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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父亲的无情,她就更想念伟大的母爱,“妈啊——妈妈——妈——“
朱依玲便是这样子,平时极难见她哭泣,是个挺好强的女孩,可一哭起来,便惊天动地。
豪宅外的佣人们听闻这般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纷纷倒抽一口气,然后甩开清洁工具拔褪就跑,不是冲进去安慰她,而是有多远闪多远!
“妈——妈——“
少女越喊越苦情,发觉气力快耗完,正预备大吸气重新哭嚎时,抬眼竟惊见一个高大俊美的年轻男子拿着胶布出现在她面前——
“抬头。”他睡眼惺忪,口吻佣懒,浑身上下却散发出一股尊傲气息,让他的话宛如不得抗拒的圣旨。
朱依玲依言仰起下巴,愕视这酷似从神秘世界走出来的男子。
“很好。”他迅速刷一声撕下一片胶带,再度下旨:”嘟嘴。”
朱依玲好生迷惘,但还是嘟给他看。
扬手,他立刻将胶带往她嘴上用力拍去,狠狠贴住方才那扰人清梦的小嘴巴!
“唔!”朱依玲吃痛地逸出声音。
男子闭上诱人星眸,连看也不看,高大身子就这么向后仰去,然后不偏不倚地倒在沙发上。而这毫不犹疑的举动,也透露出没人比他还熟悉这栋豪宅里所有家具的位子。
男子虽然闭目休息着,却像能洞悉周围一切,随即又以低沉嗓音徐缓说道:”奉劝你,最好别太快撕下来,免得后悔。”
闻言,朱依玲刚举到嘴边准备撕下胶布的手,立刻因他的提醒而僵住不动。
他真厉害,居然连她正在干什么都料得准……
不管那么多,她就是要撕!
念头一出,朱依玲随即好强地耍帅一扯!
“哇——“她疼得唉唉叫,完全没料到,唇办会让胶带恐怖的黏着性,给狠狠地当作橡皮一样扯到像鸭嘴那般长!
“唉……”他长叹一声,仿彿早预料到她会有此下场,然后整整睡姿,继续闭目养神,一副天塌下来也与他无关的冷淡漠样。
朱依玲揉揉嘴巴,清楚这是自己自找来的,也就认了。
抬头,她看向楼梯间,老爸刚上去不久,也不晓得要替那个很有钱的老奶奶检查多久,再说,这里的地形她不熟悉,纵使无聊想四处走赚也很可能会迷路……
想到这里,朱依玲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牢牢盯住眼前这身分神秘的男子。
她悄悄出声:”你是什么人?”
他拧拧剑眉,在应用题与是非题之间作抉择,片刻才道:”地球上的进化人,但目前设法退化中。”
他严肃的解释令朱依玲傻了几秒,然后意识到自己的问题特蠢,才换来如此神奇的答案,于是她转而又问:“你住在这儿吗?”
他终于张开黑眸,冷睇天花板上的昂贵吊灯,先挑挑眉,再无奈闷汉“待了二十一年。”
她突然想到父亲提过,孙伯伯有个读大学且文武卓绝的儿子,顿时期待地问:“你是孙小妹的哥哥吗?”
他侧身过来,莞尔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