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不去追她,她吓坏了,必须要多给她一点时间去接受。
拉扯着自己的头发,他在室内来回踱步,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明明他们才交颈而矛如此亲密,不过几小时的时间,一切变了样……单手抹过脸,他知道自己现在很狠狈,但是需要找人谈谈。
这时,手机合弦铃声响起。
郑建瑞连忙掏出手机,萤幕显示是……朱里斯。
“什么事?”
“我才想问你发生什么事!你家那口子一早就打电话把莲挖起来,结果莲匆匆忙忙的出门。你到底在搞什么?就算今天要进礼堂,需要伴娘,也不用七点多就打电话来烦人吧!”
“她知道我的身分了。我父母一早就来,我连解释都来不及。”
“你不是说她很爱你,只要答应求婚就一定会听你解释?”朱里斯落井下石。
“女人真的是很奇怪的动物。唉!”
“你这叫聪明反被聪明误。你还不明白吗?女人讲究的爱情要站在互信、互爱的平等立场上,你的隐瞒刚好打击到互信这个要件。”
信任!老天!他完全疏忽了。“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这个道理我花了五年才明白,凭什么你可以这么简单就过关?”
“朱里斯!”郑建瑞咬牙切齿。他简直就是损友一个。可恶!
斗室里,时而传出抽泣声,时而传出大哭声,声音不绝,偶尔掺杂几句无奈的声音。
“不要哭了。”白净莲抽出面纸递给敏淑娃,“你是孕妇耶!”
曾景祥低头看着报纸,现在翻到娱乐版,某女明星离婚,谈到赡养费。“你让她把委屈都哭完吧!”
“我知道怀孕的人情绪起伏很大,但是这样一直掉眼泪也不是办法,事情总要解决。”白净莲把热可可递给敏淑娃,流失的水分可要好好的补充。
敏淑娃抽噎的啜饮一口热可可后,接过面纸,继续擤鼻涕。“我会把戒指退回去。”说到这,她开始拔手指上的戒指,但是嵌得死紧,手指都转红了,戒指还是拔不下来。
“瞧!连戒指都不肯脱下,你别再拔了。”白净莲阻止她的自虐。
“把戒指还他是很容易的事,只要用肥皂搓搓手,戒指就可以拿下来。但是你的心呢?收得回来吗?还有孩子呢?不告诉他?”曾景祥把报纸折好,放在桌上。“我知道你心底很不平,没道理什么事都如他所愿,连感情的事情都是他说了算。你很气他的隐瞒,但是气过之后呢?”
“你还爱不爱他才是真正的问题所在。”白净莲也跟着附和。“虽然我觉得他需要有人好好的挫挫他的锐气,而你绝对可以胜任这个角色,但是愿不愿意,取决于你。”
敏淑娃红着眼,连鼻子都哭红了,“我有资格挫他的锐气吗?”
“我们可以试试看。”白净莲兴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