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夫人出门属下怎么阻拦,她有功夫,会杀了我的。”
“动动你的脑子……夫人是无理取闹的人吗?”叶寞犀利地盯着玄武。
“呃……”玄武确定只要自己说个是字,会被主子的眼神撕碎的,暗自咽了一口口水,木然地摇头,“明……明白!主子放心吧,夫人这几天会忙得无暇出门的。”
“嗯!”叶寞点头,“让青龙加快速度,我要尽快出去。”
玄武就知道,让夫人探牢这事一定是有隐患的,瞧,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原本还怡然自得的主子就急着要回府了。
叶寞进大牢这事他们有过预计,所以在春猎之始他们已经用阵法封了那座山,以防夏家为了掩藏罪行做出意料不到的事来,果不其然,薛秀芬告御状的那天,夏家就有了动作,不幸的是,他们已经找不到自己的地盘了。如今是刑部和大理寺在调查所谓的侵地一案,青龙在暗处不着痕迹地将他们引入牛头山,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主子一句话,今晚他和青龙怕是不能睡了,加速计划还需要好好筹谋。唉!英雄难过美人关,他觉得主子这辈子都过不了夫人那关了。
不过两天的时间,朝堂就起了轩然大波,满朝文武震惊,上官靖鸿震怒,原因是夏家要造反!
原本只是一桩侵地案,大理寺调查薛家村的时候无意中发现至关重要的证据,原来夏家要侵占的并不是村落,而是暗藏银矿的牛头山,山洞里是私自屯的兵,那些士兵和矿工都是从不显眼的村落征募过来的,一切都进行得悄无声息。
几乎是毫不犹豫,皇上下令立刻捉拿夏家所有的男丁,夏家被重兵严密把守,一时间风声鹤唳,朝中上下为了自保,纷纷与夏家撇清关系。
昭仁宫,这还是上官靖鸿自狩猎回宫后第一次面见太后,u子两人相对而坐。
上官靖鸿皱眉,“母后的身子似乎不太好。”
太后脸色憔悴,白皙中透着淡淡青灰,似乎极为疲惫,“多谢皇上关怀,不过心病罢了。”
“宫中的御医只能治身体的病痛,心补要靠自己,母后想开些才是。”
“皇上!”太后神色平淡,“其它哀家也不想说,只求皇上能开一面,留夏家一条血脉。”
上官靖鸿半垂头,嘴角嘲讽一笑,“母后不就是夏家人吗?”
“皇上知道哀家的意思,还请皇上能念在哀家的份上,手下留情。”
啪的一声闷响,上官靖鸿一掌拍在桌子上,温雅的面容难得有了愠怒,“手下留情?留什么情!夏守仁就是一条喂不熟的狼,朕给了他那么多,他回报了什么,啊?私自养兵,呵……好大的胆子,手上握着我大晋几十万的兵权,还要养兵,这是明目张胆地造反,这件事没得商量,朕怎么可能让他有翻身的机会,母后教过朕,斩草要除根。”
太后闭了闭眼,心中一片怆然,“皇上,挑一个不懂事的婴儿,养在宫里,也不可以吗?”
“母后,这本就是要株连九族的大罪,您这么求情,朕不明白您的意思。”
“哀家能有什么意思,刚才说得很清楚了,不过是为了留条血脉罢了。”
上官靖鸿嗤笑一声,“母后,有些话朕不说不代表不知道,只不过想给彼此留个面子。夏守仁敢这么做无非就是仗着树大好乘凉,说到底,这么大的事难道母后真的就不知道吗?”
太后呼吸一窒,“皇上这是怀疑哀家,认为哀家想置自己的儿子于死地?”
上官靖鸿抬头,看向太后的眼神犀利如剑,“不是朕,而是朕的儿子们!母后原先想扶植寻儿不就是看中他外戚无力容易ca控吗?现在改扶宗儿,怕是看中了他与裴家的关系吧。”
“原来你都知道……这么说,你多年不立储君是为了防着哀家?”
“这只是一个原因,事实证明,朕的顾虑是对的,夏家一个个都是虎狼之辈,包括母后!”
空气中死亡一般的静寂,良久,太后苦笑,“皇上难道不知道哀家为何弃用寻儿吗?”
“知道!”上官靖鸿点头,“为了一个叶家的余孽。”
上官靖鸿脑中闪过叶寞那张脸,皱眉,“但愿他只是叶府的遗孤。”他总觉得不对劲。
“这件事后朕也准备立储了,免得母后为此日夜担忧,这么说来倒是朕给夏家留了念想。”
“皇上,夏家的事哀家便无可辨,但是立储之事你必须三思,不可因此意气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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