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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颜有些诧异,低头看了一眼握着自己手的大手。他刚才眼中明显有着探究,明明就怀疑自己为何会在那样一场大火中安然无恙。何况在静心院死的几个人,也足以证明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可他依旧像对待她杀人嫁祸的事情一样,装糊涂。
“嗞……”脑子里想着问题,忘了脚伤,被他拉着走快一步,脚伤痛得她倒抽一口气。
萧墨忙转身,“抱歉,忘了你脚有伤。”
“无妨,我慢慢走就好……”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萧墨抱了起来。
“这样有损王爷威名,也会对我……”童颜暗自无语,小声道。
萧墨笑笑,压低声音,“你叫我王爷,是因为知道赐婚的事情了,所以避嫌是吗?”
这下她该说什么?如今要紧的是回王府,至于赐婚一日没有见到懿旨,一天都可以不管。
只好低头不语。
碧云观的大火惹得满城焦躁,凌州驻军全城戒备,如临大敌。如果只是一场天灾也就罢了,恰恰是骆风扬的事情,让全部人都绷紧了一根玄。皆因镇国王爷下了死令,若是让他逃出盛渊,校尉以上官员全部罢官。
而襄郡王府上空一整夜,悄然来回飘飞着一个一个黑影,快得如风影,整儿凌州城竟无人察觉。
惹得满城混乱的罪魁祸首如今很闲的凝视湖爆湖面静静的,随着风拂过波澜微微荡漾着片片碎银。
萧尧手中玩弄着一枚玉笛,将脚搭在木栏上,闲闲道,“天下最阴险的当属哥哥你了。对了,那女人也算狠,居然索性一把火把碧云观给烧了,看来你们真是一对绝配啊。”
萧慕勾唇一笑,没有说话,低垂的眼帘掩去心中情愫。
她,的确变得……让他不认得。
“哼。如今萧墨得意得很吧,皇叔想那位置也想了一辈子了,如今一定会推他儿子坐上去。只不过,如此一来,萧墨就要得罪他的世子哥哥了,要拉哥哥儿子下皇位,不知御王府会否先起内讧啊。恩,我很期待呢。”
“你忘了圣祖爷元帝的遗嘱吗?想必萧墨像他父亲那样,不敢违背,除非,他不顾天下人唾弃。”萧慕的话听不出任何情绪。
“呵呵,那倒是。”萧尧用玉笛戳了戳他的脚,看似痞气,却带着心痛,“只是可惜,你的脚疾还未医好,体毒未清,否则,也轮不到他们这么逍遥。”
“不良于行,不代表不能运筹帷幄。”萧慕一笑,如春风吹裂寒冬的天空,大力一挥广袖,“就如这场好戏。”
萧尧看着哥哥眼中不由有痛,叹了口气,“不过你把童颜都算计进去了,她知道了会记恨你的。”
萧慕带笑的眸瞳深处漾开一抹幽沉。
“其实,我是不该让她嫁给萧墨。或许,这招棋是错的。”
“哈……你还真的不舍得她啊?”萧慕居然会认为自己的布局是错的,真是太阳打西边起了。他立刻来了兴趣,凑过脑袋看萧慕,“那你打算如何将她夺回来。刚从碧玉观回来的暗卫可是说她被萧墨抱回王府了,看来萧墨那小子对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