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换车和开车的速度,与他的职位爬升一样快,都没时间一起搭木栅线捷运了。
“你有心事?”握着方向盘的金沛辉问。
“没有啊!”
“今天水疗spa馆来了什么奇怪的贵妇人吗?”
“也没有,最麻烦的那个阳树证券董事长夫人刚好取消预约。”
“那不是很好吗?还是你为了少赚她的钱而懊恼?”
“什么啊?怎么会?”白水荷笑了起来。
“我爸说,下星期六如果没有很忙,就跟我们金家的亲戚一起吃饭吧!他要向亲戚毛布通过评鉴之后,我和你订婚的事。”他有些不好意思,把开车当作最好的掩护,眼睛直视的前方。
白水荷没料到自己会直接参加这宣布婚约的饭局。
虽然他们俩恋情稳定,可说是大事底定,但她以为金沛辉也会慎重的跟她求婚,那是每个女人一生之中最期待的一刻,他都没有向她提过有关婚姻的细节,怎么就径自决定她跟他去参加他们那边的饭局?
即使他们已相知相许,像亲人一样……
“我们不仅是病床增加到五百床,而且死亡率大幅下降,许多病人也是冲着我们愈来愈棒的绩效,不远千里而来,这就是我从小到大奋斗那么久,在国外再孤独也要撑下去的目标啊!”金沛辉兴奋的说,眼里闪着成功的。
白水荷望着他,他们分别辛苦了那么久,曾经在日益繁重的工作及研究上面临低潮,连三餐都吃不下去,如今算是采到了果实,就要来到稳定发展之后结婚的那一关了,他们在努力的不就是这一天吗?她还要多想什么?
但是杜圣夫那番扫兴的话,不知为何老是搁在她的心上,让她觉得不舒服。
他是见不得人好,才会诅咒她的!白水荷这么想。
那位罹患急性淋巴性白血病的林雅婷小妹妹送来三天后,给与抢救并持续化疗照护,已慢慢恢复清醒,但病情仍然不乐观。
“我们找到了几位符合的骨髓捐赠宅但他们的家属听到自己的孩子要做这种复杂还有点疼痛不便的捐赠手术,都强力阻止。”范亮扬叹气。
在医学生涯中碰过很多这种事,杜圣夫早练就一身准备功夫,他在林雅婷送来医院的那个下午,便吩咐宋护理长从圣夫综合医院的另一个极机密档案里找出配对。未经当事人同意就私自在他们因着千千万万个求诊因素而留下的血液,抽样到骨髓样本里,这是违法的,但是只要没出现什么必须要通知他们的状况,也没有泄漏出去的理由。
而杜圣夫一向是如此独行独断,人性和生死他看多了,为了要救活某些不知何时陷入危急的病人,他必须大胆做出这未雨绸缪的创举。
往往全台湾都找不到符合的捐赠宅在圣夫综合医院的极机密档案里就有。
“范医生,真的很谢谢你治好我们仕杰的慢性肺炎。我们仕杰从小就体弱多病,光是肺炎,从十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