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叶寞对儿臣有救命之恩,我们肝胆相照,如果儿臣忘恩负义会被天下人耻笑的。”
“哼!耻笑?”上官靖鸿嗤之以鼻,“难道寻儿认为储君之位还不如叶寞来的重要?”
“父皇,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只是觉得……觉得叶寞帮了儿臣良多,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儿臣觉得想要防着他只要架空他就好,何必痛下杀手,他对儿臣没有威胁的。”
“闭嘴!”上官靖鸿低喝,“没有威胁?你可知他是谁?又知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他夜闯昭仁宫,他是叶溟赫的嫡亲孙子,他要为叶府沉冤昭雪!叶溟赫是先皇定的罪,朕是不可能让他如愿的,寻儿可愿意为他翻案?”
上官靖鸿的话像火药一阵阵炸在上官寻的脑子里。他终于明白了原来叶寞帮他夺位是为了让他翻旧案,这就说得通了,翻先皇的案子,除了皇上还有谁敢做。
“父皇,您的意思是让儿臣立刻杀了叶寞,还是灭了叶府?”上官寻低低问道。
上官靖鸿脸上有了笑意,弯腰扶起已经动摇的儿子,问道:“此话怎讲?”
“叶寞和夫人情深义重,若只是杀了叶寞,霍卿会做出什么事,谁也不知道,这……”
“不过一个女子罢了,到时候让她回霍府养着或者再赐一门婚便罢。”
上官寻摇头,“不,父皇您有所不知,霍卿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有功夫有谋略,当年边关之所以会如此顺利,就是因为她在其中起了作用,霍休武被特木尔和王将军里外夹击受了伤,是霍卿女扮男装去边关助他一臂之力,若不是霍卿破了特木尔的阵法,大晋根本胜不了。”
上官靖鸿神色一凛,“什么?你是说霍卿会阵法?”
“是!似乎还是个中高手。”
“寻儿!“上官靖鸿神色晦暗,”他们夫妻都要死……此事你要好好筹划,千万不要让朕失望。”
几家欢喜几家愁,朝廷中的势力总是此消彼长,随着一群官员的没落,那些识时务又能干的自然要被提携,其中最令人瞩目的就属林府,现如今的林府可谓门庭若市。
沾了林府的光,许多巴结之人将目光转向了霍卿,希望霍卿能搭桥阴线。
房的案桌上是厚厚一沓拜帖,霍卿看都没看一眼,与宁姐儿玩得欢快。
霍兰依坐着一边看着两人直笑,宁姐儿已经一岁半,小小的身子走得稳健,说话也乖巧,一口一个“姨”地叫得霍卿心软如水,眼中的溺显而易见。
“好了,你不嫌累孩子都累了,宁姐儿,到娘这儿来!”霍兰依及时打断了两人的玩闹,将向她走过来的孩子搂在怀里,轻摇轻哄,示意她闭眼睡觉,抬头对着正擦汗的霍卿笑道:“都不知道你玩得这么疯,嫁了人连心也野了。”
霍卿一脸灿烂,“我也是好久没见宁姐儿了,都长这么大了,没累着她吧?”眼睛看向缓缓闭上眼的孩子,压低声音担心地问道。
霍兰依轻笑摇头,“没有,她也难得这么高兴,只是平日里这个时候总要睡上一会的。”
霍卿点头,净手后接过茶盏,抿了一小口,“姐姐,这是枸杞参茶,你尝尝看。”
“大夏天怎么还喝这样的茶?”霍兰依蹙眉,“是哪里不舒服吗?”
见霍卿红了脸,也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说了让你别着急,缘分到了自然就有。”想了想,压低声音说:“听说这事很伤身的,你可千万别胡闹。”
霍卿莞尔,“姐姐今日怎么想到过来看我了?”
“原本也一直想来看看你,前些日子王妃到时主动提议让我与你多走动走动,我正求之不得呢,也顺便过来问问,秋依这两天就临盆了,送些什么礼比较好。”
“姐姐看着办吧,你送什么我就送不重样的。”
“嗯,我想着送个长命锁吧,我一个侧妃也不能太招眼,可现如今程家也升了官,礼也不能太寒酸,毕竟还是自己的妹妹,你说呢?”
霍卿点头,“姐姐想得周到!只是怀王妃吩咐你与我多来往,是怀王要做什么吗?”
怀王又不傻,想要拉拢叶寞的可能性不大,难道是想与诚王冰释前嫌,联手对付轩王?
霍兰依温婉低笑,“王爷要做什么我一个侧妃哪能知道,兴许是想与诚王合力把轩王先摁住吧!夏家倒了,裴家也受了牵连,我听说轩王府的后院最近可是水生火热呢。”
=&ot;fps&ot;/ ss=&ot;ags&ot;btags:/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