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淡淡的说。
“真的吗?谢谢你!”白水荷那双柔亮的眼眸重新绽放光彩,好像被救治的人是她一样的感同身受,笑道:“虽然毒性去除了,但心理和残留的后遗症也必须要兼顾,才算得上是完整的照护。”
听她忘情的自我补充医护行为,每个人都疑惑的看着她,杜圣夫更是似笑非笑。
白水荷不确定这是骄傲名医的嘲讽或是什么,只能暗怪自己那是出自本能,太过得意忘形了,尴尬不已。
杜圣夫一开始以为她是中医师,到后来接受她是以中医手法在芳疗这行闯出不小名声的专业人员,但现在她居然又搬出专门急诊医生这么大而专有的头衔,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是淡然超脱的杜圣夫头一次想知道一个女人的来龙去脉。
此时,好几名造势阵营的人涌了进来,要找已经先到医院慰问中毒民众的敌方阵营,事实上,他们强烈怀疑那是敌方阵营故意在外烩里放了腐坏的东西,致使他们出这么大的纰漏,双方一言不合,打了起来。
对于在医院里发生扭打,杜圣夫司空见宫联络黑阳帮帮主卫可仲,借调围事的警卫,很快的制服他们。
“你受伤了。”白水荷看见那先被找碴的立委参选人额角被砸伤。
“一点小伤……”戴着眼镜、白胖和蔼的中年男子微微一笑,“先看看我的幕僚和随扈吧!”
“很快就好。”白水荷回以一笑,迅速用药水消毒、止血、包扎。
突然,那先发制人、高头大马的冯姓立委参选人,气冲冲的走过来,指着她骂道:“这种人渣还帮他包扎?你先帮他是什么意思?这次选举你也要投他是不是?”
“医护人员的工作就是要救人,管他是白还是黑,病患就是病患,如果觉得不公平的话,哪天你中风或是半身不遂,我也会照办。”
寻求第三次连任的冯立委见到这个长得美丽,看起来十分温柔的女医生,竟然敢这样不卑不亢的对待他,更是怒不可遏,大声骂道:“马的!医院也搞政治迫害!你叫什么名字?我要办你!”
说完,他伸手推她。
白水荷踉跄的向后退,撞倒一旁的点滴架,装着输液的玻璃瓶应声碎了一地,病人手臂上的针头也被扯掉,痛得大叫一声,她的手腕也被碎片插入,流了不少血。
从单纯的食物中毒,到双方阵营大打出手,现在又是便服女医生引起资深立委的不满,让这波冲突扩大到病人的点滴架被撞倒,把院方也扯了进去。
“冯大哥……”幕僚感到事情不妙。
“放心,圣夫综合医院是出了名的拿钱不管事,而且院长那白兮兮的娘炮,大家都传说他是gay,像他那样薄板的身体能出什么头?遇到像我们这样有权势有靠山的大头,他也只能鼻子摸一摸,收拾残局……”冯立委说得毫不客气。
他的手下们在一旁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