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报仇的,与其让她死得不明不白,还不如为我们所用,这样也能保她一命,放心吧,她会活下來的。”
“离春猎还有一段时间,为何安排她明日就动身,”
叶寞熄了灯,继而躺下,轻吻她尚有些sh意的脸,叹气,“卿卿,不要哭。”我最怕你哭。
“突然很伤感,虎子还那么小,如果沒有了娘”
“正是考虑到虎子,我才安排薛嫂子在春猎的半道上告御状,这是距离权利核心最近的一次机会,只要能见到皇上,她的命就保住了。”
“皇上命人查案,薛嫂子就唯一的证人,可如果关押在刑部受审”霍卿担心的正是这个,轩王不会眼睁睁看着兵部出事,若授意刑部陆衡之动些手脚,薛嫂子可能保不了命。
叶寞叹气,“你啊如果是皇上关押的人,陆衡之有那么大胆量把人弄死吗,不过薛嫂子受些罪是必然的,所以我正想办法,尽量把人转到大理寺去,大理寺少卿是宋博彦,这个人你是知道的,为人正气,在他手下大家都放心。”
霍卿这才松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在想办法周全,想來还是我心急了。”
叶寞轻笑,摇头,“以后有什么事尽管与我说,卿卿,不要掉眼泪答应我。”
霍卿微笑点头,眼中又不禁滑出两行泪水。
叶寞这下真的急了,想要起身点灯却被紧紧搂住,“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嗯,”想了想又道:“是不是白天受了那个什么玩意儿的气,若是不开心,寻个由头让她消失就成,何必让自己不开心呢,卿卿,我不会碰她的,不光是她,除了你以外的女人我都不会碰的。”
“不是因为这个”,叶寞把所有女人都当木头看,她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只是想到虎子身世可怜,就想到了你,你十几岁也是失去了所有人,无依无靠还被追杀,又带着叶相的嘱托,只要想到这些我的心就像针扎了似的疼,那时候的我在做什么呢,每日与祖父写字下棋,对母亲撒娇,过的无忧无虑。”
叶寞心软成泥,粗粝的拇指擦干她的泪痕,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真的很好。
“都过去了。我现在有你,有家,以后还有孩子们,早就不孤独了。”
“相公,我经常在想,如果当初遇到你的不是我,而是别人,你会怎么样,”
霍卿承认自己患得患失了,她一直觉得爱就是爱,可沒想到两人在一起,她每天都会更爱,那似乎是一个无底洞,愿意为对方掏空一切,可也害怕将來若是生变,她又何去何从。
叶寞低低笑出声,“傻瓜,平白无故的事情你也瞎想,看來是我沒给你安全感。”
“你说嘛我想知道。”霍卿不依不饶起來。
空气静默,片刻后,叶寞磁性的声音响起,“这个问題我还真沒想过,两个人相遇的时间对了,缘分就到了,我还记得漫天风雪里你掀开马车帘子的那一瞬间,你的样子就刻在了我的心里,尽管那时候我们还很小,可后來,我才发现除了父母亲,在我心里你的样子是最清晰的。如果当时马车里的是别人,他们不一定会救我,那便是错过,如果救了我们,那人也未必能进驻我的心里。”
霍卿听着叶寞语无伦次的话,心中乌云尽散,“那你说,什么时候看上我的,”
叶寞失笑,“不妨你先说,你是什么时候下定决心跟着我的,”
“不行,是我先问的,你先回答。”
叶寞轻吻她调皮的手,沉吟,“是鼠疫发生的时候吧,那时候的疫区一片死寂,人人避而远之,我掀开帐篷看你埋首翻书,小小年纪看似很坚强,可抬头看到我的一瞬间,脆弱尽显,那时候我就对自己发誓,若有可能必将你珍藏于袖中,一生都不再让你流泪。”
“嘻嘻。”霍卿窃喜,“那时候我才八岁,你就有这种心思,果然是皇家血统,骨子里就有因子在。怪不得,现在甜言蜜语也是随手拈來。”
叶寞无奈,“你现在越來越难伺候了,说真心话冤枉我是甜言蜜语,不说你又沒安全感。”
“可不是嘛。我原來生活得好好的,都被你带进沟里了。”
“是吗,宝贝似乎说反了,我才是被你往沟里带的人。”叶寞突然凑近她耳边调笑道,伸手往下探去,快速解开她的亵衣,“乖,别不服气,我证明给你看。”\\hēi咽中纹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