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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重迭在你三点全露的身上?”她不敢置信的讶问。
对,陶芝苹就不偏不倚摔在柳深彻的裸身上。
意识到那挺挺的东西是什么,陶芝苹“啊”的惊叫一声,慌慌张张、一脸惊恐的想离开他的结实身体,好像碰到了毒蛇一样。
她忙起身跑开,要往自己的房间里逃,却看到前方十二点钟方向有一只蟑螂。
“呜啊!”
连番惊吓让陶芝苹差点吓到口吐白沫,怎么会有这么忙的一夜啊?
“这会儿又是在叫什么?”他终于把下半身用浴巾围上了。
“ㄍㄚㄗㄨㄚ!”她指着前面。
原来是蟑螂,柳深彻眼明手快拿了桌上报纸,折了又折,使劲丢了过去!
“你都不打扫的喔?”他不满的碎念。
“哪有?我昨天刚好有把半年没有动过的屋子大扫除一次!”
“半年,够让ㄍㄚㄗㄨㄚ生一窝了。”他起身要去收拾。
说到打扫收拾、环保清洁,柳深彻可是筒中好手,包括不能把蟑螂打得肚破肠流,必须保持完整尸体,以免滋生细菌的常识,他都严格遵守。
“等等,它可能还没死!”她很害怕,因为被报纸盖着看不到。
“所以我要去看呀。”
“你跑去看,那我怎么办?”向来独立自强的她,竟怕得手足无措。
“拿塑胶袋来给我装喽。”
陶芝苹心想也是,暂离现场,就不用再面对要是蟑螂没死的再一次打击,她去厨房拿了一只装过早餐的泛油袋子。
柳深彻移开报纸,确定它确实是死了,就说他打过无数蟑螂,早就拿捏好能杀了它又不让它分尸的精准力道,哪会失手?
当她正要从厨房离开时,却觉得眼前有一团黑影朝自己飞扑而来,意识到竟然是另一只蟑螂在飞时,她已经倒抽一口气,准备要昏倒了。
柳深彻及时赶来,在她瘫软前用另一迭报纸打落差点就飞到她眉心的蟑螂,并往后方狠掷过去,果然又砸中了。
但是,她已经快要停止呼吸了,瘫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
好久以后,她才放声大哭,“好可怕……好可怕……”
在工作上见识过许多大牌与奇怪人物的陶芝苹,对任何事都见怪不怪、豪爽大方,在面对蟑螂的惊吓,竟会崩溃大哭。
“每次看到家里有蟑螂,我都非得一边尖叫、一边喷得满屋子都是杀虫剂,在疯狂状态中累到虚脱不可,呜……”她还在哭。
“太可怜了。”他拍着她的背。
“因为怕每次整理或翻动东西,会有蟑螂从缝隙跑出来,我才很久都不敢整个大扫除。昨天大扫除是在前三天大放三十个“爱灭蟑”后,才敢进行的,结果……呜……我真的很可怜耶!”
“嗯,真的。”他挂着笑,继续安抚她。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镇定下来,发现自己就在柳深彻怀里,直接贴着他厚实温热的胸膛,忽然觉得他伟岸的裸身没那么危险恐怖,反而令人安心。
她安静的依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