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结果她如愿了,真的她没有出嫁。可是当她看到她姐姐挽着求婚的男子回门的时候,她一下子就懵了,是他,怎么可能是他,他们怎么会是同一个人?男孩对她说:‘你不肯嫁我。’女孩没有解释,因为再多的解释都是无力的了。”
“是你不肯嫁我。”刘璃又重复这句话,她冷笑着问我,“这个女孩是不是很可笑?”
“不可笑,只是其中的误会让连个人错过了,这只是一个故事,不是吗?”
“对,这就只是一个故事,哪有这样傻的女孩连心上人叫什么都不清楚的,不是傻还是什么?”
我们在谈话的时候,旁边来了几个买橘子的男子,我连忙下了车,“买橘子吗?”我问。
石仔白了我一眼,“我能搞定,你一个女孩子不能抛头露面的。”
我没有理他,屁大点的娃充大人。
买橘子的那男子书生打扮,一看就是刚来京准备考试的学子。三年一次的科考在即,大批学子涌入京城,咋一看还真是多了些生面孔,好几家店铺也乘机开门做他们的生意。
见到眼前的景象,刘璃突然跟我打起赌来,“我们来赌一下今年谁能金科高中,夺得头筹?我爹可是多收了几名得意门生。”
“状元,这怎么赌啊?每年参加科举之人哪是我们面前尔尔,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就算我是仙人我也算不清这其中。”我扔了一个橘子,向她摇了摇头。
她凑过来,小声的说,怕那些学子听见,不过这样的美人难免让人不产生遐想。“你天真啊,官场是什么地方?空有一肚子墨水,写得了再好的文章,就能高中?我们就来赌一把,是你找的人才学高还是我找的,我们个凭本事,你爹可是大官,你不会不敢赌吧?”
我考虑了一下,回答:“只是公平比试,输赢个凭天意,不能我们两参与干涉?”
刘璃立刻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