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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瓜,那是因为你已经睡了快十天了。”
“什么?这么久?难怪我觉得腰酸背疼的……啊!”
她突然叫了一声,人又坐了起来,吓得唐之毅满脸焦急,“月儿,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毅,我的翡翠簪子呢?”她抓住他的手臂语气焦急的问道。
唐之毅整个人登时放松下来,轻吁口气,“你吓了我一大跳,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最珍贵的翠玉簪子不见了,这当然是件大事。”她一脸惶恐地说。
他摇,不发一语地下床,留下一头雾水的慕容流月。
没多久,他回来了,手上多了一只锦缎荷包。
“我的簪子!它没有丢掉。”她接过那只锦缎荷包,兴奋不已。
他伸手捏了捏她可爱的小鼻子,“它本来就没有不见,是你自己说随身携带怕会把它弄丢或弄坏,所以把它放在首饰盒里的,忘了吗?你这个小迷糊。”
听他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对他爱怜的轻斥,不禁娇嗔地笑了笑。
这一笑,让唐之毅瞧得神魂颠倒,多日来的辛劳、担心和忧愁全都一扫而空。他轻轻地将她拥在怀中,叹了口气说:“月儿,我怎么会这么地爱你呀,命运的安排真是奇妙。”
说完,他情难自禁地吻上她湿软的红唇。
慕容流月璎咛一声,随即融化在他唇舌炽热渴求的之间。
唐之毅感觉到猛然地烧了起来,可他明白她大病初愈,不该太过疲累,所以他忍了下来,依恋不舍地松开她诱人的唇瓣,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眼里未熄地望着她,“宝贝,等你身体再好一些,天塌下来也阻止不了我要你。”
看着他的黑眸,听着他张狂的暗示,慕容流月不禁一阵脸红心跳,将小脸埋入他怀中,羞怯不已。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感受着彼此无言的爱意。
慕容流月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一想到这儿,她不禁直盯着手中的锦缎荷包。
“又想起你娘了?”
她边点头边拿出翡翠簪子,问出埋在心里多时的疑惑:“毅,这只荷包里绣着字,我还是直到喜儿发现了才知道的,我娘绣了这两句诗来取我的名字,难道我爹是姓慕容吗?”
唐之毅轻笑一声,“你真的不知道你爹姓什么叫什么?这不是很奇怪吗?”
慕容流月柳眉微蹙,“是很奇怪啊,因为我娘一有不肯告诉我,也不许我多问,直到临终时她才想告诉我有关我爹的事,只可惜她还来不及说,就……”说到这里,她靠着他的肩头,忍不住有些哽咽。
他了解地抱住她,轻拍她的肩,“月儿,别难过了,你娘不会喜欢看到你难过的样子,别忘了,你还有我呀。”顿了顿,他想转移她注意力地又说:“这簪子这么漂亮,我帮你簪上,好不好?”
慕容流月迟疑了一会儿后,轻轻地点了下头,柔顺地让他将翡翠簪子插在她的头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