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缺漏,他们的出生家世,学识才能,远近亲疏,还有喜好等等。”
停下,他思索片刻,不确定的问,“十日时间可够?”
以原先那个凤锦流的交际能力,恐怕有些难度。
媚仞果真苦脸,“十日只够写到您束发之年呐……”
束发之年,不就是十五岁?
景彧再度对自己的前身刮目相看。
人力,也是一种资源。
“那些寻常混在一起的酒肉朋友,有用的就写上,没用的先放一爆往后慢慢补充。”
媚仞得令退出寝房,隐约觉得十九爷在酝酿大事。
他一心全扑在爷要的名册上了,早忘记最开始纠缠他的困惑。
门合上,只剩下景彧一人静坐于榻,沉吟……
“瞳眸纯黑灵动,鼻子挺拔,唇红齿白,下巴不能太尖,又不能无肉,皮肤白皙,身形……”
还是停在同样的地方,再无话语。
说到身形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已经清楚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深蓝的海底,红裙四散,她像是一朵红蔷薇,晨曦的光束里静谧婉约的绽放自己,他一眼将她捕捉,不受控制的被吸引。
然,眨眼时过境迁。
“凌玥。”
咀嚼着她真正的名字,他耐人寻味的笑了笑,呼吸间有遗憾淡淡的消散开。
或许再没有见面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