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而尹素出嫁,是直接嫁到洛阳京城去的,因为何咸在京城,一个病秧子,自然不太可能回宛城来迎亲的。
如此,就由何家二叔何苗,把尹素送到京城大将军府,然后和何进大将军之子何咸拜堂成亲。
话说回来,何苗因为会这么好心,居然会给何进之子讨一门亲事?要知道,他平时真的没少欺男霸女,强抢民女的事,他其实也没少干。像尹素这样的,的确可以称得上万里挑一的绝色美人儿,何苗因为没有动心?
说实在,何苗不动心就是假的。但是,他还真的忍住了,并没有对尹素有任何不敬之处。这一次,却是一心的想为何咸这个侄儿讨一门亲事,一心的想把尹素送到大哥何进的大将军府中去。
为何这个何苗可以忍得住?
其实就是何苗在宛城呆腻了。又或者说,他忽然间有些醒悟了,开窍了,知道了自己在这家里厮混下去是没有出路没有前途的。尤其是那个哎呀老爹何真死了之后,他就觉得顿时失去了许多凭借。
其时,平时和何苗一起玩乐的猪朋狗友当中,倒也有一两个是有些见识的,就劝何苗,让他收起玩心,也是时候要为自己谋一条出路了。
以前何真还在,虽然只是何苗的继父,可是何真其实还挺宠这个养子的,现在继父不在了。他就成了孤家寡人,没有疼了啊。
何苗不知道要如何,友人就劝他,说他应该要到朝廷当中去。何皇后是他的亲妹妹,肯定是不会不管他不照顾他的。不过,他的那些友人,还真的不是胞包,他们居然也知道何皇后跟皇帝不睦的事,知道何皇后最多就是给予何苗一些钱财之类的,却给不了何苗一些实质性的好处。
比如,官职或是军职。他们认为,何苗到了洛阳京城,必须要做官,或是做将军才会有出路,要不然,就算有什么的好处,都落不到他的头上。
举一个例子说,就算是皇帝有什么的赏赐下来,那也只是赏给他的大哥何进的,跟他没有一丁点的关系。皇帝也肯定不会记住在宛城还有一个二舅子。
何苗觉得很有道理,深以为然。
然后何苗再问要如何才可以谋求得到一官半职。
友人再说,何苗如果想要谋求一官半职,那么就必须要讨好他的大哥何进大将军。
何苗和这个哎呀大哥,平时当然是尿不到一起去的。但是,他的友人认为,怎么说,就算是义弟、继弟也是兄弟,何进应该不会绝情到完全不顾他这个弟弟的地步。何况,不是还有何皇后吗?
何苗觉得友人说的有道理。
但是要如何讨好何进呢?然后就想到了这一出戏了。
以自家二叔的名义,为何咸说一门让何进都满意的亲事,这也算是向大哥表达了自己对侄子的关怀爱护之情。如此做,要比直接讨好何进本人要更有用得多了。何进一高兴,肯定也就放下心里的介缔,重新审视这个弟弟,毕竟,一家人终归是一家人啊。反正都要用人,自家的人用起来不是更放心一些?
可以说,何苗的那些猪朋狗友可以想得到这一出,的确也算是了不起了。
然后就依计行事,他们就相中了尹家的尹素,这样的一个美人儿,嫁给何咸,的确也不算辱没了何家。如果何进见到了这个漂亮的儿媳,肯定会乐得笑不拢嘴。
他们自然也知道,尹家肯定不会轻易答应的,所以,他们就对尹家威逼利诱,总算是把事情办妥了。
然后,就让何苗分别给了何皇后以及何进书信。信中多是表达他有向上之心,表达了他对哥妹的思念之情。然后就提到,他想到侄儿也到了成家之年了,恰好看到一个好女子,跟侄儿何咸也挺般配的,就私自做主,为何咸说成了亲事,如果大哥不反对的话,就定于某月甘日为侄儿何咸大婚,到时,他会接新娘子到京城何进大将军府去交到侄儿何咸的手上……云云。
何进收到了这个哎呀弟弟的来信后,还真的对这个弟弟有所改观。要知道,他作为父亲的,还真的一时忽略了自己的儿子已经到了成家之年的事了。这个做弟弟的居然都为自己考虑到了,想来想去,觉得也没有拒绝的道理。如此,何进就同意了,这样,也就是有当日刘显到何进大将军府去谈成立新军的事的时候,何进邀请刘显饮喜宴的事。
为了迎接新娘,何进还特意的派人调用了一艘官船,让官船在洛河上游等着何苗以及新娘。
这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官船也接到了人。
可是,就在官船上,却发生了让人意想不到的意外。
这眼看京城在望啊,何苗的心也有些放飞了。他想着,现在已经基本取得了大哥何进的信任了,只要把新娘子一送到,让侄儿何咸一成亲,那么何进这个大哥就不能亏待了他,定然会为他谋得一官半职。到时候,皇后可是自己的亲妹啊,再有皇后的关照,那么就到了他飞黄腾达的时候了。
再加上,官船的豪华,也让他大开眼界,认为男人大丈夫,就得要骑最骏的马,乘最大的船,喝最烈的酒,睡最美的女人。
他和友人,以及来接他的何进派来的手上一起,在船上喝酒。
这个说起来,发生意外可能还得要怪刘显,嗯,起码刘显也有一丁点的责任。
因何?因为刘显弄出来的酒实在是太好喝且太容易醉人了。
何苗在宛城,还真的没有喝过天楼的美酒。
这官船上,居然备有天楼出售的那些高度数的美酒。
平时估计有一斤量的何苗,再喝这些天楼的美酒,估计最多就喝半斤左右就会让他醉倒。
酒能乱性啊。
尹素的确是太美了。
何苗一直都暗暗垂涎。
若非为了自己的前程,何苗是绝对不会放过尹素的。
他喝了酒,已经醉了,再见到尹素的时候,他就有些把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