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喜堂中央,血红的喜字挂在我的正前方,红色的嫁衣,红色的绫罗,红色的血迹伴随着他的一句话消逝。
当踏进成府的那一刻起,我就意识到我要面对的不仅是成大器诧异的目光,更是堂下众人的指指点点。没有正经人家的姑娘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即使我阻止了成苏两家的婚事,成家高堂也不会同意成大器同我有任何往来。
但愿我做的是对的,你娶的不是我,不会有以后,任何事情你决定。
“我不认识她。”新郎向成家主母解释,我看到他的脸,一副完全不同的长脸。
不是成大器,“这里不是成苏两家的……”
“是啊。”成老夫人站起来,庄重的迈着小步走到我面前,“今天正是我而成持岂同苏家小姐成亲之日。姑娘有何事?姑娘认识我儿,我儿要是有冒犯姑娘的地方,请姑娘给老妇一个面子,我们私下里说。”
成家主母明星是把我当成了风尘女子了,也罢,不由人。
我问:“不是成大器?”我很唐突,不知会不会冒犯别人,破坏婚礼纯属无心之失。
听到我是找错了,新郎露出了笑容,“莫非姑娘找的是我那二弟吧?”
“二弟?”
“我二弟前不久来京城考科举,莫非是那时候冒犯了姑娘?”
事情大概清楚了,我连连摆手往后退去。“没有,对不住了。”
主母示意新郎安静,走到我的面前,问:“姑娘可是来喝喜酒,沾喜气的,我们成家必定欢迎。”
“当然。”我深呼吸,镇定了一下心情,淡定,淡定。
主母换了一副慈善的笑容,问新郎:“还不谢谢姑娘的好意。”
新郎随即转过身来,“多谢姑娘。”
主母让管家送我出门,然后偷偷塞了一荷包银子,我塞回去,管家黑了我一脸,摆手赶我走。
我掂量了一下,分量不轻啊。
成亲的居然不是成大器,成大器,他在哪儿,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我上了马车,涣棋看我黑着脸,垂头丧气,她立刻迎上来。
她接过钱袋,飘了一句,“成家出手还真大方。”
我白了她一眼。
在马车上的时候我脑子里一直打转,就这样拿着钱走了我算什么?他们成家当我什么?要是今天出嫁的真是我,而新郎不是成大器,为什么成大器还要答应婚事?是他不想娶我,还将我推给他哥哥?
越来越多的问题像个死结把我死死的缠在中间,越来越紧。
正当这时,马车路过离成府不远处的红雨桥,桥下石梯上两人,其中的男子不正是成大器,涣棋不认识他,见我一直盯着,也顺着往他身上瞧。
“停车!”反正姐已经被人泼了一身脏水了,还怕什么,我一定要问个清楚。
我一路小跑到桥下,听到他们一男一女说的话,我愣住了,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来。
女子一脸娇羞之态靠在湖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