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品狂妃》免费阅读!

066 亲个小嘴(1/2)

作者:浅蓝之殇

    ..

    “嗯哼。”木清寒点头。

    在木清寒参加这医术大赛前,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制罂粟绝的解药,就算是现在,只不过是有点头绪罢了。

    她本就是本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心态来参加的,但如今出现了一个极有可能会知道罂粟绝解药之人,为了那一半的财产,她必然要问清楚!

    为了这罂粟绝,委屈一下,和这男人假扮一下夫妻算了。

    木清寒一脸嫌弃和一脸的不情愿,让东方颢的怒气,蹭的一声,又冒了起来。

    要他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小白脸假扮夫妻,这样的事情绝对是天大的侮辱,难道他很乐意?这个男版木清寒,为什么和女版木清寒,一样这样遭人恨!还是恨得牙痒痒的那种!

    “你他妈以为爷愿意?”东方颢将木清寒的衣领一提,堂堂秦王,竟忍不住爆粗!

    “哟!”木清寒睨了他一眼,眼里写着两个字:佩服。

    真没想到东方颢对郑九夜这么忠贞!假扮一下也炸毛,啧啧,痴情啊痴情。

    当然,木清寒也再一次思考,东方颢和郑九夜这两人,到底,谁上谁下呢?

    东方颢看起来分明就是纯爷们,分明该是上的那个,可是这男人有时候又矫情得可以?若圣的话,不该不该!

    但是郑九夜柔柔弱弱的模样……

    这题难解难解。

    木清寒摇着头,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东方颢若是知道此刻她的想法,一定会怒火中烧,更有可能会恼羞成怒之下杀个人什么的。

    但事实是,东方颢不知道!

    “乖,小爷我不会占你便宜的。”木清寒拍拍东方颢的肩膀,一脸的迁就。

    东方颢只觉得自己的牙疼!十分疼!

    他看着眼前这张欠揍的脸,但却怎么也打不下去,他闷哼一声,拳头狠狠砸上挡在他们的面前的石头,石头立刻多了个洞出来。

    “仅此一次!”东方颢恶狠狠的盯着木清寒,好像被逼的良家妇女般,忠贞。

    “草。”木清寒斜睨着他,不耐烦的催促着,“别他妈墨迹,快点!”

    木清寒叱喝完,二话不说就直接去牵他的手。

    东方颢第一反应,自然是躲开!

    木清寒一个冷瞪,他闷哼一声,只好从了。

    东方颢皱起眉,冷冷凝着木清寒的手牵着他的手,这感觉,让他怎么看,都怎么别扭,他冷哼一声,立刻甩了开。

    和一个男人牵手,成何体统!

    再宅他是个纯爷们,为什么要和这个小白脸假扮夫妻?简直恶心!他怎么能忍受,和一个男人做夫妻?

    荒唐!天大的荒唐!

    木清寒看他着墨迹的模样,不耐烦的朝他的肩膀招呼了一掌,喝道,“再他妈墨迹,老子阉了你!”

    说完,木清寒就十分爷们的牵住了东方颢的手,十指紧扣。

    那感觉,竟,有些温软?为什么这手感,让他有些熟悉……好像,好像那个女人的手!

    呸呸!东方颢甩着头,把脑海里混乱的画面甩开,思绪拉回到了当下,看着木清寒这小白脸拉着他的手。

    东方颢不满,皱眉,挣脱,可木清寒死死的扣着他的手,他竟挣脱不开。

    这小子,力气这么大。

    看着两人十指紧扣的手,东方颢只想把那男人的手给剁了!但,思及郑九夜,他强忍了下来,罢了,最多等问出了解药后,把这小白脸和老头杀人灭口!

    含只要杀人灭口,就没有人知道他一爷们,牵了一个小白脸的手吧?

    这样想的,东方颢稍微自在了一点,任由走在前面的木清寒拉着他的手,走向小木屋。

    就在东方颢以为木清寒要很有礼貌的的时候,就看到她一脚,踹掉了那扇木门。

    那脆弱的木门在这一踹之下,摇摇晃晃中,吱呀一声,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荡起了地上的薄灰。

    木门倒下,他们都看到了在屋内的老头。

    老头竟在睡觉!

    四仰八叉的和衣仰在炕上,一张老脸鼓着,呼吸带着他的小胡子,一抖一抖的,是不是还吞吞口水,砸吧砸吧嘴巴,看样子睡到十分沉。

    沉到连他们这样踹门进来,这老头都没有反应。

    而屋内的设备十分简单,除了这个炕,就只有一张桌子,两张椅子,还有一个大缸,但都还算干净,看起来好像经常有人打扫一样。

    东方颢见老头在睡觉,就要甩开木清寒的手,人都睡着了,演戏给谁看?

    木清寒切了一声,偏偏紧握起来,不肯放开他。

    “做什么!”东方颢抿嘴,有些不爽。

    木清寒将两手紧牵的手高高抬起,还在他面前晃了晃,挑眉说道,“秦王殿下智商有点低啊,爷这是在牵你的手!”

    “智商,低?”东方颢嘴角抽了抽,愣愣的重复了着木清寒的话。

    “嗯哼。”木清寒点点头,一副‘不然你以为呢?’的模样。

    东方颢反应过来,脸沉了下来,警告的话从牙缝中挤出来。“小子,别挑战我的下限!”

    这小子,实在是在一步步挑战他的下限!身为男人,竟还这样唇红齿白,莫不是真的是喜欢男人?所以对他……

    想到这个,东方颢就一阵恶寒!

    但,这小子分明对他就是狂妄无比,该死的是这狂妄的模样跟那女人极其的相似!

    这样的人,一个就够了,两个……多了!

    “哦?挑战了,又会如何?”木清寒偏偏还扛上了他,这个男人,和谁处不爽都喜欢揍人?

    真是……一视同仁啊!

    之前以木清寒的身份和这个男人的第二次见面,就是大打出手,怎么现在第二次见面,也要来个大打出手?

    “如何?”东方颢嘴角一勾,阴阴的反问一句,鹰眸中闪过一丝暴怒来,下一刻,他铁拳挥向木清寒那张白皙俊逸的脸!

    木清寒啧啧,速度极快的,轻松躲过,但十指紧扣的手,却没有放开。

    东方颢皱眉,没有预料到木清寒的身手这么快,他的拳收回,再次挥去!

    “生气了?夫君,莫要这样……”木清寒身子矫健的躲过,如灵蛇般巧妙的避开东方颢的攻击之余,还不忘倜傥他。

    “闭嘴!”东方颢怒喝一声,心里怒骂这小子不要脸,分明是顶天立地的男儿,他为何要这么?他一怒,扫向木清寒的下盘。

    木清寒邪魅一笑,一跃,双腿如树袋熊一样,缠上了东方颢精壮的窄腰,空闲的一只手,勾上了他的脖子……

    而另一只手,却还和东方颢,十指紧扣!

    这动作,暧昧!

    极其暧昧!

    东方颢一滞,两人这样的姿势,让他竟紧张了起来。

    “夫君,真是狠心啊……”木清寒低低的声音在东方颢面前响起,才勾回了他的心神。

    东方颢一反应过来,俊脸刷的一声,全黑了!全黑之余,头顶隐隐还有白烟冒出来。

    这小子,竟然以这样‘’的姿势缠着他,最可恶的是,他竟然心跳加速了!

    “给我下来!”东方颢有些恼羞成怒,涨黑着脸怒斥。

    这种恼羞成怒,是不一样的。

    以前对于木清寒的接触,他是莫名的期待,但却因为尴尬而恼羞成怒!

    但这个木清寒,是男人,是个男人!他竟对一个男人心跳加速?东方颢恨不得,拍死自己。

    他活了二十二个年头,从来都是铁铮铮的硬汉子!可今日,竟……

    是以,东方颢各种恼羞成怒。

    “我不下来,你又能拿我如何?”木清寒眼角一挑,那俊逸的脸庞多了几分魅惑。

    在东方颢的眼底看来,这张带着丝丝魅惑的脸,竟然让他有看到木清寒的错觉?这张男人的脸,和那个女人的脸,有一瞬间重叠在了一起。

    他甩甩头,把脑海中的这荒唐的想法甩开,一张俊脸拉下,冷到彻底,“你认为我不敢杀你?”

    “你舍得?”木清寒仰起脸,勾着东方颢脖子的手不安分的轻轻着他的后颈。

    他的脖子十分,在她细腻如脂的素手下,他脖子一缩,一股酥麻的电流滋溜溜的从他后颈处传来,浑身起了颤栗。

    这感觉,该死的销魂!

    东方颢在一次恼羞成怒,他冷喝一声,“小子,我会杀了你!”

    话音一落,东方颢空闲出来手立刻成掌,往木清寒的脖颈劈去!

    这力道丝毫不留情,若是被击中,不死也瘫痪,不瘫痪,怎么的脖子也会歪了。

    木清寒眼眸一敛,没想到东方颢竟然下这样的狠手,很好,他一次次的要取他的性命!本还以为可以和这个男人和平共处,这样看来,是没有可能的了!

    她勾着东方颢窄腰的双腿用力,整个上身往后倾倒,躲过他的那一掌!

    往后倾倒的同时,她的拳头挥向东方颢的脸!对准他的眼睛——

    两人怒瞪着,均是煞气腾腾的模样,可他们都没有察觉,那另一只手,还十指紧扣着,一直未松开!

    东方颢见她反击,下手也自然不用留情!

    眼前这就是个喜欢男人的男人,还是一个不知廉耻的男人!他杀了她,也算为民除害,这是极好的善举!

    就在东方颢和木清寒的拳头挥向对方,即将砸上彼此的时候,一个慵懒的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孙儿啊,孙媳妇啊,你们怎么又打架了?”

    老头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东方颢立刻急急的收起了拳头。

    而木清寒,确实唇角一勾,一抹得逞的邪魅笑意漫开,她的拳头没停下,很亲热的招呼了东方颢的眼窝。

    “嘶——”一点也不留情的力道砸中他的左眼,让东方颢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他的左眼,瞬间黑了一圈,这熊猫眼在他的俊脸上,显得尤其的,搞笑。

    木清寒心情大好的哈哈大笑起来,豪迈的笑声满是不掩饰的大快人心。

    东方颢咬牙切齿的瞪着木清寒,对上那双笑意满满的明亮眼睛,他却一时间,懵了。

    这小子愉悦的模样,好像百花齐放般,十分绚烂,好看到,让人移不开眼睛。

    看着她盛满笑意的眼睛,东方颢竟莫名的,没了怒气,甚至觉得,若是能看到这样愉悦的她,多挨几拳也无妨。

    他别过头,装腔作势的恶声恶气骂了句,“欠收拾!”

    木清寒一眼瞪过去,草,这货怎么了?她揍了他,竟然不温不火的模样?就这样,不计较了?

    她一脸嫌弃的朝东方颢的后脑勺瞪过去,没了和他打下去的兴致,这男人若是犟着对付她,木清寒才觉得是正常的,这个模样,分明就是脑袋给门板夹了,十分不正常!

    “好了好了,你们怎么又打起来了?这闹的哪一出啊,手不是还拖着吗?怎么,恩爱了?”

    老头一说话,两人的注意力才放倒了他身上。

    都差点忘了,这老头醒了,他一脸睡意朦胧的样子,揉着眼睛,老脸满是无奈的看着两人,视线触及两人还紧紧相扣在一起的手时,笑意才浮了出来。

    东方颢脸色一窘,但却没有甩开,别过脸,一点点绯红爬上他的脸,算是别扭的默认了老头的话。

    “嗯,你孙子欠揍,打一顿就安分了。”木清寒甩着两人紧扣的手,那话说得极为自然。

    “哈哈哈,你们年轻人啊!”老头见他们不吵架了,还这样和睦的模样,心情大好,捋着胡须大笑起来。“孙媳妇啊,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爱揍这小子。”

    东方颢瞪着眼,本来是极具威严的神色,但却因为脸上的熊猫眼,威信全无,仅剩下点软绵绵的气场。

    木清寒瞅了他一眼,拉着他坐在老头的床前,她不打算废话,直接问道,“老头,你看看,相公身上的罂粟绝,是怎么回事?”

    相公那两个字,狠狠刺激了一下东方颢的神经。

    这两个字,他一辈子也未曾想过会有人这样称呼他,更何况,他的这个第一次,还献给了一个男人!

    老头狐疑的看了木清寒一眼,似乎对他的称呼觉得有些奇怪,他又扭头看了看东方颢,开始沉默,没有回答木清寒的问题。

    难道,是不该叫老头?也是,这个孙媳妇的角色,应该是喊爷爷?

    木清寒看着眼前这和前世的爷爷一模一样的脸,心中一动,就要喊出‘爷爷’二字。

    才张嘴,老头就瞪了她一眼,斥道,“你这丫头,从来都是喊我这孙儿做死鬼的,什么时候这样客客气气喊他相公了?啧啧,肉麻得我老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老头搓着手臂,一脸被木清寒恶心到的嫌弃模样。

    原来不是喊老头错了……

    好吧。

    木清寒干笑几声,捏了捏东方颢的手臂,脸上堆起了矫情的笑意,娇滴滴的喊了声,“这死鬼,真讨厌……”

    她的脸上笑容十分僵硬,十分矫情,显然木清寒对这样的行为十分陌生,于是把那‘死鬼’两个字,喊出了阴森恐怖的音调。

    东方颢一个冷颤,强压住那心底的不适,挤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意来。

    “你刚才问罂粟绝的事情是吧?唔,孙儿身上确实有这个味道,味道极淡,不是他中了这毒,而是他身边的人,而且身边的人中毒至少有十余年了。”

    老头突然一把正经了起来,瞅着两人,严肃的说着。

    木清寒一阵佩服,这老头只靠味道就能说得准确,他的医术,绝对高超!

    “那此毒何解?”东方颢急急的问道。

    老头十分认真的瞅着他,又看看他和木清寒十指紧扣的手,突然嘿嘿一笑,像一个调皮的小孩般说道,“你们这是要想学医术了?这罂粟绝我研究了数十年,才研究出了个大概,休想那么轻易告诉你们两个娃儿。”

    “老头,你烦人不烦人啊!?你说,还是不说!?”木清寒本就没有耐性,见老头不肯说,拳头一抡就要揍他。

    东方颢皱眉,挡住木清寒的拳头,眼底写着浓浓的不满,这小子想知道罂粟绝,想必是为了郑家的财产,而他,是为了九夜的命!所以绝度不容许这小子破坏。

    木清寒的恶劣态度倒是没有让老头生气,他只是看着木清寒,无奈的。“你这丫头,怎么脾气还这么差?动不动就吓唬我老头子!昨天还骂了老婆子,把老婆子气得离家出走了。”

    木清寒耸耸肩,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老头八成是又在说胡话了。

    她十分不恭敬的态度,让东方颢狠狠瞪了她一眼,须知要是惹恼了这老头,恐怕再要问他就难了。

    想到此,东方颢继续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尽量放低了语气,十分有礼貌的有态度的说道,“请告诉我,这罂粟绝何解?”

    老头见状,哼哼两声,眼底浮起一抹邪恶的笑意。“你们这小两口,总是闹腾,来吧,只要在我老头子面前亲个小嘴,发誓以后恩恩爱爱的,老头子我就告诉你们。”

    “亲个小嘴?”东方颢下意识的一把甩开木清寒的手,再狠狠的向后退了几步,一副惊恐的模样,他望着老头,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老头,竟是要他和这个小子,亲嘴?

    荒唐!

    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可以做这样天理不容的荒唐事情!

    “亲你大爷!”木清寒的直接反应是一巴掌招呼上了老头的脑袋,她瞪着眼,一手叉腰,一脚踩在床铺上,十足的夜叉模样。

    老头惊呼一声,护着被木清寒招呼的脑袋壳,无奈的摇着头,“你们年轻人啊……昨天老婆子就是这样被你们俩气走的!”

    木清寒发现,跟这样一个神经错乱的老头说话,自己脑子也没有多正常,跟他说话,永远跟不上思维。

    “真是的,孙媳妇,你这么凶做什么?不就是亲个小嘴?你们都成亲三年了,什么该做的也做了是不是……”老头不满的嘟哝的,对木清寒目无尊长的态度十分无奈,无奈之余也好像十分习惯了一般。

    也许,他从前的孙媳妇也是这样的火爆脾气吧。

    老头本以为木清寒会继续发火,可她却是看了东方颢一眼,莞尔一笑,眨了眨明亮的大眼,说道,“老头说的也是,不就是亲个小嘴么?死鬼,来来。”

    东方颢一脸吃了死老鼠的憋样让木清寒兴致大发,她?其实想想倒是无所谓,不过就是亲个小嘴是不,又不会少块肉。

    他虽然是喜欢男人,但喜欢的也大概只有郑九夜吧,他堂堂秦王,是否会为了他的小情人,和‘他’亲个小嘴呢?

    木清寒,十分期待东方颢的选择。

    在木清寒这姑娘的心里,东方颢已经彻彻底底的出柜了,喜欢男人,在她看来,是个不争的事实!

    “别过来!”东方颢后退几步,神色严肃,看着木清寒犹如看着洪水猛兽。

    不,就算是洪水猛兽,也不曾让他皱过一次眉头!

    但是,眼前这情况,明显比洪水猛兽还恐怖多了,要他去和一个男子亲嘴?绝不可能!别说是男子,就算是女子,他也忍受不了!更何况这是个男人!一个和他一样有鸡ba的男人!

    东方颢吞了吞口水,想要极力说服自己,为了郑九夜牺牲一点也无妨,但想到有鸡ba这件事情,他还是不能忍受,从小到大的性别观念,他真的没办法扭曲!

    一个男人,和一个男人,亲嘴的画面,这画面,能不荒唐吗?

    东方颢继续甩着头,鹰眸射出寒栗的冷意,怒瞪着提出这馊主意的老头还有竟然附和木清寒!他的一张俊脸,在左右纠结下,变成了华丽丽的猪肝色,再配上那个黑眼圈,更具喜感。

    他发现,这所有叫木清寒的三个字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还是避而远之得好!因为他们都一眼的,麻烦!

    要是不遇上这小子,就不会被老头要求做这样奇怪的事,这老头神经错乱到一直喊那小子做孙媳妇?莫非他的孙媳妇真的是个男人?或者是老头吓了眼,以为这木清寒是个女子?东方颢继续甩头,把脑海中这些不相干的事情甩开,现在最重要的是,他真的要去亲一个男人!?

    可是,脑海中浮现九夜每次吐血,生命垂危的样子,他又觉得,若是自己该去牺牲这一点,否则,若是九夜命不久矣,他恐怕会遗憾一生,自责一生。

    想到此,东方颢闭起了眼睛,不断的开始催眠自己:亲完嘴,拿到解药后他就杀人灭口!

    只要灭口了,就没有人会把他这样的糗事公诸于世!

    这主意,甚好!

    东方颢握紧了拳头,终于说服了起来,再次睁开的眼眸中,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壮烈!

    “老头,你要遵守诺言!”东方颢低沉的声音响起,下一瞬,他已经如赴刑场般决绝的一把拉过木清寒,捧住她的脸,对着那红唇,倾身吻下……

    木清寒被东方颢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点懵,她没有预料到东方颢真的会答应!更没有想到他直接就行动了!

    她呆滞的片刻,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他捧住了脸,他的动作很利落,很男人!但他双眼紧闭,剑眉深锁,一张俊脸煞白,好似十分痛苦。

    木清寒蓦地就怒了,他妈的亲个小嘴跟杀他全家一样!

    她冷哼一声,双手揪住东方颢的衣领,反客为主!猛的将他拉向自己,红唇,压向那两片紧紧抿着的薄唇。

    东方颢的唇,是冰凉的,他浑身有些,极力的压抑着这让他难受的感觉,他本以为一吻上木清寒,他一定会恶心作呕,可是,那样的感觉,并没有,反之——

    木清寒的唇很软,带着一股淡淡的熟悉的香味,这是让人舒服的香味,那温热的红唇贴着他的,他竟没有半点的不悦,反而渗出丝丝荡漾来。

    东方颢的身体放松下来,剑眉舒展开,薄唇也不再紧紧抿着,而是任由自己,感受着那贴在他唇上的温度。

    这感觉,竟该死的美好。

    那一瞬间,他忘了是因为什么目的而亲嘴,也忘了身在何处,也忘了一旁还有一个笑得乐呵呵的老头。

    木清寒也在吻上东方颢的同时,懵了!她本就是不爽东方颢那唧唧歪歪跟什么小媳妇一眼的表情,才这样赌气吻上他,可碰到他冰凉的薄唇的第一时间,她的心跳,竟加速了。

    这该死怦然心动的感觉,很陌生。

    从未经历过的陌生感觉让木清寒有些恼羞成怒,她立刻一把推开东方颢,狠狠的用手袖擦了擦红唇,对东方颢怒目相对。

    东方颢被木清寒推开,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小腿撞上了炕,才让他清醒过来,他的薄唇还残留着淡淡的温热和香味,他有些懊恼起来。

    他竟对一个男人,有了这样的感觉!

    东方颢严肃起来,皱眉,心想道,看来,真的要杀人灭口!

    木清寒瞪了他一眼,不想再去计较刚才心里那怦然心动是怎么回事,反正亲都亲了,还是问清楚老头要紧。

    “如何?”她一脚踩上炕,一手搭在自己膝盖上,动作豪迈,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爽。

    老头乐呵呵的还一直在笑,看着这别扭的两人终于亲上了,他除了好心情还是好心情,不过答应过的条件,自然还是要说的嘛,“好了,丫头,总是这么凶做什么!”

    东方颢背对着两人,但却是将耳朵十足十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老头身上,等着听他接下去的话。

    “这罂粟绝是吧,老头我从十几年前就开始研究了,本来我还有个孙子的,可是他却中了那罂粟绝,没有活过八岁……”老头的一张老脸瞬间颓废下来,脸上满是哀伤之色。

    木清寒和东方颢不敢断定他话里的真假,但想事实大概也是有的,这老头虽然是记忆力不好,精神错乱的,但有些发生过的事情,却是记得十分清楚,只是时间什么的,总是错乱罢了。

    听老头说,他的媳妇在生完‘东方颢’这个大儿子时候,就怀上了第二胎,但第二胎生下来的时候,却发现身中罂粟绝,那对他媳妇下罂粟绝的,是一个深爱着他儿子的女人。

    老头一家医药世家,却研究了罂粟绝整整八年都无果,最后只好眼睁睁的看着那小孙儿过世。

    而他的儿子和媳妇也受不了打击也过世了,而他这几年却还是一直在研究这罂粟绝,直到近年,才有了些眉目。

    至于其中详细的恩怨纠葛,木清寒和东方颢没有细问,老头自然也没有细说。

    “那你研究出来的这个眉目,到底是什么?”木清寒急得就差点揪着他领子问了,这老头这会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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