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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收好书信,“谢谢你墨瞳,这些书信保存的这样隐秘想来对他们很重要,既然如此重要咱们也一定用得着。”
张琪之见如此,大概是看出我是认识满文,自一抹笑意袭来,拿过我手中的书信道,“我看看”
闻言我楞道,“你认识满文?”
张琪之见我小瞧他了,嗔我一眼自取出信件看了起来,不知道张琪之看到了什么,眉间一紧,“他们曾经试图刺杀过胤禛”
吃惊的何止是我,一旁的墨瞳也是一楞,我自噌的起身道,“什么?”
张琪之自拿着书信翻译道,“普云寺,截杀胤禛事变,此事暂停,待议!”
普云寺?我记得曾经在普云寺里只见过胤祥一面,莫不是胤祥告诉过胤禛此事,所以胤禛去那里找过我??
我自心中沉闷,好似有人将我的呼吸夺了去,“普云寺?是那次?”
不曾想胤禛去过那里,还差点因此而被人暗杀?
遵化景陵沿途
四阿哥弘历与遣送自己前往遵化的六名侍卫正沿着白娇河一路向西。
因为一个女子被人诬陷自己对兰轩额娘有意,这个女子是皇阿玛的最爱,而自己也一直被她视如己出。
而眼下却因为一个荒唐的**女子,就这样双双被糟粕一个被送往景陵闭门思过,一个被禁锢在坤宁宫内不得外出。
为什么人心如此险恶,即使曾经自己的父亲和叔伯斗智斗勇,自己也未曾觉得世间丑恶到这等地步,而此时此刻再也没有人会比自己心情沉重。
被遣送景陵闭门思过,而自己身上所有的职务也一到底,现在的自己除了身份是个落魄的皇阿哥,其他的什么都不是,这不就是皇阿玛要将自己彻底放手的意思吗?
马车缓缓行进,白娇河内波光盈盈的阳光反射,无疑是对内心深处无比煎熬的弘历是最残酷一种酷刑。
弘历煎熬的闭上双眼,自向马车靠去,忽的马车一顿一名随行的侍卫向车内道,“贝勒爷,咱们赶了一路的马车,是不是该歇会了?”
弘历闻声起身,收了收落魄的心,一派儒雅问道,“前面是什么地方?”
侍卫回道,“前头是白娇茶摊,咱们也该喝口茶,喂喂咱们的脚力。”
弘历闻言沉了沉声,回道,“既然如此,停车休息、”
马车停至茶摊,一旁的老伯很是殷勤的上来接过侍卫手中的马车,还不忘好奇的多看了两眼长相俊俏的四阿哥。
茶摊很简陋,不过是芦苇屋顶,几只桌子几条板凳,老伯端上茶水也不过是最简单不过的白开水,“这里是乡下,并没有什么好茶水,一碗白茶几位爷慢慢喝”
弘历自接过老伯的水,略深看了看自没有胃口喝下,睨了一眼随行的侍卫倒是不嫌弃茶水粗陋,喝的很是痛快。
正当弘历观看着一旁的随行人员,呼啦啦自茶屋后窜出一个拿着大刀的男人,只见那男子一只斗笠斜盖住半边脸,身上浅褐色的袍子显得有些破烂不堪,双眸中盛满杀气而来。
见状那带头的侍卫喝道,“什么人?”
那男子闻声举刀踩着流星步,还未等侍卫反应过来已经一刀将一名侍卫抹了脖子,口中恨意十足,“夺命人”
一名侍卫被抹脖子而亡,一旁的五个人再不敢怠慢,迅速将弘历围护起来,“保护四阿哥”
那带斗笠的男子见几名侍卫不自量力,嘴角竟露出一抹诡笑,“找死”
只见那男子闻声而起,自地上窜出两米多高举刀向弘历劈来,说时迟那时快,随行的侍卫丝毫不逊色的抽起手上的刀来,哐当一声脆响兵器见兵器,人和兵器相较不示弱。
被围在保护圈里的弘历看着,自己的侍卫和那陌生男子的多次出招,虽然那男子招招下狠,但是自己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
弘历见状不解,怎么回事?
不是说自己被押往景陵闭门思过?怎么派给自己的侍卫武功如此高强?
就在弘历一个精神恍惚间,一名侍卫大喝一声,“四阿哥小心”
待弘历反应过来,一名侍卫已经用自己的肩膀抗住了即将落在自己身上的大刀,瞬间鲜血直流。
那受了伤的侍卫丝毫没有退缩,依旧带着伤不顾一切的和男子获批起来。
带斗笠的男子好似带着使命而来,他的出现就是为了被围在保护圈内的四阿哥。
只见那男子一个挥刀,看似向侍卫劈来实则一个转身却将大刀挥至弘历的脖颈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名带刀侍卫后脚蹬地一个跐溜身子向后靠去,手中的刀剑举过头顶用内力将陌生男子的大刀击出好远。
弘历本能的将身子向后退去,几名侍卫也跟着弘历的脚步向后退去,那杀手也毫不示弱,步步紧逼而来。
就在此时那杀手一个秋风扫落叶,长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