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房里来便好吗?”
“,水好了。”一边帮起身过来的叶铃惜解着衣裳,一边又道:“这不是明个儿十五了嘛,绝公子寻思着自相识这段日子以来,还不曾聚聚,然后择日不如撞日,便选在今个儿了。”
叶铃惜下水坐在浴桶里,轻笑了声,“这番话,是绝尘教你这么说的?”
瑾儿微红了脸,“绝公子怕不愿,便让婢子照这番话说于您听。”
“哼……”叶铃惜鼻子哼了含热水缓解了疲惫,叶铃惜舒服的眯了眼。
瑾儿琢磨不透这是允了还是没允,又不敢开口再惹她烦忧,张了张口,终是闭了嘴,自将军走后,便一日教人不懂一日,仿似逐渐成熟了不少,让她既欣慰又心疼。
磨不过瑾儿的碎碎念,沐浴过后的叶铃惜随意穿着一袭白纱裙,还未干透的披肩长发拢在一块儿,用一根束带缠了,便来了惜园居。
一踏进门,便闻到阵阵香味儿,顿时肚子‘咕噜’一声,这一声虽不大,可在座儿郎均是习武之人,哪能听不到,眼见众人或是唇角轻扯,或是眸里闪过浅笑,叶铃惜瘪了瘪嘴,厚脸皮的走到座位上坐下。
这一坐,才发觉他们竟都是未动筷子,似乎是在等着她。
想到自个儿故意着时间,叶铃惜微微红了脸,一一扫过众人,赫然发觉竟是全部人都在,就连那性子极冷的莫雨也在。
“既然来了,大伙便开动吧,怕是都饿了。”绝尘嘴角噙着笑,看了一眼叶铃惜。
叶铃惜闻言,喜悦爬上眉梢,拿起筷子便去夹菜,早点吃也可早点散,她晚上还有事。
众人一语不发的默默吃着碗里的菜,除了时不时与良辰佑抢几筷子菜,还将旁边末忧的脚当作是良辰佑的,狠狠踩了一脚外,这顿饭倒是吃得安然无恙。
晚膳过后,不知谁提了句,“对了,今个儿与你学琴,学得如何?”
正擦着唇角的叶铃惜动作一僵,狠狠刮了一眼开口询问的锦瑟,眼里警告意味颇浓。
雪落尘淡淡看了一眼正朝着锦瑟作鬼脸的叶铃惜,叶铃惜顿时面色一变,向他投去讨好的笑。
然雪落尘只是轻轻瞥过她,唇瓣轻启,“还行。”此话一出,叶铃惜顿时松了口气。
“还行?那是如何?”良辰佑不怕死的又来了一句。
还未等雪落尘说话,绝尘浅笑道:“想知道如何,让这会儿弹首,大伙听听不就知道了。”
“我……”叶铃惜刚准备拒绝,只见莫雨对身边的侍从轻声道:“将我房里那琴拿来。”
“诶……”叶铃惜看向那疾跑而去的侍从,张了张口,还未说出来,末忧又道,“啧,你那琴可是上等的好琴,舍得拿出来用?”
“好琴也是要觅得良人,才能发挥它的作用,否则也只不过一个摆设罢了。”莫雨淡淡看了一眼浅笑的绝尘。
良辰佑胳膊撞了撞雪落尘的胳膊肘,刻意压低嗓音,“嗨,她若不行,你便去来一首,省的浪费了莫雨的心意不说,还白白糟蹋了那琴。”
叶铃惜本就听力敏锐,又离得近,自将他们的话一字不落的听了去,顿时乌瞳燃起两撮怒火,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良辰佑。
良辰佑顿时打了个哆嗦,抱着膀子,伸手搓了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