茼蒿菜饭烧的很快,大概是10分钟就烧好了。
傅贞把烧好的茼蒿菜饭端在桌子上,催促楚念和容泽过来吃饭。
楚念和容泽走了过去,三个人说说笑笑,好不热闹,把一锅茼蒿菜饭吃的底朝天,见底了。
这边傅贞的气氛很和谐,但是另外一边,国内,陆乔深一家的气氛确实诡异到极点了。
陆乔深挂完傅贞的电话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想在家好好休息,思索着后面应该怎么办。
然而不是说陆乔深回家了,就可以安安稳稳的休息了。
陆母依然不放过他,这不陆乔深才刚刚躺在自己的床上,准备小休一会,缓解一下疲劳的压力,这边陆母齐棉就直接推开陆乔深房间的大走了进来。
陆乔深已经很累很累了,为了楚念的事情,他几乎是睡不好觉,这份担忧远远的比楚倾带来的那份合同还要严重,但是陆母还是不放过他。
陆母走进陆乔深的房间后,直接单刀直入的问陆乔深:
“乔深,你准备什么时候把跟倾倾的婚礼给办了?”
陆母用质问的口气问陆乔深。
陆乔深不想说话,只是翻了一个身,当做没听到陆母说话,又睡去。
但是陆母依旧不放过他,陆母对着陆乔深说:
“乔深,你这是什么态度?妈妈对你说话呢,你怎么这样甩脸对我?你是要造反吗?”
陆乔深觉得陆母不可理喻,甚至有的时候,想法偏激,陆乔深对待陆母很是无力,陆母是自己的母亲,不面对不行,但是面对了也沟通不了,只能假装睡着。
然而陆母也不是省油的灯,陆母直接伸手,把盖在陆乔深身上的被子给拽了,然后拖着陆乔深的身体,对着陆乔深说:
“乔深,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答复,什么时候娶人家倾倾,可别把人家给耽误了。”
陆母所有的话,都是偏向楚倾的,完全没有想过自己的儿子。
陆乔深已经被逼的心里一通火,发不出去,郁结了。
陆乔深不懂,为什么自己的妈妈,从来不站在他的角度为他考虑问题呢?总是站在楚倾那个完全是陌生人的角度考虑?他们家跟楚倾可是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陆母是没有得到陆乔深的答复,不肯罢休的,她继续不依不饶的对着陆乔深进行狂翻轰炸,说:
“乔深,不是妈妈说你,你娶了倾倾有什么不好,倾倾可是楚松的亲女儿,楚家真正意义上的接班人,比那个冒牌的楚念的身价高太多。”
陆乔深听到自己母亲的话,冷笑。
陆母根本不知道念念的背景,念念的父亲可是严彬,他已经仔细调查过了,严氏集团是老牌的跨国集团,虽然有一段时间经营不善,但是因为傅贞伯母这位能人的加入,相信很快就能把严氏集团的局面扭转过来,这种老牌的跨国集团的分量资历岂是楚松那个小小的楚氏集团能够比拟的,楚氏集团连给严氏集团提鞋都不够的,更何况今天的楚氏集团的成立有大半的功劳都是傅贞伯母,如果不是傅贞伯母,楚氏集团哪来的今时今日的地位呢?
楚松这样就属于典型的过河拆桥,难怪他的女儿也一样,有样学样,什么人养什么女儿。
陆母看到自家的儿子不为所动,继续劝说道:
“而且乔深你想想啊,那份合同如今还在倾倾的父亲楚松手上,如果你不跟倾倾结婚,那那份合同肯定楚松会逼着我们陆氏集团履行的,我听倾倾说过了,那份合同,我们现在的陆氏集团完全没有履行的能力,这样不是要逼死我们陆氏集团么?陆氏集团可是你辛辛苦苦创立的基业,你真的忍心就那么让陆氏集团毁于一旦么?而且乔深,你听妈妈说,倾倾是真的很喜欢你,而且又孝顺我,婚后倾倾一定会心向着你的,既然她婚后都是你的老婆了,肯定会为你着想的,夫妻本是一体的,到时候不要说是那份合同了,楚家的家业,倾倾也会双手奉上,你就不用花费一点力气就能得到楚家的基业,这不是一桩很划算的买卖么。”
陆母的话暴露了她的野心,她是很喜欢楚倾不错,但是她也很痛恨楚松,就是因为楚松,才让她失去了丈夫。
她也要让楚松尝尝失去自己重要东西的滋味。
等到婚后,他的乔深把楚氏集团兼并了,也让楚松那个老匹夫尝一尝失去势力,如过街老鼠一般的滋味。
陆乔深默默听着陆母说的话。
陆母继续说:“而且乔深,你已经跟楚念离婚了,既然是自由身了,你又不讨厌倾倾,不如娶了倾倾,合同的事情,倾倾也说了婚礼过后,楚松会双手奉上作废的合同,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