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睡无关,她对葛歌倒是不错,起码装得小鸟依人。她被吵醒这一点倒是跟凤婼舞挺像,但是相比起来凤婼舞就柔和许多了,所以永世该是挺庆幸。
所有人都特别小声的谈话中着,生怕吵到了她。而凤婼舞几个女的干脆连话都不说了,葛森葛晶倒是一直在吵闹着,他们有特优权但也不是长久性。有一次他们二人吵得太厉害,永云把他们的头发都给剃了,不过最后发现怎么认也认不出只能脱裤子才能辨认,而他们居然也不怕这样的永云,反而觉得非常有意思。
“金家最近神出鬼没潜入各小国家,但又无人伤亡,这不像是他们的作风。”永奎说出了自己的疑问,永世几人听言低下眼帘略有所思,这确实不像他们的作风。
永世忽然抬头,淡淡道“他们在找金银铃,因为她使用了金家的禁术。”永世说的话非常有理,这确实就是他们的动力。金银铃因为使用了金家一直以来的禁术所以他们要找她回去接受处罚,何况她已经是被逐出家门的人了,也怪不得最近那么安宁,原来是被自家人追赶了。
“但是难以保证她回去之后不会联合金家来对抗皇甫国。”永宏担忧的说着,永凌听言只是抬了抬眼看看永世,一脸淡然。而永世沉思着,金银铃的心真是难以抓摸,毕竟不了解她。凤婼舞听他们谈话不由心情阴沉下来,这个金银铃比秦翠还要有本事跟狠心,真是难缠,情敌还真多。
凤婼舞想罢叹了一口气,外面忽然传来了声响。凤婼舞与白柔雪二人对视一眼,然坏笑着站起身走了出去,永世永凌二人无奈,这么冷的天为何还出去?
雪幕中隐约看到一个人在爬墙,凤婼舞紧了紧衣服深吸了一口气,出来的时候居然没披上抖缝,怪冷的。白柔雪的心在那人身上,似乎不觉得冷。待到凤婼舞与白柔雪二人靠近后一看懵了。那不就是江贤琴嘛,她正趴在墙檐上,双手挥动着,而她面前是被厚雪盖住的木槿花。
“贤琴…你没事吧?”凤婼舞惊悸询问道,她看了过来然下盘一时没稳住居然开始左右摇晃着。“小…小心。”凤婼舞赶紧跑了过去居然异想天开的想去扶住她,而那墙可是我有两米高。
江贤琴居然倒向了凤婼舞这边,下一秒她已经掉了下来。“啊啊——”二人一同惨叫,随后凤婼舞倒在雪中上面压着江贤琴。
“婼舞!!”白柔雪惊叫着跑了过去,江贤琴被白柔雪毫不留情给推开了。永世等人闻声赶紧赶出来飞速来到凤婼舞这。然凤婼舞大字形倒在地上,双目紧闭而鼻子留着血,样子异常滑稽。雪飘飘零零落在了凤婼舞的身上,众人想笑却又不能。
永世蹲下身子赶紧将凤婼舞抱起,丢下他们快速进入殿中。吕福准备药品,李惠去拿毛毯而小吕子拿着丝帕递给了永世,然扭过头扑哧一笑。永世动作温柔眼神疼惜的给她止血,鼻子再受伤就真的毁了,已经受伤过一次了。
众人忍俊不禁的站在一边,江贤琴跪在冰冷的地上。“咳咳咳——”凤婼舞猛然咳嗽起来,永世见她醒来终笑了出来。“有血腥味!”凤婼舞声音含糊不清的说着,永世拿起桌上的茶,先自己尝了尝靠烫不烫还是太冷了,然温度恰好,亲自喂给凤婼舞喝。
一下子喉咙里的血腥味被浓香的茶味所代替。李惠拿了毛毯过来,永世将她外面有点sh的几件衣服脱掉然用毛毯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吕福拿来了药,永世神情痛惜动作温柔亲自的给她涂抹上。这一切在江贤琴眼里看来是多么刺眼,凭什么她能得到他所有的爱而她不能?不,是她根本就没有。
凤婼舞挣扎着坐了起来,靠在永世的身上,然看到地上跪着的江贤琴才想起刚才所发生的事。她还没开口永世已经语气严厉问道“你在大雪中攀爬玉香殿墙檐是何动机?”永世毫不留情语气俨然的问着。凤婼舞用手肘顶了顶背后的永世,不满他用这幅神情跟口气跟江贤琴说话。
江贤琴抬头看着永世,缓缓道“妾身见如此艳丽的木槿花被风雪所埋没实在不忍,便想着将雪清除,岂料伤了凤美人。”她激动非常自责的说着,凤婼舞想要下去永世不肯只得在他怀里。