自己嘛!”
霍卿将叶寞的外衫细心挂上衣架,又走回到叶寞的对面坐下。
叶寞指骨分明的手拨弄着茶盏,沉吟片刻,道:“卿卿,太后要赐人了,我这次逃不掉。”
霍卿一愣,不过两个月的时间,太后还是按捺不住了,“可知道是谁?不会是公主吧?”
叶寞摇头,“不是,无名来消息,是夏家亲自的一批女子,分别赐给各府,为了赐人的事,皇后和太后闹得很不愉快,不过明珠公主好歹是留下了,也省了我们不少麻烦。”
霍卿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公主就行,看着叶寞打趣道:“就为了这事?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呢,你该感到荣幸,夏家出来的女子想必都有本事的,朝中官员那么多总不可能人人都得到,还得是入了太后的青眼才能有此福气呢!恭喜相公了!”
叶寞瞧着霍卿揶揄的神色,也轻松了许多,嘴角勾笑,一把抓过她按在自己腿上,轻咬她敏感的耳垂,“好大的胆子,敢相公,又想挨罚了,嗯?”
霍卿咯咯发笑,清脆的声音直击叶寞的心田,“哪有!我正无聊呢,找人打发时间呗。”
“卿卿,你想得开我也放心了,我就怕你生气,原本承诺你这辈子就你一个,可身不由己,名义上我给不了你清静的后院了。”
霍卿侧头看着他的俊脸,“不然呢,难道你还想碰她们?”
“胡说什么呢!”叶寞失笑,搂紧她,“你一个我都应付不过来……”
“是吗?我倒是看你精力十足的,万一人家使个手段,你说不定就掉进温柔乡了呢。”
“所以说啊”,叶寞熟练地挑开她的衣襟,手指伸了进去,“你要好好看住我,争取把我的精力榨干,这样就算再有手段的女人,我也应付不了了。”
霍卿巧笑倩兮,同样伸进他的衣襟,红唇凑近叶寞的耳边,“好!”
感觉男人浑身紧绷如拉紧的弓弦,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一把抱起往榻走去,霍卿暗叫不好,她总是记不住教训,这人只要给点甜头哪怕是一个眼神,都能引发战火。连忙挣扎,好言哄道,“别这样,我还有一大堆事请要做,你也先去忙,可好?”
“好!等忙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