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重点……”
话落,又是一声强过一声的声,叶铃惜紧张的手心冒了汗,一会儿看看莫雨紧抿的薄唇,一会儿看看那被啪的晃动的木门,心中将那侍卫骂了一千遍一万遍也不止。
许是听到了叶铃惜心中的怒骂,门外终于噤了声,叶铃惜呼出了口气,扬眉笑了笑,呼,终于停止了。
然嘴角才上扬便僵住了,只听门外又道:“不可能这么大声,莫夫子还听不到啊。”
“诶,你们说,莫夫子会不会现在被刺客挟持了?”
“啊!那怎么办?”
“撞门!”
霎时,叶铃惜吓得肝胆俱裂,一把拉住叶子墨便望里间奔去,前脚刚落地,后脚木门便被撞了开,叶铃惜暗暗松了口气,还好跑的快。
侍卫一撞进来,便见莫雨坐在靠窗户的软塌上,曲起一条长腿,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眼眸,那模样像是看书看的极其认真。
侍卫倪着那摊在地上四分五裂的木门,尴尬的挠了挠头,“那个……莫公子,属下不是有意将您的门撞坏的,实在是担心莫公子,无奈之下才撞了门。”
莫雨掀了掀眼皮,看了木门一眼,又自顾看向手中的书,语气淡淡道:“发生什么事了?让你们大半夜的四处巡驴”
“回莫公子,方才府中进了刺客,属下一路追来,却在这儿失了他的踪影。不知莫公子可有看到什么人经过这里?”
“我方才在沐浴。”呵,原来是个刺客。
侍卫先是楞了一下,随即了然,他这是在说没有见到的意思。憨笑的抬手挠了挠头,他们这些夫子讲话都这般委婉。福身抱了抱拳,“属下多有得罪,还请莫夫子见谅。”
“无碍。”
“那……需要叫人过来修门吗?”
“不用了。”说着,眸眼微微扫了里间一眼。
侍卫见他如此好说话,笑了笑,“那莫公子早些歇息,属下告退。”
刚走至门口,里间却传来一声‘嘭啪’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侍卫眸光一禀,呵斥道:“什么人?”
里间本是躲在屏风后的叶铃惜,伫着身子,直楞楞看着那倒在地上的屏风,又抬眸看向对着她一脸震惊的叶子墨,尴尬的扯了扯唇角,举着小手,咧嘴傻笑,“我发誓!我真不适意的!”
叶子墨面色微怒,然等不及他发怒,脚步声极快传来。
叶铃惜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便扒他的衣物。
他浑身一颤,一把拢紧衣裳,面色发白,眸中竟是警惕之色,“你……你想干嘛?我可是很纯洁的!”
叶铃惜白眼一翻,“谁要对你怎么样了!”见他一脸疑惑,又伸手扯他外袍,“该死的!快脱!”
哪知叶子墨越发抓紧了衣裳领口,竟然惊恐的往后退了一步,“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口味如此之重。”
“你这个白痴!”叶铃惜气的发笑,三下五除二的扒了他的衣袍,“快,坐到浴桶里去。”
此时此刻,叶子墨也明了她的意图,将黑色衣袍解到露出肩膀的位置,极快的纵身跃到浴桶里。
“转个身,背对着帘后。”叶铃惜边指挥着,边拿眼瞅着帘后,一把扯掉叶子墨束发的锦带,将他那一头长长的乌发散落他的身后,遮住他宽阔的肩膀。弯身舀了一瓢水,缓缓倒入浴桶里,刻意喋着嗓音道,“,这水温可还合适?”
话刚落,明显感觉到手下的身躯瞬间僵硬。
侍卫一进来,见浴桶里坐着一位披头散发之人,又听背对着他的丫鬟叫她,霎时满脸通红,立即转了身,“对不起,对不起,属下不知道有在里面沐浴。”
然叶铃惜只当没听到,继续倒着水,水温顺着他的发丝流入浴桶,“莫公子说了,奴婢可要将洗的香喷喷的,到时方能好好于翻云覆水一番。”
闻言,侍卫脸色像充了血般,红的滴血,一个转身便踏了出去,临出门时,看了仍自顾看着书的莫雨一眼,心中暗叹,看不出这莫公子性子这般冷的一个人,也会夜会情人,唔,他还是赶紧走吧,省的扰了别人的好事!
莫雨对他那一眼,微微蹙了蹙眉,扭头倪了一眼里间,为何心中总有一种被人算计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