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说完长叹了一口气,又猛挥了一下袖子将她推了出去。
秦翠想要再次扑上前,桑公公挡住了她,然等秦瑶进了内殿这才也跟着进去。秦翠瘫坐在了冰冷的地上,一脸茫然若失眼神迷离空洞。她毁了她,他要来毁了她,而她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呵呵……”秦翠忽然自我冷笑起来,讥讽着自己的愚蠢,忽然她脑里一道光闪过,她抬起了眼,目光远大而阴毒。既然如此,她就要有个人来陪葬,而那人自然得是她,凤婼舞。与其等死,不如来个死之前痛快点的,反正最后也是一死。
次日下午,永世将政务全部搬到内殿处理好让凤婼舞时时刻刻看到他而安心,也不接见大臣了,有事都在朝廷上解决。凤婼舞遭歹徒所伤,永世丢下比武决赛而匆忙赶来一事传得沸沸扬扬,真正的内情被隐瞒了。秦瑶与秦翠以为那人已经成功将凤婼舞ji污而又被抓了而忐忑不安。
永凌等人前往天牢看那两人,由一魂冷魂亲自在这鬼地方守着。白柔雪看着这既潮sh而又阴暗还有一股股恶臭传来的地方就忍不住揪住了永凌的衣服,永宏都受不了了更别说是严重洁癖的永凌。
从一开始踏进来他便一言不发紧闭着嘴生怕吸进什么,而一手用有白柔雪香味的手帕捂着鼻,眼神厌恶的看着。而让永奎永宏还有永骏走在他的身旁而他在中间好让他别碰到这地牢里的东西,要不是永世不能脱身,他才不来呢,等会出去他要洗十次澡漱一百次口,换一身干干净净的衣服。
他们来到关着他们的地牢面前,地上男人手脚被粗大的铁链穿过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而他的腹部还有一个洞,血已经不再流出,永世拿捏得很准不伤他性命却身受重伤半死不活。而墙角处坐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女子。
她披头散发身上穿着薄薄的一件土褐色长衫,坐在墙角处的干草上抱着自己的双脚。看见有人来了便抬起头来看看,眼神胆怯畏惧。按理说她不是同谋没有罪,可她见到凤婼舞那样却见死不救。凤婼舞并没有告诉他们当时的事,更没有说她的。若是让他们知道当时她还喊出了凤婼舞在那放过她,估计她早就死在永世剑下而不在这了。
永奎看着他们不禁叹气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地上的男人吃力的将头扭了过来看向他们。然后哼气一声,没想到想吃热豆腐不成反被喂了粪。永凌尽管不愿开口还是不得不开口询问。
“这次的事是你自己主张的?”永凌语气俨然问道,然说罢又紧闭着。他看向开口说话的永凌,昏暗的光线中他俊美得如天神的面孔看起来异常耀眼,这果然就是尊卑的区别。事到如今他也没什么可以隐瞒的。
便开口说道“不是,还有一个秦翠。”他声音有气无力非常细弱,可在这死寂沉沉的地牢里他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