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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要她就这样走掉,别说走出他的生命,光是再来一次今天的经历,他肯定会抓狂给所有人看!
当她不接他的电话、搞失踪,还在pub里跟别的男人接吻时,他在台北市的大街小巷里疯狂的开车到处找她。
他动用了所有能用的关系,自己没办法干坐着等消息,像只无头苍蝇四处瞎找,吓得奶奶在他身后偷偷派了一群保镖跟着,就怕他出事。
直到欧圣岚通知他,在pub里看见她后,他二话不说,车子立刻掉头往那里直冲,途中闯了几个红灯他不清楚,只知道她跟别的男人接吻的那一幕,轻易将他推向可怕的地狱。
严冠威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几乎所有人都拦不住疯狂的他,他完全失去理智地彻底痛殴那一顿,如果那时筑香没有昏过去,说不定那个男人会被他活活打死。
“放手。”筑香瞪着他,一脸想尽快与他划清界线的冷漠模样。
见她用力想拉回自己的手,他怕伤了她,只好无奈地松手,不料她一转身就往门外冲。
严冠威见状,立即伸手环住她的腰,不顾她在他怀里又叫又打,将她整个人推向墙壁,把她密密地困在墙壁与他之间。
他的手臂搁在她耳畔,强迫她看向他。
“我不可能放你赚留在我身边。”他生平第一次低声下气地向人请求。
“留在你身笨”筑香冷眼看着他,问:“你在上班时问我的那些工作上的问题,其实你都知道答案对不对?”
严冠威微微瞠目,沉默不语,专注的眸子紧盯着她,一颗心瞬间跌落万丈深渊,满脑子只有一个灰色的念头——她要判他死罪了!
筑香的视线在他脸上梭巡。果然如她所想,她哀戚地笑了笑,声音里充满寂寞与自嘲,“你一定觉得我很白痴吧?还那么自以为是地教你,你怎么受得了呢?听一个能力比你差的人说教,还是……其实你很享受,看我一个人在那里耍白痴,你觉得很有趣?”
严冠威选择沉默,一张俊容僵白得可怕。
她不断以攻击的言语发泄愤怒,即使他因她的话而心痛难当,即使这并非全部的事实。
“为什么不说话?严大少爷,你的游戏可以结束了吗?也许你隐瞒身分的确不是针对我,我也不认为自己有那么重要,但还是要恭喜你,你已经成功骗倒我,我也跟你上床了,不是吗?”
见他脸色倏地一沉,痛苦的表情像被人猛刺了一刀,筑香仍视若无睹地继续说下去。
“严大少爷,我什么都没有了,都给你了,我现在只想回家,可以吗?”
严冠威深深地凝望着她,困难地咽了咽唾沫,试了好几次才终于顺利地开口:“不管怎样,等过了今晚,医生……”
筑香闭上眼,拒绝看他布满痛楚的眼眸。直到这一刻,她仍不忍心看见他痛苦的模样。
“我不要!”她倏地低喊,抬起双手用力推拒着他,“我现在就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