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爹一见到赫容天,“扑通”跪倒在地。
“求求赫大人救救我儿子吧,我儿子就是心太急了,他为什么就被抓进去了,他做错了什么呀?我知道他本不能参加科考,难道就因为这个,就因为我们祖上我们长辈的原因就要让孩子受牢狱之灾。他会不会死啊,不会杀头吧,我可只有这独苗苗啊。赫大人。”
等萧老爹说完,赫夫人上前将萧老爹扶到一旁坐着。
她倒了杯茶,递给萧老爹,“好歹我们两家也认识了大半辈子了。赫家有点什么病患都是靠萧大哥,萧然出事我们怎么可能袖手旁观,萧大哥不要太激动的好,我估摸着不会有事的。”
赫府主事的始终是男人,虽然先开口的是赫夫人,萧老爹将目光转向了赫容天。
赫容天道:“收拾收拾,我去宫里跑一趟。”
赫容天严肃的就像有大事要发生了一样,让人不得安心。
宫里都在传言,礼部尚书刘大人为什么大力推举那位明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呢,还不是因为他们之间那点关系,说来说去,到了圣上那里不过就是八个字,“结党营私,自立门户”,而这个门户的建立,透过的就是刘兴的女儿还那位考生的关系。
“怎么就连礼部尚书都牵连进来了,我听说那考生的试卷写的可真是好的,怎么就抓了?”
“好是好,天下文采好的人多的是,能拿到我们皇上眼前的那才叫本事。你说那位穷的只剩下墨水的考生拿什么本事将考卷儿递到我们皇上眼前。考的是什么,考的是礼部尚书刘大人,那你说刘大人凭什么帮忙,吃饱了没事儿干啊。说不定中间有什么猫腻,不小心就被发现了。”
两个小太监站在大殿门口嘀咕,殿内发生什么事,他们也长大耳朵在听,不肯漏掉一个字。
一个小太监越说越兴奋,像是掌握了天大的机密一样得意。
另一个小太监又问:“呈一张试卷而已,那要是真的是文采惊人呢?那不是白遭这天大的罪了吗?”
“你不知道,放榜前就有两位言官在喝酒的时候听到刘兴的女儿在酒楼里跟别人大肆宣扬,这次的会元一定是某某,你说榜都没出,她就那么确定,不是有鬼是什么,肯定是刘大人早就安排好了。而且据说那位才子还是刘大人的上门女婿,曾扬言'中会元之日便是娶刘小姐之期',你说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这时赫容天在远处清楚的听到他们的谈话,原来是这样,那事情还好办,他想,圣上不过就是想借这件事情来打压刘兴的气焰,不论事情大小,不过凭借刘兴的权势地位,就仅仅这一次还不足以打压到他,最多称几次病。至于萧然,一个蚂蚁大小的人物,放出牢里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吗。毕竟圣上的目标是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