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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张嘴,紧得像蚌壳似的,看着她的表情像是看着什么怪物,完全的冷眼旁观。
她真驶丢脸了,心中渺小的希望,在他的沉默中急速枯萎,心里一揪,纳酸楚的感觉再次浮了上来。
她推了推他的胸口,示意要他松开她,她只是哭了一早上,并不是断了腿,也不是生了病,她能自己站着,用不着他抱。
阎焰没有坚持,顺着她的意,让她在平地上立直了身子。
水荷没再看他一眼,面色如常,低头顺了顺裙摆,也收拾自己狼狈的心情,之后才抬起头来,对他扯开一个勉强的微笑。
「好的,阎大侠,我们可以出发了。」她有礼的对他福了福身,语气没有尖酸的意味,只是无力,她连酸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瞧着那张小脸的光,瞬间又暗了,阎焰的脸色一冷,黑眸中迸出怒火。
「你又怎么了?」刚才的笑容不是很美、很甜、很漂亮吗?为什么又突然的没了光采。
水荷只是。
「我没事。」她提起裙摆,拉住马鞍,熟练上马。「我们可以出发了,驾!」
话毕,她没等他,只是双腿一夹,催促着马匹上路。
阎焰一僵,额冒青筋,眸中怒火乍起。
这小妮子,又要起脾气来了!
他只是没有回应她的话罢了,她需要这般无礼的转身,像是再也不想与他多说一句?
看着她快马离开,身影愈来愈小、愈来愈小,阎焰的火气就愈烧愈旺、愈烧愈旺。
「易水荷!」他提气对着飞奔而去的她大喊。
以他雄厚的内力,一里外的人都能听得到他的怒吼,唯独那个女人「故意」听不到,仍是骑马快奔。
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阎焰决定拦下她,好好说个清楚才行。
第7章(1)
阎焰一个提气、纵身、飞点,将吩咐小二哥准备的那匹骏马抛诸脑后,没几个起落,他就已经追上她,将小二的急唤声丢在身后。
他的身形恍如鬼魅,迅速的赶到她身爆飞身拉住她的缰绳,在小溪前逼得她不得不停不动作,盯视着她的目光严厉。
水荷也不怕,直直的俯视着他,如果不是技不如人;她更想做的事,是揍他两拳,亲手掐死这个让她极没面子的男人,然后再补上两脚,让他再也无法「危害」。
其他的良家妇女,也不会再去「招惹」那些莺莺燕燕。
「闹够了没?」阎焰冷冷开口。
「我只是听从你的话,加紧赶路,什么时候闹了?」水荷就算闹,闹的也是她自己。「难不成,我连找自己的麻烦都不行了?」
「当然不行。」阎焰想出不想的说。
真是气死人了。
「你管得很广,连我的心情你都有意见?」水荷忍无可忍,一夹腿,拉起缰绳又要走人,却敌不过他的力道。
阎焰看着她,无言的与她拉扯着同一根缰绳。
这实在是太诡异了,堂堂一个断魂鞭阎焰,竟然拿一个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