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是契王妃!“夫人,”
身边得男子,并不是契王。
刘欢将慕雨珊眼底那恶毒的眼神收进眼里,静待着她要说的话。
“真是冤家路窄!都是这个贱女人!还我表妹落得那般下场!她竟有换了一个男人?下贱!不要脸!贱蹄子!”恶毒粗俗的话一句一句的从慕雨珊口中爆出来,那气氛的模样,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夫人息怒。”刘欢笑起来,年轻清秀的脸上浮起一抹淫笑,说着话,轻轻的捏了捏慕雨珊的手背。
“滚,我现在没心情!刘欢,你替我杀了这个女人!”慕雨珊阴毒一笑,而后朝着刘欢娇笑着。
她讨厌极木清寒这女人,要是刘欢能杀得了她,自然再好不过!
“夫人,那可是契王妃!”刘欢淫邪的看了慕雨珊一眼,视线定格在她的之上。
“欢哥,只要你解决了她!我以后就是你的!”慕雨珊柔美一笑。
今日,本就是和刘欢来这里的,这个时节,本是不会有人的,谁知巧遇上这木清寒……
含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那夫人,今夜……”刘欢淫笑起来。
“只要可以杀了她,万事好说!”慕雨珊如毒蛇的一抹笑容浮现,在心里补充了一句,表妹,今日姐姐就为你报仇!
“好!”刘欢应下声,本淫邪的眼神立刻狠辣起来,望向木清寒,手中不知何时,握着一颗棋子。
那头,坐在甲板的木清寒才刚站起身来,就觉得膝盖一痛。
“砰——”木清寒膝盖一痛,身体撞上一旁的木柱,额头狠狠的砸在木柱上。
“清寒!”秦宗玉一惊,立刻扶住木清寒。
东方颢在砰的那一声响起的时候,就立刻起身冲了过来,看着木清寒的额头因为撞击,额头处有些淤青和肿起来,眉头一皱,上前就要伸手去触碰。
“闪开!”木清寒啪的一声,拍掉那只手,另一只手将秦宗玉推开。
她的头,很痛,很痛。
木清寒扶着额头,一手无力的扶着身旁的木柱。
额头撞到的地方,从脑袋中隐隐的疼出来。
这是什么感觉!
脑海中,一个个破碎的片段闪过。
落水……
东方泽的脸……
这些,难道是木清寒所忘记的记忆?
“木清寒,你怎么了?”东方颢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大吼一声质问着。
“头,很痛!”木清寒用力的拍着前额,那里,正隐隐作痛。
“冷静!”东方颢双手箍住木清寒的双肩,见她眉头深锁,十分痛苦的模样,却不知道该如何帮她。
“啊——”这头部好像裂开了的感觉!
这感觉,该死的难受!
许是她今天撞到的这个部位,跟上一次受伤的部位在同一处,所以,那些被尘封的记忆,即将想起来?
木清寒头疼难忍,只觉得脑袋好像要爆炸开一般。
她猛的推开东方颢,而膝盖再度一痛,她脚一软,直直的跌进了湖里。
“砰——”身体砸入湖内,溅起无数的水花。
水,是刺骨的冷。
十二月份的天,这水实在太过冻人。
木清寒的身子,一点点都被湖水吞噬……
而在那一瞬间,所有的记忆,突然涌现!
记忆倒退在某日的午后——
一个女子手中端着一碗汤,面色苍白,呆滞的站在了书房的门外,久久没有动弹。
那书房内,有声音传出来。
“王爷,我们会照计划行事的!到时候,臣等保证,木府之人,一个活口都会没有!”
“是的,王爷!若是犯了这等私通敌国的罪,绝对是满门抄斩的!”
“王爷此计太妙,既可以栽赃……嘿嘿嘿。”
那女子越听,脸色越苍白起来。
“本王要木府,不得好死!”东方泽至阴毒的声音从房内响起,门外的女子砰的一声,将手中的汤碗摔了粉碎。
门内,立刻有人冲了出来。
是东方泽。
他见到女子的第一眼,眼底就闪过嫌弃,猛的,就箍上了她的脖颈。
——
这记忆的片段很快闪过,接着另一个记忆袭来。
湖爆东方泽正狠狠的箍着一个女子的脖颈,他眉眼全是狠毒,冷哼一声,道,“木清寒,你知道的太多了!”
“王爷,王爷这样对臣妾?”女子梨花带雨,哭得十分可怜。
“因为……该死!”东方泽冷笑一声,将手中的女子如破布一半丢出。
那女子摔倒在地,头磕在石头上,立刻,鲜血直流。
“臣妾,臣妾不就答应过王爷,可以不计较!只要你爱臣妾……”女子受了这样的伤,却依然固执的抬头问着东方泽。
那泪眼模糊,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我见犹怜。
“木清寒,你以为本王会留一个隐患在身笨”东方颢嘴酱起一抹冷得没有任何温度的邪笑,走到那女子面前,毫不留情的一醅就将那女子踹到了湖中。
木清寒看得清楚,那跌进湖里面的女子,真是她!
记忆,继续往下放着。
她看到自己掉进湖中,慢慢的下沉,突然间,有一个男人跳进了湖中,利落的将她捞了起来。
“王妃?王妃娘娘?”男人拍了拍木清寒苍白的脸,见没有反应,在环顾四周之后,才将她背了起来,丢在了景园门口。
原来如此。
木清寒脑海中那些乱糟糟的事情,终于都理了清楚。
木清寒知道了东方泽在算计木府,想要栽赃嫁祸木府与敌国通敌,但是却因为爱着东方哥,而选择了沉默,没有举发!
可是最后,这个多疑的东方泽却是想要将她杀了,可却又阴差阳错的被人救了起来,也因此失去了一段记忆。
所以东方颢才会暂时饶过她,而且后来她有了擎龙令!这东方泽就更加顾忌几分了。
这样的记忆会忘记,大概是受到撞击和刺激,所以她选择了将这段不堪的记忆尘封。
原来,那日慕雨柔所说,都是她害的木府如此?是因为这个。
若是以前的那个木清寒,一定会指着愧疚,可她不是,她不过是一缕幽魂,落在了这具身体里而已。
愧疚什么的,木清寒,是决计不会有的!
木清寒思绪理清楚的时候,才发现几乎沉到了水底,她在水底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些。
在此时,她耳边却传来一道落水声。
谁,跳湖了?
木清寒睁开双眸,在水中望过去。
一道黑色的身影,正如死鱼挺尸般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