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此,他一定会很难过,她明白他有多喜欢书法。
即使柳深彻抱持清者自清的心态,平静度日,也不打算控告纪晶晶,可陶芝苹很为他担心,也很愧疚,毕竟是她一时判断错误让纪晶晶来上节目,害柳深彻遭受这次的无妄之灾,她该怎么弥补呢?
“要告纪晶晶吗?”倪令晨二话不说就问。
“告什么?如果有人说你是个女人,你会展开行动按铃控告对方吗?”
“清者自清,真是悠闲。”陶芝苹甚感不悦。
“到底是谁害的啊?”他才不爽吧?
但再怎么烦恼,她该做的事还是得做。
晚上,她到怀堂大学跟学生收期末上课心得,流行彩妆课的期末考已在上礼拜结束。
“老师!阿苏他、他——”同学们跑了进来。
“他、他怎么了?”她很紧张。
“他把你这学期以他当儿示范的造型彩妆照片,寄去英国的皇家舞蹈学院报名甄试,希望有加分效果,没想到参与造型评分的老师打电话给他,问说帮他造型的人是谁耶!”
陶芝苹一时之间还理不清头绪,“然后呢?”
“因为阿苏英文很破,但又没你的电话,只好交给应英系的人来处理!”
陶芝苹听了这话以后,马上飞奔到应用英语系系办问:“有没有人从英国打电话找我?”
里头的行政人员停下动作看她,有点尴尬的傻笑。
“咦?你们英文也不通吗?”
“才不是。”应英系胡主任立刻不开心的否认,但表情趋转可惜,“在接到阿苏的求救后,我们刚刚联络到对方,但对方的态度转变了,他们说很抱歉,原本是有意请你过去面谈,但他们学校里聘用了不少carlo公司里的人才做讲师,那些人得知此事后说你与国际造型大师carlo有点过节,所以……有点不方便请你过去谈了。”
怎么才刚刚飞上天堂,现在又掉下地狱了?她半晌们反应不过来。
又是一次重重的打击,与其如此,还不如别告诉她第一个消息。
同学们在期末考的临摹书法都表现得很棒,让柳深彻一路吹着口哨到停车场,和陶芝苹走向停车场时,都没察觉她的心情低落。
“够了,不要再吹邓丽君的明月几时有了!”她大发脾气。
“怎么了?”
“现在才问?太慢了,我不想说了!”
一路上,任凭柳深彻怎么逗她,她都不讲话,要不然就是气呼呼的和他抬杠。
他欣喜于学生的程度大为进步,而不见她的忧愁,所以她气成这样?
“我听应英系的系主任说,你到手的英国面试机会飞了?”
“柳深彻——”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你知道?!”
“知道啊。”
“可是你竟然……谈笑风生?”这算什么!
“要是你去了英国发展,我在这里多寂寞?”
“也是啦。”她还真的被说服的点了点头,但又觉得不对,“可是你也不该幸灾乐祸啊!你不能绑住我,至少让我出去试试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