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弃妃》免费阅读!

第一三八章(1/2)

作者:影遥儿

    需要代孕

    舞阳知道,殇聿不直接问香菱,是因为她的犹豫,她不说紫苑说她不生孩子的事,主要是因为怕说了影响自己,蝶舞阳也明白:“紫苑姑娘说王妃不生孩……”话音没落,便听闻一声清脆。

    之间紫苑再一次捂着脸,傻傻的看着殇聿,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来,默默的在那抹泪。

    殇聿从来不是一个会吝啬于打女子的人,谁惹他动怒,他不分男女老少都可以下得手来:“好大的胆子,连王妃你也敢不敬!”他觉得自己很奇怪,其实适才听到香菱说话时,便已经确定事实,却在看到香菱稍稍犹豫时,他便找个借口想听听舞阳的声音。这么些日子不见,自己的出现,从她适才的眸间,看不到一丝丝的欣喜,多的只是漠然。

    “妾身……妾身……”终究是说不出话来,紫苑稍稍一个福身:“请爷饶命!”

    “饶你,不过也是一个蠢东西!”看着一旁跟来的总管,殇聿连眉也不曾眨一下:“来人,将她拖下去!”

    “不,爷,饶命,饶命啊……”

    一夜夫妻百日恩,这段话本来是民间流传已久的话,如今到了殇聿这里,似乎一切都不管用,在他的世界里,他说的一切便是定理,只有他才是这世间的主宰。

    看着被拖走的紫苑,蝶舞阳稍稍黯然,无论如何,紫苑是触犯了香菱已至死罪,而自己,触犯的是殇聿,却还能安然的站在这里,不得不说是他待自己的不薄。可是如此的不薄,她却不希望仅仅是感恩,不希望呵!

    香菱静静的看着身侧的男人,双眸间竟是一股激动:“谢王爷!”他始终是将自己放在最重,哪怕舍弃所有,他亦不会忘记当初。

    “傻瓜,你可不要想太多!”轻抚她的容颜,殇聿不觉感慨,时过境迁,他和她已经不复当年的自在随意了。

    稍稍别开眼来:“奴婢先告退了!”蝶舞阳福身,不容两人开口,便已经转身而去。

    离开两个人,蝶舞阳静静的行走在幽幽小径,如今看明白了一些什么,却也知道了香菱,兴许不如她表面的那般柔弱。一个柔弱的女子,在众多姬妾争宠之间,她不可能会这般干净透明,或者,在这样的生活中,她也有着自己的小心思,不然怎能直到如今还能屹立不倒?

    这样的生活,真的不是她所想要的,与那么多的姬妾争风吃醋,她做不来,也活得不开心。

    “蝶舞阳,你站住!”殇聿冷冷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她一个人的遐想,转眸看去,他一脸的阴郁不定:“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奴婢只想如此!”那一日自己碰着破碎的心走回眷离轩的那种痛彻心扉,如今还历历在目,她忘不了自己只等于他仇恨中的两颗牙齿时的不堪,更忘不了当一颗交出去的心被人践踏时的鲜血。

    紧紧的抓住她的双肩,殇聿狠狠的问道:“难道那奋不顾身的为本王挡剑是假的么?难道那为本王流下的泪水也能是假的么?难道因着你而缓缓抽痛的心也是假的么?蝶舞阳,你醒醒,为什么要这样?你到底有什么理由将本王拒之千里之外?”

    是呵,他的心痛,她的泪水,都是那般的真实存在,不是一种虚幻,可是打碎这一切的又是什么?不过是他对自己的无足重轻。轻轻的抬起眼眸,看着他那略带急切的眸子,以往的深邃不见,千年的幽潭远离,余留的只是清澈见底的质问。

    她的双眸里,分明有着一丝不舍,清冽的山泉里,仿佛带着点点犹豫。

    两人都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在对方的双眸里寻找自己的影子,沉溺,无需任何言语。两步之遥,纠缠的是眸光,放不下的是那曾经拥有的美好,有痛,有泪,但渐渐走近的是两颗心。

    仍不能忘记,紫玉簪刺上他胸膛的那一刻,他仍然霸道说着“蝶舞阳,你记住了,本王便是你生死的主宰,若是为经过本王同意,上黄泉,下碧落,你绝对不得安宁!”誓言时,自己心中的震撼;亦不能忘记,他在众人面前说“舞阳,这茶果是没你泡得好喝”时的那一份平凡如家常的言语;更不能……

    太多的不能,是她对他的不舍,却也是用情至深时的一种升华。

    一阵清风徐来,惊得一树海棠落英缤纷,紧紧在两人周身缠绕,片片落在她的发间,为她素净的青丝点上红妆,纯净的美和她自然的性子相得益彰,整个人犹显典雅无比。

    当身子缓缓的被他抱入怀里时,蝶舞阳才明白过来自己的失态:“不要!”她也有她的坚持,况且那日的话,她只字不漏的听在耳里。

    “为什么?”稍稍缓下的心再一次被她挑起,怒火渐渐的忍不住,自己放下骄傲来找她,而她却屡次三番的不假言辞,于他而言,无疑是不将他放在眼里。

    看着他这张脸,蝶舞阳顿觉恶心,推不开他的身子便仰头看他:“如此的委曲求全,王爷又用过几次?又用如此的招术骗过多少女子?俘获了多少女子的芳心?”一直以来,以为他只是残暴,不想却是如此不堪,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身上的怒火渐渐的凝结,周身皆是那浓得散不开去的怒火:“你以为本王做的这一切,皆是假的?”如此行为,他自己都觉着陌生,明明她是在意自己的,为何要这般伤他?明明能够看到她眼里的挣扎,为何顿然变得这般遥远?

    “难道不是么?”舞阳本不是一个爱动气之人,即便是碰上了会发怒的事情,也会慢慢的平息,而说出来的话,却是伤人伤己的言辞。一步步的退开,看着他炯炯的双眸,逐字逐句的说道:“奴婢和王妃,不都是王爷报答恩情的对象么?如今又谈什么情?说什么爱,爷不觉得玷污了这两个词了么?”

    话说完,眸间满含着一股幽怨,深深的,不能见底……

    一丝受伤在殇聿脸上绽开:“你便是如此认为本王的心?”

    即便是到此刻,他也不愿意承认那日的言语:“难道爷待王妃不是如此么?奴婢可是亲耳听闻的!”残忍,不仅仅是殇聿,她蝶舞阳,经过风雨之后,有过之而无不及。

    “蝶舞阳,你果然是无心的女人。”一步步逼上前去,殇聿紧盯着她的双眸不让逃避:“如此看来,我此番追来,也不过是自取其辱对么?”

    残忍的不去看他,蝶舞阳只是望着头顶海棠,一树一树的绝美,美不胜收。飘下的是花瓣,零落的是自己这颗本已平静的心。

    “你走,给本王走,不要让本王再看见你!”

    “奴婢遵命!”福了福身,蝶舞阳转身离开,离去的刹那,她才明白为何自己会仰头看那一树海棠,为何不敢在他质问的时候开口,因为抑制的是泪水,不想流露出来的是脆弱。

    泪,一滴一滴的落下,却不敢伸手拂去,轻轻的飘飞在空中,化作她的心伤,仿佛雨露,沾上落地的海棠,sh润,却过了能滋润花瓣的时节。不合时宜的出现,不过是那无关紧要的雨水,太过的泛滥,只不过是自己折磨自己。当呼吸也成了一种痛时,蝶舞阳便明白,放手,原来是那么的难。

    看着她一步步远离的身影,殇聿这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失望,面对自己的首先低头,她竟然就这样转身而去。他的骄傲,让他从不在女人面前低头,可是在她面前,他从来都不是正常的自己。到底何处出了错,那日让她被方亲王劫走,也是因为万无一失,不然他绝对不会如此做,他以为她会质问出声,可是她没有,仅仅问了一句,便再也不曾有过任何言辞。

    只是自那以后,性子变得稍稍淡了些,回来一直在忙,知道等她质问出口那是不可能的,因此那晚他过去,准备向她说明一切,可是她,却拒绝了。拒绝了他的孩子,拒绝了他将来出现在她的生命中,骄傲如他,怎能失去自我,自然是一番狠话放出,可是过后,他就后悔了,想着能看到她眸间的一丝不舍时找台阶下,可是她吝啬得没有给他任何转身回去的借口。

    现下,因为思念的疼痛,再次前来,得到的不过是她的不屑,殇聿,你好傻……

    御陌说得对,对一个女人,不能太过在意,不然到头来伤害的还是自己。那日他还反驳道,那是因为他没有找到倾心的女子,而如今,她如此伤他,伤得好不眨眼。好残忍的一个女人,比手持利剑的男人强上十倍的女人,今生,怎就偏生让自己遇见了?

    “怎么?殇聿,这段时间你可是太不正常了。”御陌一手搭在他的肩上,而后朝他眼眸的方向看去:“切,什么都没有,看什么呢?”

    收回视线,殇聿看他:“不在军中,你回来做什么?”

    “殇聿,你真没良心,我的徒儿冷眉成为你的超级侍卫,连我这个做师父的都被你拉下山来,说什么让我来玩,不过也是托我下水,如今更甚,连休息时间也要,我好可怜啊。”

    皱眉看他:“御陌,你有时候真不像男人!”也不知当初自己怎么会跟他这般亲近,若不是如今手下缺人,万万也不会让他前来。

    御陌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而后想起什么的开口:“现在就带你去做一件男人该做的事,我们去妓院!”好不理所当然的言辞,仿佛沙场点将一般的轻易。

    “我不去!”冷冷的转身,不再理他。

    “喂喂,殇聿,你这也太不够义气了吧?难不成真当了贞洁烈男?”想起那日他在书房说起那个蝶舞阳时迷离的视线,还真是让人有些期待看到他所谓的仙子是何模样,可惜自己日日在军中,也就无缘相见:“你的那个蝶舞阳不是把你甩了么?整个王府都在传着呢!殇聿,你真丢人,丢脸丢大方了,怎么还被一个女人给甩了,瞧瞧我,玉树临风,断然……”

    越听越气的殇聿火冒三丈的看着他:“你给我闭嘴!”他想听的声音没有,这聒噪的鸟却一直不停的叫。

    “那你带我去妓院!”见他又要动怒,御陌连忙开口:“你后院这些女人太没味道了,我不要!”

    是啊,他何尝不知道,唯一让他能满足的只有舞阳,那个真实的女子,反应自己的时是毫无保留的,即便是羞赧,也是连带桃花的那般惹人心痒。如今后院那么多女人,他碰过的也就两个,其他不过是给了御陌:“好,我们走!”如今那两个女人也就一次之后不曾再碰,因为那些人都不是她,不是。

    “哇,真好!”揽着他的肩,御陌大步流星的向府外走去。

    可惜,御陌似乎一切都料错了,因为当他与其他女子弄爱时,殇聿却在一旁喝着闷酒。刚来妓院时,也壮志凌云的叫了两个女人,不想他却闲人家乱摸,一掌将人推开,无奈清醒的他赔了人家一百两银子去疗伤,现下倒好,自己倒是想与这几名女子缠绵,如今多了一个煞风景的人,让他怎么摸人家,怎么感觉是喝白开水。

    “殇聿,你是来玩女人的,不是来玩自己的!”一把夺过他手间酒杯,御陌甚是恼怒:“瞧瞧你把自己弄成一副什么德性了?”

    “你别管我,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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