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摇醒她,弄清她的小脑袋,是不是病糊涂了。
「你还想怎样?」水荷虚弱的急喘。「戒指你拿到了,为什么不卓」
「你为什么总是提那个该死的戒指?」阎焰脸上的神情很可怕,高大的身躯僵硬,气得咬牙切齿。
「因为那是你要的!」水荷用尽所有的力气大吼,接着是一阵猛咳。
「别吼……」阎焰的大掌不停的轻拍着她的背,既心疼又生气,几乎想撬开她的牙关,直接把药灌进去。
「自始至终那都是你要的东西,拿了就快走吧!别留下来折磨我。」水荷好不容易平复呼吸,但她开口还是要他离开。
「我不能走。」阎焰捧起她的小脸,感觉她的气若游丝,心里又慌又乱。「我也走不开。」
一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在他的心里,她有多重要!
「你不能出事,你得活下来,你得留在我的身边。」阎焰焦躁而愤怒,被不安折磨着。
「你不要我……你说过,你并不要我,为什么又突然要我留下来了?这岂不可笑?」水荷虚弱一叹,仿佛以为他正在可怜她,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话。
两人之间陷入一阵沉默,水荷过了半晌才幽幽的开口。
「我爹说屠血戒能帮我达成心愿,我曾妄想着把屠血戒当成素爱戒,向你要求一辈子的陪伴,一辈子的相守,后来才发现,那只是做梦,尽管留得住你的人,也不能留住你的心,这样的我,岂不是太可悲了。」她困难的开口,直视着他的眼。
阎焰仍是看着她,不言不语。
「索爱戒,只是个笑话,你拒绝了……」水荷轻哼一声,痛苦的拧紧眉,靠在他的怀里,她的胸口又疼了。
突地,一旁的司徒胤突地发声。
「阎焰不肯,我肯。」他直直的看着躺在阎焰怀里的水荷。「天涯海角,我都陪你去。」
阎焰猛地一愣,不明白为何司徒胤此时跳出来蹚什么浑水。
「关你什么事?」阎焰回过神,就是一声怒斥。
「完成师命罢了。」司徒胤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
「出去!」阎焰以着二师兄的态势,命令司徒胤马上离开。「把门带上,有什么事我们会自己解决。」
水荷是他的。
有什么问题都不需要他人插手,水荷是他的!
司徒胤不置一词,转身离开房内,真带上了门,将私人空间留予他们两人。
「这药你喝是不喝?」深不可测的黑眸,直凝着虚弱的她。
「不喝。」她虽然无力,却拒绝得很迅速。
「好!」阎焰冷哼一声,在她错愕不解的眼神里,仰头将木碗中的汤药一饮而尽,接着大掌固定住她的小脸,低头覆盖她的唇瓣,不容拒绝的将汤药徐缓喂入她的口中,让她一滴不漏的饮下。
水荷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选择用这种方式让她饮药,让她想拒绝都使不出力,让她的眼神迷蒙,让她的心头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