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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依玲随着男人轻快步伐来到楼下,看到客厅有两位与孙圣希年纪相近的男人,她礼貌点头示好,回头却顿时找不到那高大的身影。
在庞大的屋里乱窜一阵后,她终于在茶水间看到他在找东西。
走上前,她心虚问:”以后我还能不能找你问功课的事?你之前答应过,要是有不会的,可以请教你。”
“我也记得我说过,但要等我有空。”
“你……你什么时候有空?”
“我现在很忙。”
她赶快跑到旁爆帮忙将被他翻得一团乱的杂物放回原处。
“你做什么?”
“帮你把东西收拾好啊。”
孙圣希大手一拨,重新弄乱它们。“对于坏蛋来说,你在帮倒忙。”
“我……”
“别告诉我你要天天在我身边打转等我有空,我看不用三天你就没耐性。”
他料准这年纪的女孩,脑子里除了玩乐外,没有什么积极细腻的想法,更看得出她的脸上除了忏悔,还有一种许多女人遇上他就会有的表情,可惜这种爱慕的表现他已司空见宫以至于他已不甚在意。
再说,既然认为他坏,干脆坏得彻底,反正他也不需对一个不懂他们世界的小女孩在意这么多。
所以,他决定把不属于他世界的东西撇到千里外,将绝情发挥到淋漓尽致,能有多忽略她就有多忽略她,决心要她一天就哭着回家,哼骸
怎么知道,这小东西会在他预料的三天之后,依然活蹦乱跳地出现在马家庄!
“孙圣希,布拉格是在哪个国家?”
“匈牙利。”孙圣希躺在沙发上回答得有气无力。
朱依玲皱一皱眉,认真写笔记,“哪个国家最可以看到樱花咧?”
“澳大利亚。”孙圣希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
坐在对面的朋友群顿了一顿,听到奇妙的答案,纷纷偷偷斜眼瞄孙圣希。
“圣爷怪怪的……首爷,你没感觉吗?”几个朋友开始犯嘀咕。
“习惯了。”马家庄少爷之二局首堂啜口茶,“他从几天前就病了。”
“是什么病?”
“比较贱。”
朋友们身体,很怕受到波及。不过看高首堂这位大少爷,还能悠悠哉哉地与他们玩扑克牌,就知性命无恙。
仔细一想,孙圣希在他们刚来看他的时候,确实还好好的,但等到朱依玲从楼上下来后,他就变得很诡异,突然没元气、故意唱反调、偶尔出言使唤,即便是再完美的敌人,也从未得到过孙圣希这么独特又专注的攻击,难怪高首堂会说他病了。
不过,朱依玲也挺坚强的,明知自己得到的答案简直可以把学校老师气到吐血,她还是会下来问,彷佛“指教”只是一种顺便的形式,并不是其主要目的。
但跟着他们一块来的众女粉丝们,却看不惯孙圣希这样被人烦,便为仰慕已久的他出气,频频叫朱依玲做这做那。当然,她们也是仗着孙圣希没啥反应,才如此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