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是想面对面的接受歉意?”
“嗯含人都没有来我面前就想让我接受,没门!”
“这可是娘子你说的。”他双手拍了拍掌,门外君德泽,花千颜走了进来。
无欢顿时瞪大了眼,转首怒瞪着帝清绝。
帝清绝笑的纯良,“这可是娘子你说要面对面才愿意接受歉意的。”
该死的帝清绝,竟然早就挖好个坑就等着她跳。
君德泽面上有些难堪,为难的瞧了瞧身后一直在推的花千颜。
这几日他和花千颜的关系渐好,可是每回颜儿都是让他给无欢低个头,认个错。
她的愿望就是想让他和无欢和好,拗不过,才来这一趟的。
无欢与君德泽面对面相视,一阵尴尬。
且不说无欢气番君德泽也拉不下这个脸来。
花千颜连忙笑着上前将无欢拉了拉,“欢儿,你看看老爷都主动上门来向你道歉了,你就得过且过些好不好?”
无欢哼了含没有应她。
花千颜又去劝君德泽,让他主动点,可惜他没有动。
花千颜为难的望着帝清绝。
好不容易将君德泽和无欢聚在一起了,却打不破这尴尬的局面,这样岂不是白让他们聚在一起了?
帝清绝扬开玉扇,“君丞相你可是拜托本王来这一趟的,本王可不是闲闲没事干陪你们在这里干站着,娘子你不也刚刚说过要见到人才接受道歉的么?”
君德泽震了震终于抬首看向无欢,无欢则狠狠的瞪着帝清绝。
“欢儿,这是爹爹托人从长白山带来的奇药,抹上可去掉伤疤,有美容养颜之效。”君德泽总算上前主动的将药膏递给无欢。
无欢睨了眼药膏不愿意接受的模样,君德泽脸上渐渐有些挂不住了。
花千颜暗暗着急,虽说欢儿是受了委屈可不能一直这样与君德泽作对啊。
相比之下帝清绝就很从容。
就在君德泽气恼要收回药膏之时,无欢的伸手接过药膏并吩咐,“小玉,把这药膏收好,本晚上要用到它。”
小玉欣喜连忙接过药膏,“是。”
君德泽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些。
“以前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希望丞相大人也莫要再冤枉他人,随便的怀疑他人。”无欢板着脸说着。
“这个是我的错,是我太过没有弄清楚情况。”
无欢与君德泽也算是初和好,花千颜也不指望他们立马就能相谈甚欢,高高兴兴的跟着君德泽一齐离开。
君德泽前脚刚迈赚无欢就爆发了,“帝清绝,你竟然设陷阱害我!”
帝清绝离无欢几米远,“娘子此话严重了,本王是在做功德,不是害你,娘子你也真是明明是好事一件反而怪罪本王。”
“……”去死!
无欢一个茶杯砸向他,帝清绝躲的飞快迈向大门,悠哉悠哉的,“本王还有事要做,等娘子气消了本王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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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欢与君德泽关系融洽,有人欢喜有人忧。
欢喜的花千颜时常让她去送些吃食给君德泽,君德泽也默默的接下了,有时还会说句谢谢,交谈两句。
忧的,还在闭门思过只是恨的牙痒痒。
但很快他们便没有时间去理这些细节,只因君家四年一次的祖宗祭奠要到了。
时间在月底,离着只有十几天了,君府上上下下都忙翻了,这些事自然就先搁在一旁。
花千颜也因为这祖宗祭奠事忙的不可开焦,有时无欢去请安坐着喝喝茶,花千颜都没有空。
君府里的人手不够,连小玉偶尔都要去帮忙,无欢叹气,她成了这个丞相府里最闲最闲的闲人一枚。
无欢手里啃着个果子躺在树桠上休息,她最闲,而君里都忙疯了简直格格不入,所以她找个角落躲一躲。
纳闷的是,大树底下也不安生。
几个奴婢不远处洗衣服,说八卦,无非是哪个哪个奴婢今天又做了些什么坏人,哪个奴婢跟人去偷欢了。几乎都是这些。
无欢无趣的撇了撇嘴。
“四年一次的祖宗祭奠要到了,看来某些人的油水又得足起来了。”
“可不是嘛,何奈我们都是些小角色,只是眼巴巴的望着的份。”
说着两个奴婢叹息,一丫环看了看周围往那奴婢身边凑了去,小声道,
“不过我听说啊,这君府里还有更为隐秘的东西就藏在祭奠里。”
无欢连忙打挺而起,仔细聆听。
“你怎么知道,听谁说的?”
“秋冬院的春婆子说的,她说上次祖宗祭奠,有贼人看中了君府的宝物要来抢,死了好多的人,遍地都是血。”
“秋冬院的春婆子,她不是疯了吗?一个疯子的话怎么能信呢。”
“怎么不能信,春婆子刚说完那些话,第二日就失踪了,你说这奇怪不奇怪。”
“我们还是少说为妙,不然惹火上身。”
隐秘的东西,祖宗祭奠,莫不是紫天檀盒?!
这回定是没有错,紫天檀盒总算是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