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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像刀、像剑,全部砍在她的身上,那枚留住他的屠血戒,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烙着她的指、烙进她的心,她再也无法忍受。
握着该是已久的屠血戒,阎焰难得的愣住。
她叫他卓她连屠血戒都不要了,就是叫他走……为什么?
「可是……你不要「医典」,你还希望我替你完成什么任务?」阎焰一颗心几乎要停止,隐约知道她把屠血戒丢给他,代表着某种意义,一向沉稳的性格,因为她的举动完全无法反应。
「我什么都不要了。」水荷只是,心痛到极点的。「现在我什么都不要了。」
而她,也什么都要不起了。
「你赚我只要你走。」水荷柔柔的开口,她的身体愈来愈不舒服,她的膝盖也几乎撑不住她的重量,这是个危险的地方,再怎么身强体壮的人,都不该在这里停留太久,他必须赚马上就走。
「我使用我对于屠血戒的权利,命令你马上离开。」她紧紧的闭上眼睛,怕目送他离开,会让她心痛到无法忍受的地步。
今晚来这一趟,阎焰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其实这是两全其美,真是太好了,好到教人拍手叫绝,好到令人瞠目结舌,他轻易的完成了任务,不费吹灰之力的拿回屠血戒,他能复师命了,他能离开了……
只是,为何他的一颗心却无法轻松?
他可以走了,为伺他却突然脚步沉重?
「水荷……」他不由自主的朝她又走近一步。
「别过来。」她试图向后贴,只是后面已经是窗棂,她无路可退。
不能再靠近了,再靠近,他会有危险,他会被传染的……
人只有在最危险的时刻,才能知道什么是最在乎的。
而在这个时刻,水荷知道,他的安全是她唯一的顾虑,她知道就算自己会心痛而死,她也不愿他有一丝一毫的伤害,宁愿看着他转身离开,走出她的生命。
而她的态度,终于让他感觉出不对劲。
他不容拒绝的朝她走进,在月光下将她转了身子,借着明亮的月光,他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水、水荷?」阎焰的轻呼里,有着遮掩不住的心疼。
她的唇白、颊白,几乎没有血色,双眼泛红,纤细得像是瘦了一圈……她是怎么了?
「住你快住」水荷试图用力的推开他,但虚弱的她又怎么能推开他有力的双掌,气急败坏。「我都说了,我要你赚走得愈远愈好,你听不懂吗?」
「你病了?」这不纯粹只数累,她摆明是被传染了瘟疫。「你为什么要让自己弄成这样,为什么不自己想些办法?」
「你走……你快赚我不要你了,不要你了……」水荷试图垂下脸来,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般模样,也不愿这样极近的距离,提高他被感染的可能。
阎焰牵握着她的手,让她不得不停留在他的胸前,托起她的下颚,专注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