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之色,不觉好笑。
这人脑子清晰,长相也不赖,就数于严肃老成,正直不阿。
是以,林愫音总忍不住逗他。
“如何连倡子也是素玥的武教师傅,看在这份情义上,公子有疑问,素玥定知无不言,只公子若期待素玥这个徒弟心无半点城府,怕是不能够了。”
没错,她刚才就是在回敬柳新元。
想给她配门险恶的亲事可没那么容易!
她借力打力,以东蔚之名,要嫁就嫁最好最厉害的,有外祖在,会给她找歪瓜裂枣的男人?
公孙正是看出她的用心,暗叹她应对快,活络绝妙,纵横官场的柳太师竟都在她面前栽了跟头。
再来,不免对小小年纪的她’另眼相看’。
“你有没有城府,同我有何相干?”
不和这狡猾丫头纠缠于此,他走到放置字模的长桌前,随手拿起一张印好的文章来看,字迹清晰明朗,单个的字模拆卸方便简单,为何从前无人会变通?
还有这纸张,他用手一捻,非但毫无破损,指尖还能感受到一股柔韧劲儿。
要是以前的宣纸,早就坏了。
这就是近来迅速传遍中土十七国的锦流宣么?
凤锦流……
此人可比柳新元要危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