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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丧心病狂,不可理喻了!”曲飞继续。
“前些日子沐雪楼上下中毒也是你做的?”
“不是!”她否认道,“我虽不是正派中人,却也敢作敢当,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你们也休想赖到我头上!”
“若不是我门放出青鸾恢复记忆的假消息,你是不是就不会动手?”
她沉默了许久,终于点头。
西门吹雪与曲飞对望一眼,曲飞无声地询问该如何处置。
“派人将她送到江南的别院去吧!”她说过不会杀她。
“明白!”曲飞心领神会,上前押住她。
“放手!”她怒斥一声,向西门道,“为何不杀我?”
西门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正眼看她,深深地望着,“因为我答应过你姐姐!”
她蓦地泪流满面,安分地随曲飞退下。
此时的窗外,月儿破云而出,撒下一片璀璨银光。
“莹莹,饿不饿?我特地叫人做的桂花糕和杏仁酥,尝尝吧!”
“莹莹,皮皮最近越无法无天了,我们把它关起来好把好?”
“莹莹,今晚有彩灯会,场我们出去走走怎么样?”
“莹莹,你说我们的娃娃是男的还是女的呢?我想好了,如果是儿子,就叫西门飒;若是女儿,就叫西门铃,你说好不好?”
门铃?我还猫眼呢!莹莹在心中哼道,意识到自己在心里响应他,禁不住又气又恼。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突然得了失心疯,性情转了360度,成天粘着她跟上跟下,原本像个闷葫芦的嘴巴一下子变得能言善道,死人都能说成活的!几天来,她一直冷言相对,当他是空气,任他自问自答不予理会,料想他总会忍耐不住拂袖而去,不料,他非但性子转了,脸皮也厚了,铜墙铁壁般刀不入。说出的话每每令她差点破功。
她知道自己的心在一点一点软化,哪个女子不喜欢欣赏人的甜言蜜语?即使先前他曾那般地伤她心,然而女人总是很容易心软的。
“莹莹……”早已习惯她沉默的西门正待再度开口。
“你给我闭嘴!”她恶狠狠地吼道。
“莹莹,你终于愿意开口了……”叫他好生感动啊!
“你……”烦躁地抓了抓披散的长发,她怒道,“离我远点!”
“一步远吗?”他小心翼翼地试探。
莹莹忍不住想嚎叫,腹内一阵猛烈的翻涌,痛得她霎时冷汗直冒。
“莹莹,你怎么了?”西门吹雪忙扶住她,紧张地问。
“痛……痛……”她靠在他胸前,艰难地喘着气。
他抱起她疾步朝屋内奔去,并立刻命人找来风满楼。
沐雪楼“怎么样?”见风满楼起身,西门忙趋前问道。
“只是情绪波动太大,动了胎气,无甚大碍!”他开了副安胎药递给侍从,调侃地笑道,“看来你的改变对她刺激很大呢!”
西门在床边坐下,凝视着她沉睡的娇颜,闭口不语。
这时,只见一侍从匆匆来报,说是庄外有人求见。
两人来到会客楼时,来人已安坐于大厅上位,身后一左一右立着两位人高马大的随从。
只见他优雅地跷起腿,一双凌厉的炯目细细打量着西门吹雪。
“你就是西门吹雪?”他冷冷问道。
“在问别人名字之前,阁下是否应该先自报名号?”西门亦傲然问道。
“看来你果然是西门吹雪!”他冷笑一声,“莹莹呢?”
西门倏地绷紧神经,“你认识莹莹?”
“多此一问,我与你素不相识,若不是为了她,又何必来这一趟!”
“在下并不知道她在这里有相识之人!”西门质疑道。
“含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他冷哼道。
“那么敢问阁下与她是何关系?”
他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笑得异常诡异。
“她是我的——未婚妻!”此话可不假,他早已将她订下,不论她愿不愿意承认,她都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
西门一震,脑袋被这突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