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保护她时,却听见有人在他身后呼唤他的名字——
“倪令晨!”
他回头,就见一对夫妇带着一个手里拿着玩具的小男孩,向他挥了挥手。那男人是他的大学同学陶飞利,记得飞利结婚时他有去喝喜酒,没想到儿子都那么大了。
“你也会来看画展?我还以为你的世界只有工作和数据而已。”陶飞利调侃。
花婕樱听到有人叫倪令晨的名字,心一突,想着不可能有那么巧的事吧?她慢慢回头却发现——赫!真的就是他!
第5章(1)
见几天前吻了自己,惊得她下意识逃避联络的倪令晨突然出现眼前,快把花婕樱给吓个半死!
“是倪令晨耶。”范老师也看过杂志。“你都跟这么帅的人一起训练喔?”
花婕樱没回话,认真留意着他的动静。
只见倪令晨冷笑回应陶飞利的挖苦,“你这个国贸系都能结婚生子,我这个冷硬的机器为什么不能来看画展?”
“那冷硬的机器还会对女人起反应吗?功能还健全吗?”陶飞利回以贱嘴。
“当然还在。”他知道陶飞利要说什么,“就除了你妹妹以外。”
“谢伊莹呢?”
“也是例外。”
“靠,真的假的?你的例外那么多,该不会是失去功能才有这推托之词吧?”
陶飞利的老婆在一旁听得惊心,殊不知,这是这两个男人的相处模式。
被父母冷落的小男孩不断在试拉手中的弹弓,但由于弹珠不好掌握,扯着拉着,一不小心就往外咻的射出去。
只见那弹珠就这么不偏不倚打在位于倪令晨身后,正准备要偷溜的花婕樱鼻子上,她“喔”的惊呼一声捂住鼻子,又因为有些晕,捂鼻的手改撑在旁边的墙上。
倪令晨一听到她的叫声就跑了过去,关心的捧起她的脸看,急间:“怎么了?你哪里痛?”
“她被弹珠打到了!”被吓傻的范老师这才跟着紧张。
当花婕樱的脸一被抬起,腥粘的鼻血就涌流了出来,倪令晨不慌不忙,拿出平时为病人做训练时都会随身携带的救护用品,细心的帮她做处理。
在他照顾下,花婕樱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无助的小孩,这让她想起训练时,他用毛巾替自己擦拭头发和脸的亲密举动……
没想到,她故意不和他联络,他还是那么在乎她、对她那么好。
思及此,即使鼻孔塞了卫生纸,她仍对他傻笑,好像不痛了。
倪令晨见她有了笑容,安心了,随即不悦的回头扫视。他刚刚就看到那男孩手上拉着弹弓,明白一定是这男孩闯的祸,正要怒斥那小鬼,却见不到人,料想陶飞利清楚他最讨厌小孩,怕儿子落在他手上一定会惨遭修理,才抱着小孩逃赚再见长椅上留下五千元大钞和陶飞利的名片,摆明是要花婕樱有事再跟他联络,他不禁冷哼了一声。
“呵呵,他很怕你喔。”目睹对方惊恐望了他一眼后迅速带着妻儿逃跑的花婕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