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因为念容与我的争吵,她的母亲现任刘夫人私下约我出来,她说了很多关于她这些年在刘府的生活,与其说是活着,不如说只是维持了一副皮囊。现在的生活还不如之前寄人篱下。现在,她不敢出门,不敢同同样的高官夫人来往,也不敢在同以前的张妈李妈聊东加长西家短的。她说她每天能做的事情就只有念经诵佛,她也只能靠诵经来打发时间。佛真能听到信徒的乞求吗?有时候她会怀疑这点,可是这个念头一产生就被她扼杀了,除了念经还有什么寄托呢?佛会保佑你的,她对别人如是说。
“如果能够重新来过,我宁愿一开始我就放开他,放手任他爱谁任他娶谁。我宁愿留在村子里,好好的养大我们的孩子。我后悔了,这样的生活根本不属于我。刘兴他始终还是忘不了刘夫人,他会唤她的名字,会把我当成是她,半夜会突然冲出屋子,对我说,我们不要被人发现了,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他不可能说习惯另一个人就习惯另一个人。”
我不要做第二个刘夫人,我不要向念容的母亲一样到现在才后悔。回想起萧然的话我就觉得后怕。我狠不下心,他先与刘璃定下婚约,然后得到官位之后再毁约,卸磨杀驴和刘兴有什么区别,除了时间长短问题。
“不。”我从萧然的房间逃了出去。
紧接着他追了出来,他站在门口早已见不到我的踪影。
他没猜到我躲在成大器的房间里。我赤手赤脚的进去之后,摸着走到床边才发现成大器根本不在房间里,他又出去玩乐。
我蹲在床旁边的角落,月光刚好透过窗户照到这边。过了一会,我听见萧然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黑夜里我能大概看到房间中的摆设。
我只能把自己隐藏在黑暗里,别人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别人。我有点后悔我的做法,萧然错了吗?我错了吗?为什么我要来问他,我为什么明知道答案还要刨根问底?他不爱刘璃不就够了吗,你要了别人的心还要强迫别人和你相守吗?苏卿,你太霸道了,你不可以什么都兼得的。
忍不住眼泪滑了下来,哭了一会儿,腿麻了,一开始怕裙子弄脏只有蹲着,现在越是胡思乱想,越是觉得就剩下我一个人了,裙子算什么呀。我直接一屁股坐下去,抱着腿,靠着膝盖,倚着床继续哭。
哭累了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嘿嘿,醒醒。”
“啪”头上挨了一下,我痛得醒过来。
“成小气。”我提高音调大声朝他吼。“痛死了。”
“你哭了,你眼睛红的,你怎么了?”他特别温柔特别关切的看着我,萧然怎么不可以这样对我呢,眼泪又止不住流下来。
瞬间他大笑起来,“红的跟猴屁股一样。”
“你不会找个好一点的形容词啊。”我没力气跟他争辩,但是他老是在不适时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