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心头作祟?
这个问题盘桓了一天一夜,也苦恼了她一天一夜,而更令她又气愤又依恋的是他对她撒下的之网,每每令她挣扎着破网却徒劳无功。
“唉……”她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
突地,她注意到黑夜中一抹伟岸身影缓缓移动着,立时起了警戒之心。
那是谁?难道是他又来了?
傅红瑛立时欣喜地站了起来,可当她意识到自己不该有的欣喜时,又不禁懊恼地责怪自己。
就在她陷人矛盾犹疑之际,那抹身影已离自己越来越近。她心中一急,母亲的告诫冷不防地浮上心头。
她心知不能一错再错,不禁开口大叫,“来人哪,有刺客!”
这一喊,立时引来了为数不少的守卫朝那人围攻。
傅红瑛趋向前去,在发现那个人真是永璇后,顿时百感交集。
她怕他受伤,却又气他又想来骚扰自己。一时之间一她只能焦急万分地在一旁观战。
永璇十分高兴地注意到了她焦虑的神色。
方才他的确是有意无意的寻她而来,但那声引来守卫的叫喊,令他欣喜之余,又不禁气恼。
原本他还想说出自己并非刺客.而是在此寄居的客人。只是一觑见她焦虑的神情,他却兴起了和这班守卫玩玩的念头。这当然不是因为他想活动活动筋骨,而是他喜欢她为自己担心受怕的模样,这证明了她是在乎自己的。不过这也是一个惩罚,谁教她要惊动守卫。
这阵骚动,终于惊动了傅鸿听。
他匆匆来到了事发现场,在看清楚了那一人当关、万夫莫敌的男子是何人之后,他立时焦急地大喝一声——
“住手!”
随着这声令下,众人皆住了手。
“爹?”傅红瑛不解地喊了声,“他——”
她原想告状,但立时觉得不妥,就怕永璇说出一切。可是没想到,父亲却气愤地打断了她的话。
“瑛儿,你怎么这么冲动?!”
“爹!”傅红瑛也气愤起来,不解父亲为何下令不捉拿永璇,还生气的对自己咆哮。“这个大胆恶徒夜间总督府,居心叵测,你为什么——”但她的话还没说完,又被傅鸿听截断。
“住口!”他对女儿低喝了声,“什么大胆恶徒、居心叵测!这位金公子是爹的贵客,爹不准你胡言乱语。”
“贵客?!”傅红瑛讶异地道。“他就是爹的贵客?”
难怪他只是笑着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一点也没有想要逃跑的样子。只是,他怎么会转眼间成了爹的贵客?
“没错,赶紧过来拜见一下。”傅鸿听来到了永璇的身前,歉然地说:“世侄,误会一场切莫见怪。”
永璇还来不及说几句客套话,傅红瑛已抢前一步埋怨道:“爹,这怎能算是误会?他既来作客,就该守礼。在这样的黑夜咨意擅闯内院,当然启人疑窦。”此刻她只希望爹赶他出去,否则让他住在这里,后果不堪设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