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新娘子边哭边威胁道。
现在她的脸毁了,金天启残了,她该怎么办?就算不是这两人出手伤了她,也是这个叫橙衫的女人害的,他们必须负责!
玉绾眸子一眯,又是邱财主,先前出个祸害一方的锦红,现在又来个畜牲不如的表弟,娶了个不知廉耻的媳妇!
她看着哭得伤心不已,却满眸恶毒的新娘子,语气冰寒道:“既然没看到,你有何资格质问我?”
新娘子的哭声嘎然而止,这个白衣姑娘年龄不大,身上的气魄却摄人,眼神也好可怕。
“主人,我来了……啊——”好不容易追上来的紫儿看到玉绾无比激动,一个没刹住,撞到了人,头上一圈星星打转,差点又晕了过去。
新娘子感到有人撞了她一下,很轻,也不痛,却让她心里直发毛。
玉绾嘴角抽了抽,真是个冒失鬼。
紫儿晕呼呼地稳住身子,定睛一看,是个满脸是血的丑八怪撞了它,它气愤不已,一翅膀朝前面的红衣女子煽了过去。
“啊!谁打我?”新娘子尖叫。
重伤的脸像被谁狠狠煽了一耳光,痛得她身子发软,对面的三人没有动手,身边也没有人,难道这青天白日,艳阳高照的也会有鬼?
“叫得这么难听,不要吓到主人!”紫儿又朝新娘子肚子一煽,新娘子痛得跌倒在地,张了张嘴,却叫不出声来。
众人以为新娘子疯了,皆道恶人有恶报!
紫儿见如此好玩,便同时朝新娘子的四肢一煽,新娘子抱着手脚在地上打滚,像个屎克虫,若得众人哈哈大笑。
“有鬼啊!”新娘子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发疯了似地跑了。
紫儿追上去,将新娘子煽倒在地,摔了个鼻青眼肿。
“她怎么了?”橙衫奇怪地问。
玉绾嘴角缀了抹浅笑:“兴许是报应来了。”
橙衫满眸痛快,老天开眼了!
三人出了人群离去。
众人见戏散场,也纷纷散去。
拥挤的大街又恢复原本的宽阔,只是街上金天启留下的那摊血,在阳光下异常刺眼。
“是她吗?”两名黑衣人出现在血迹旁爆其中一人看着那抹消失在拐角的洁白的背影问。
另一人点头:“是她,刚刚你也看到了,她用毁了新娘子的脸,又废了新郎的,救走他的,绝对是她没错!”
“好,回去禀报主子!”两人快步离去。
两人刚赚一名身着粉色水衫的女子来到血迹旁,一脸沉思:“?”
回到美人居,夏儿迎上来,见到满身是伤的橙衫惊道:“发生了何事?”
她听说前街有人拦花轿闹事,却因要守店而不敢去看,难道拦花轿的人是橙衫?
莫寒风赶紧给橙衫把了脉,发现伤得极重,他立即对夏儿道:“快扶橙衫姑娘进去休息,这伤必须得静养,否则会落下病根。”
“多谢莫公子和玉绾姑娘的救命之恩。”橙衫起身就要跪下。
玉绾拦下道:“有什么话养好伤再说。”
“没错,你暂且在这住下,等你伤好了再做打算。”莫寒风也道。
橙衫点头。
夏儿听说橙衫伤得这般重,不再问什么,扶起她进了后院。
再出来,脸上已满是愤怒:“那该死的金天启,以前已觉得他不是好人,却没想到这般狠毒,将橙衫姑娘打成这样?身上全是伤,竟无一处完好!”
听说是金天启将橙衫打成这样,夏儿气得肺都要炸了,以前跟着锦红在邱家时,已对金天启没有好感,现在更觉得除了邱老夫人外,邱家一窝的坏蛋。
莫寒风和玉绾脸色一沉,将一个从小与自己有婚约的女子打得全身无一处完好,金天启简直畜牲都不如!
“对了,玉绾姑娘!”夏儿突然想到什么,走过去禀道:“你们走后不久,有圣都的人来买面药。”
“圣都?”一听到圣都二字,莫寒风的心就莫名地紧张,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玉绾暗猜,应该是月公子,那瓶面药他妹妹用得好,所以再来买了,便问道:“买了哪款面药?”
“来了两批人,一批买了白芷茯苓露,一批买了红蜜凝脂膏。”夏儿回道。
两批人,难道不是月公子?
------题外话------
看文的真的很少呃,有奖问答都没有人猜,真是伤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